三人一路打打鬧鬧很快就來到了河邊。

“快快快,熱死了,趕緊下去”張策催促到,趕忙走到河邊,脫了短袖,往旁邊一丟,趕忙把褲子拽下來,就往河裡跳。

“哎,你慢點,張策,等我”張金龍看到張策跳下去也快速脫了衣服往旁邊一丟,跳了下去

“豪,快點快點,你不熱嗎”張策看嶽天豪有點慢,又開始催促。

嶽天豪看了河裡的二人一眼,又看了看丟在旁邊的衣服,“哎呀,你們兩個著啥急呀,衣服別亂丟呀”

兩步走到兩人的衣服旁邊,先拿起張金龍的衣服疊了起來,疊好放在旁邊,開始脫衣服褲子了,脫下來的衣服也疊起來,放在張金龍的衣服上邊,然後又把張策的衣服疊了起來,放在自已的衣服上面,左右看了看。找了一塊石頭,壓在衣服上面,轉頭看著河裡的二人

“我把咱們衣服都疊好了,用石頭壓著別被風吹跑了,一會不好找”

張策看著嶽天豪這套操作,愣了一下

“你倒是聰明啊,把自已衣服放在中間,弄不髒,我大侄的衣服在下面全是土”

張金龍聽到張策說他的衣服髒了,也慌了起來,看著嶽天豪有些哀求道“你把我衣服放中間唄,我這衣服上面有泥,回去肯定要捱打”

嶽天豪看著張金龍這副模樣,也有些不好意思,趕忙把石頭拿下來,把張策的衣服墊在下面,張金龍的放中間護著,拍了拍石頭上的土,又在旁邊找了一個看著挺乾淨破的破塑膠袋墊在衣服上面,再用石頭壓上。

“你真是那個呀,豪,要說狗,還得是你啊,你剛才咋不墊個塑膠袋呢”張策又一次被嶽天豪的操作驚著了,瞪了嶽天豪一眼,“快下來吧。狗東西”

“嘿嘿嘿,哎呀。張策。我有潔癖,我有潔癖”嶽天豪也有些不好意思笑著。

“得了。快下來吧,別磨嘰了”張策看著嶽天豪,也沒說啥,反正他的衣服髒了無所謂,媽媽又不收拾他,最多責備幾句就過去了,張金龍見嶽天豪把他的衣服護在中間,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哎,你們倆讓讓,看我一個猛子扎進去”嶽天豪一邊揮手讓二人退後,一邊後退幾步,一個助跑跳下來,二人看到嶽天豪這樣趕忙往兩邊跑。

只見嶽天豪一個猛子紮了下去,手開始撲騰了,快速浮出水面,腦袋上有點泥。

“你要笑死我呀,豪,這麼淺的水,還扎猛子,快把頭上的泥洗洗吧”,張策在旁邊拍著水大笑,張金龍也樂了起來。

“呸呸呸”嶽天豪一邊吐嘴裡的髒水,一邊看著嘲笑自已的兩人,“我們去那邊深一點的地方遊吧,這水太淺了沒意思”

張金龍聽到嶽天豪的提議轉頭看著張策,用眼神詢問,張金龍水性不是蓋的。這幾個村加起來游泳比他好的,找不出一隻手來,他天生就有各類運動天賦,而且體質極好,游泳也是一學就會。

張策看著張金龍詢問的眼神,又看了看他們倆的個頭。“別了吧,我們就在淺處玩一玩行了,深點的地方我聽那些大孩子說下面有坑,一步沒踩好就掉下去了”,想著自已雖然會游泳,但是技術一般。個子又不高,萬一掉下去,人影都看不見。

“那你在這裡玩,我和張金龍往深一點的地方去,放心啦,我們不去很深的地方,這河裡哪裡有坑我們心裡門清”嶽天豪看著張策的樣子,也沒有讓張策去水深的地方,他也知道張策的身體素質不好。要是腿抽筋了不好上來。轉頭和張金龍對視一眼,便往深處游去

張金龍看著嶽天豪往深處遊,也按捺不住準備游過去

“張策,你在這裡玩,我倆水性好一點,去那邊玩一會就回來陪你,你別過去昂,你腿一抽筋,我倆又得把你扛回來,危險的很”

以前張策和張金龍玩水,腿抽筋好幾次,第一次張金龍帶張策游泳,就抽筋了,給張金龍嚇壞了,看張策在水裡撲騰就是上不來,游過去拖著張策的腦袋給拉到岸上,上岸之後張策躺在岸上,嘴裡冒水,張金龍嚇得說話都不會了。一邊哭一邊喊著張策的名字。

