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剛走幾步便被一名女子攔住了去路,那人有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眼神可憐兮兮的望著白念,眼眶中含滿了淚意。

“二妹妹,你不等等嗎?好歹讓大哥回府歇歇腳。”

白念聽聞有些懊惱,竟沒想到這一層,而且白驍應該也是累了的。

“那個,對不起啊兄長,我競忘了,我們還是回府吧。”

白驍聽聞笑了笑,寵溺的摸了摸白唸的頭頂。

“那你在天下客為我準備的接風宴呢?”

“沒事,回府後我親自給你做。”

“好”

說完,不等白念反應過來,拉著白念徑直走了,不曾理會後面的一群人,等白驍將白念推上馬車後,扭過頭來,眼神發冷的盯著剛才說話的女子,似在警告。

但在白念上車的一瞬間,就察覺到有一道目光緊盯著自已,就連已經坐上了馬車還是能感覺到很不適。

白念掀開窗抬眼,對上了樓上的一人的目光,那人一頭銀髮,用一根木簪簡單的束起來。

一身紅衣很是扎眼,那人抬起手中的茶杯,朝白念示意了一下,隨後一飲而盡。

白念被他的眼神看得直發毛,趕緊放下窗,等白驍上車後,趕緊催馬伕走,一連幾聲。

鎮國將軍府的馬車很快便消失在街頭。

茶樓上,一名白衣女子看著揚長而去的馬車笑了笑。

“會不會是你?”

轉頭走出了廂房,看到懶懶靠在門框上的春綺。

“走吧,回府。”

春綺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

“小姐,您不多待會兒嗎?才這麼一會兒就走了。”

“不久了,鎮國將軍已經走了,也沒什麼好看的了。”

“是”

宋晚嬌回到府上後,就看見趙管家著急的在府們口到處的徘徊,時不時的望一望,直到看見宋晚嬌後才跑到她的身邊。趙管家也不等氣喘勻,便急忙開口。

“小姐吶,您這是去哪了,老爺在零院等了您兩個時辰,您快些去吧。”

說完,帶著宋晚嬌快步往零院趕。

宋晚嬌推開零院的門,看見了滿是蕭條的院子裡坐著一個人,那人拿著宋晚嬌隨手放在桌上的話本看著,杯中的茶還飄著些許白煙,盤中有一塊剛咬了半塊的糕點。

宋晚嬌看著院中的美男子,不由的倒吸一口氣,心中暗自腹誹。

“自家的老爹看樣子,風韻猶存吶。”

宋卿塵察覺到宋晚嬌的來到,將書倒扣在桌上,招手示意宋晚嬌過來坐。宋晚嬌看他舉手投足的樣子,暗暗咂舌,優雅,實在是優雅。但後面的事卻讓宋晚嬌大跌眼鏡。

宋晚嬌剛坐下,還沒說什麼,就看見自已老爹紅著眼睛,眼中含淚,楚楚可憐,聲音柔柔的喚宋晚嬌的乳名。

“妉妉,你可還在怨為父,怨為父的所作所為。”

宋晚嬌看這個四十好幾的人向自已示弱,更何況那人還是自已的父親,心中很是動容,有那麼一刻,多想告訴他,不怨,一點也不怨。但自已不是真正的宋晚嬌,自已沒有資格替她原諒什麼,於是選擇了默不作聲。

宋卿塵半晌等不到宋晚嬌的回應,有些失落,望著宋晚嬌的眼睛,很是鄭重的開口。

“妉妉,你…無事,為父也知道,為父錯了,為父對不住你,對不住易安,更對不住你娘。但為父知道錯了,為父知道了你這四年的不易,搬回吧,搬回晚楓吧。易安也是,一走就是四年,不曾回來過,為父已經給易安去了書信,想必他也該收到了吧,回來吧孩子,為父想你們了。”