心想,這下完了!我的命到頭了!要是張策被淹死了,回家他爸打死自已都不夠賠命的,張策從小治病的錢估計都夠在村裡買五個孩子養大了,好在張策吐了幾口水,咳嗽了一會,沒啥大事。兩人回去被發現游泳去了,張金龍就捱了幾下就過去了張策也沒跟媽媽說這個事,這也是張金龍對張策好的原因之一,後面雖然張策會游泳了。兩人也基本沒去過水深的地方,今天剛好嶽天豪提議,就一起去玩一會。

“好吧,那你倆小心點,別去太深的地方昂”,張策看著張金龍追嶽天豪去了。心裡有些意動,但是他也不敢去深的地方,就留在淺水區自已玩自已的,畢竟以前差點淹死有點心理陰影。

三個小夥伴舒舒服服的在水裡泡著,吹著小風,不禁感慨,在這種炎炎夏日,玩水真是一件美事。

還沒感慨完。忽然間起風了,“咔嚓”天空一道閃電,緊接著轟隆隆的雷聲響了起來,眼瞅著天空暗了下來,張策抬頭看了看,準備喊張金龍和嶽天豪上岸,嘀嗒,嘀嗒,飄雨點了。

“哎,大侄,大侄,回來,下雨了,快跟豪往回遊”張策看開始下雨了,也不慌,西北的夏天雷陣雨很正常,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張金龍看著張策向他們招手,便喊上嶽天豪準備往回遊,忽然間天空一聲炸雷“轟隆” 嚇了張金龍一跳,這雷聲彷彿打在耳邊一樣,震的張金龍腦袋嗡嗡的,趕忙對嶽天豪說道

“快往回走,這雨感覺要下大了”話還沒說完,本來零零散散的雨點變成瓢潑大雨了,兩人趕緊往岸邊遊。

張策看著兩人往回遊了,也就放心了,萬一雨下大了,一會河裡要漲水再給他們衝跑了,看了眼衣服,已經淋溼了,也就沒管了,一會找個地方避雨,太陽曬一會就幹了。

突然一陣沖天巨浪自河中翻湧,向三人的方向拍打過來,張金龍嶽天豪二人正在往岸邊遊,背後的巨浪出現的突然以至於他們還未察覺,張策游泳的淺水區就在岸邊,此時已經快上岸了,便回過身看著二人,等他倆過來一起上去。

便看到了這驚天巨浪,向三人拍過來,張策都嚇傻了,張大嘴巴,想喊二人快跑,卻怎麼也喊不出來,過了幾秒鐘,才抬起胳膊指著二人身後。

二人看著張策呆若木雞的樣子,張大嘴巴沒聲音,上半身不正常的抖動著也嚇到了,回頭一看巨浪衝天,二人此刻已經快到淺水區了,張金龍一把抓住嶽天豪的胳膊,死命的跑了起來,看著張策還在原地站著,衝張策喊

“快跑,快,跑,跑啊,快上去啊,快啊”,張策聽到張金龍喊自已快跑,猛的一回頭,準備跑到岸上,突然又停下來,回頭看著張金龍和嶽天豪。

“大侄,豪,你們快點,你們快點啊”

張策沒有上去,看著嶽天豪和張金龍,也看著身後的巨浪,心想這河也不深啊,哪來這麼高的浪啊,自已要等他倆過來一起上去,要是他倆上不來了,那自已就陪著他倆一起下去,就當實現結拜那天不讓他倆說的諾言了,要是自已真的沒了,媽媽肯定會活的輕鬆點吧。

張金龍看著張策跑了兩步又停住了,心想壞了,自已和嶽天豪水性好,就算被浪拍下去,說不定也能上來,張策這個水性,真到了河裡深處,八成得淹死,隨即看了一眼嶽天豪,嶽天豪在那一瞬間就懂了張金龍的眼神,便朝著前面喊

“張策,你先”話還沒說完,巨浪就開始往下拍,張策眼看著巨浪快要拍下來了,便朝二人跑了過去,張金龍看著張策跑過來,有些不理解,這孩子傻了不成,就在一瞬間,可怕的想法在他腦海裡浮現,他覺得我們跑不了了,這貨想跟我們一起死,隨即加快腳步,跑到張策的身邊,按著張策和嶽天豪便趴在了水下,巨浪順勢拍了下來。