宋卿塵說完,不等宋晚嬌的回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身邊誰也沒跟,亦步亦趨的,宋晚嬌多怕,怕他沒走幾步便會摔倒,緊緊的盯著宋卿塵的背影,他是多麼的無助,蕭條,可憐。

“父親。”

在宋卿塵快要踏出院門的那一刻,宋晚嬌叫住了他。

宋卿塵被這一叫,停住了腳步,有些驚喜的回過頭,想上前幾步,但又怕宋晚嬌不喜。

宋晚嬌似是出了宋卿塵的小心翼翼,主動上前了幾步,看著宋卿塵的眼睛認真的開口。

“父親,四年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怨,也不知為何會如此。也許是命運使然,心中縱使有再多的不甘,也已經過了四年,這四年來改變了很多東西。謝氏的欺辱,您的不聞不問,兄長的離開,都不斷的提醒著我,比起怨,心中有的也許是不甘和不理解吧。父親,您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一會還要入宮。”

宋卿塵看著宋晚嬌想說什麼,但還沒等他開口,謝氏院中的小廝突然出現打斷了宋卿塵即將說出口的話。

“老爺,夫人有事找您。”

“何事?”

“奴才也不知,只是夫人說您去了,便明白了。”

宋晚嬌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笑了笑。

白驍同白念剛踏入鎮國將軍府的府門,白念就忍不住拉著白驍小跑起來,直到進入了枝南院,白念欣喜的拉著白驍坐在院中的桌椅處,並在三叮囑白驍,讓他在此處不可隨意走動,走是還擔心的回頭看幾眼白驍是否還在原處。

不一會兒,白念便從屋中出來。

白驍聽見開門聲,扭頭望去,只見白念推著一個半人高的箱子出來,許是太重了,還不叫上自已的丫鬟芸芍幫忙。

看她倆抬的那麼吃力,本想上前,但被白唸的眼神給制止了。

等白唸到白驍的身邊時已經滿頭大汗了,白念並未在意,坐下後將箱子拆開,高興的一一介紹。

“兄長,你看你看,這個靴子,是我在你十六歲生辰那日為你準備的生辰禮。這個腰帶是你十七歲的生辰禮。這個玉佩是你十八歲的生辰禮。這把匕首是你十九歲的生辰禮。哦,對了,還有這個,這個發冠是你的二十歲生辰禮,怎麼樣,好看嗎?”

白驍看著白念那高興樣,還拿著一一展示,就有些想笑,便想逗逗她,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

“小妹,那我的十五歲生辰禮呢,我離開時還未過呢?”

白驍這樣一問,便見白念很明顯的愣住了,半晌沒說話。白驍見此,不由一驚。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沒給我準備吧。”

白念見他這樣,心中不由的泛起酸楚,鼻子還有些澀澀的,將一個盒子從箱子中拿了出來,用力的丟在桌上,大聲吼道。

“給你。”

但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白唸的眼睛有些紅紅的,扭過頭,不想看白驍。白驍也發現了白唸的狀態不對,但白驍更好奇的是這個盒子裡到底是什麼。

當白驍開啟盒子後發現是一件衣物,當年自已快到生辰時,白念便總是神神秘秘的,有時還偷偷的去找自已身邊的望,還以為是做什麼,但沒想到是給自已做衣服。

白驍高興準備拿起來看時,就被白念給阻止了。

“兄長,這個不好,我過幾日再做件新的給你吧。”

白驍有些不解,但還是想看看。

“無事,雖然如今我已穿不下了,但還是想看一看。”

“不用。”

二人便由此盒爭論了起來,白驍見此更加好奇了,偷偷的用力便搶了過來。將裡面的衣服拿起來時發現,這個衣服被剪得破破爛爛的,而且還有幾個腳印。

當完全拿出來後,白驍看見了盒子中還有一封信,將衣物放在另一旁,拿起信件,看到信封時瞳孔不由的睜大。

信封上寫的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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