一瞬間,只聽到耳邊,“啪,轟隆隆”,張金龍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拍向自已的後背,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巨浪不僅拍在河中,更是拍向岸上好幾丈遠,聲如轟雷,多虧三人沒上岸,河水卸入不少力道,這要是站在岸上,骨頭都得拍斷。

雨越下越大,剎時,河水變得越來越黑,河中有一個漩渦出現,越來越大,漩渦中探出一隻牛頭,而後緩緩升起,一頭巨大的青牛從漩渦裡沖天而上,其體型怕是普通黃牛的三倍都不止。

巨牛回頭看了一眼河裡的三人,眼神中帶著憐憫口吐人言,

“本座自修行以來三百餘年,鎮守渭河深處,救過百姓數百萬,今天化龍之際,借你三人性命一用,爾等今日大劫,本應一死一殘一傷,餘下二人加在一起都活不過二十年,倒不如成全本座,本座自會護佑你三人家族興旺”

青牛說罷,四蹄一蹬,猶如腳踏祥雲,衝向天雷,只待天地降下劫罰,抗住了便能踏入那修道之者夢寐以求的小長生境界。

還未等天雷劈向老牛,只見天上忽然出現一老道,中年模樣,卻白髮白鬚,手託拂塵,好似天上仙人,攔在青牛面前。

“前輩且慢,晚輩太玄觀靈虛,斗膽請前輩改日渡劫”,青雲道人看向青牛,語氣畢恭畢敬。

大青牛看了眼靈虛真人,打了個響鼻,聲如洪鐘。

“靈虛真人,不在你的太玄觀好好待著,跑這裡來看俺老牛化龍,怎麼,惦記俺的龍珠?你呀,還不夠格,讓你祖師玄真子來還差不多”

大青牛嘴上說著靈虛真人不夠格,語氣雖有些慍怒,卻不敢自稱本座,暗暗想到,來者不善啊,這靈虛真人在整個方外之地也是排得上號的,一身修為已臻化境,半步小長生之境,已經是當今方外頂尖的幾位之一。

靈虛真人聽到青牛說自已不夠格,也沒往心裡去,輕笑一聲

“前輩修為通天,晚輩自知不敵,也不是為了那龍珠而來,只是前輩所為似乎有些偏離本心,遙想三十多年前,若非前輩鎮壓渭水,岸邊百姓怕是無一生還,師父曾說,這渭水如若不是有前輩您鎮壓,怕是早就河水氾濫,生靈塗炭了”

這老青牛早些年開了靈竅,後以日月星辰之氣修行,巧得機緣。在東海之畔,得龍族傳功,修化龍之法,便潛在渭河深處,護佑兩岸百姓,治水證道。

“哦!既然知道老牛我護佑兩岸百姓,又為何擋我化龍之路”

老牛瞪著靈虛道人,銅鈴大的眼睛,隱隱有血光一閃而過。

靈虛真人看著老牛憤怒的瞪著自已,輕輕笑道,

“晚輩窺視天意,前輩化龍該之時該在百年之後,怎得今日便有化龍之機,這雷劫中隱隱有些血光,前輩莫要自誤”

青牛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聲,自已所為極其隱秘,為了這化龍之機,這三個孩子各自出生之時,便心生感應,更是出手掩蓋天機,之後便再次蟄伏,暗中觀察這三個小孩。

直到一年前三人結伴過來游泳,老牛在湖底看著三人,終究是沒能抵住化龍的誘惑,便在河底佈下法陣,等著三人到來,才有了今日之禍。

其實縱使靈虛真人一身修為通天,窺天之境已至盡頭,更是一隻腳踏入小長生的仙人之境,在青牛掩蓋的天機之下,也難以推算今日之事。

巧的是,魏萍曾在一年之前,四處求醫無果之下,便帶著張策四處訪名山拜仙人,為兒子求方治病,更是從張策奶奶嘴裡聽到,當年渭河發大水,一位道士,幾乎救了全村的人,在那個糧食短缺的年代,一個窩窩頭就能救命,更何況是受了災的村莊,誰也不知道他從哪背來這麼多糧食,甚至道號都沒留下,不然眾村民早就在家裡供奉長生牌位了,大概兩三年後,不知從哪傳來,道人來自四百里外太玄山,一時之間渭河兩岸村莊百姓紛紛上太玄山供奉香火,只是上山之後,只有一座道觀卻空無一人,自此這座無人道觀香火不斷,直到那一批被救助的村民逐漸老去,山上的香火才逐漸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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