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我有事出門了,下午回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扁豆被摘的乾乾淨淨。

不用問,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摘的這麼幹淨。我連問我都懶得問,後來據說他媽媽弄回去全部蒸過以後曬了幹。

弄了很久才弄完。當然也收穫了不少扁豆乾。這一年的扁豆很豐收,過年的時候扁豆乾也不好賣。

據說費了那麼多事,他們也沒有吃完。第二年夏天,全部生了蟲子。

其實他媽媽家裡也種了兩株,結的扁豆足夠他們吃的。他媽媽純純的就是為了不讓別人佔便宜。

秋季收白菜蘿蔔的時候,他媽媽種了挺多,我沒有種。他媽媽的菜園子離我家很近,反而離她們家更遠。

之前他媽媽說過我不種,她收了以後給我送家來。確實給我送家來了,推了一車大白菜,說給我留下三四顆先吃著。給我放多了,怕我浪費了,吃完了再去她們家拿。

我是真的不明白他媽媽的腦回路。剛新下來的這麼近,不給我,費事扒拉的弄回她們家,那麼遠我再去她們家拿。

這不是典型的腦子有病,脫了褲子放屁嗎?

什麼叫給我多了就浪費了?既然給我了,我是吃了還是浪費了,與他人何關?

一晃又到了年關,他媽媽又說幫我準備年貨,我直接拒絕。

有去年的參照,我是瘋了才會讓他媽媽再幫我準備年貨。

年30他媽媽到我家看我準備的,看到我炸了滿滿的兩大盆炸肉,炸魚等炸貨。

便陰陽怪氣的說:“怪不得不稀罕用我給你們準備呢。自已弄多好,想吃多少吃多少。

你們一家三口天天吃炸肉也能吃完過年。我們是不捨得這麼吃的,你們能掙錢管事,我們也沒有本事掙來錢。。。。”

巴拉巴拉一大通下來。起先,我什麼也沒說,隨便他媽媽在那叨叨。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說:“你說的很對,我們就是有錢,我們就是願意吃,我們能吃是福。知道不稀罕用你,以後也別巴巴的上身上攬。

再說了,俗話說:吃不窮,穿不窮,喝也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就你這樣的,又懶又不會算賬,你不受窮誰受窮?”

過了除夕,我們當地的習俗,年初一是要以家庭為單位去各家拜年的。

先去我老公他大娘家拜年。他大娘大伯年紀很大了,輩分又高,去拜年的人很多。

我和大家一起坐在房間裡聊天。突然他大娘說我。

“侄媳婦,你去把茶壺裡的茶換一下。你沒看到你叔叔大爺碗裡的茶都成清水了嗎?”

本身這句話沒有任何問題,我也很乖巧的笑著答應,起身去拿茶壺換茶葉。我輩這是晚輩幹活是應該的,更何況是這麼大年紀的長輩。

我換了新茶,重新泡了茶水回來。給大家添水,大家都說不喝了,我隨手就把茶壺放在了桌子上。

我老公的大娘就說話了。

“侄媳婦,不是大娘說你,點眼力勁也沒有。進了屋不會看看有沒有需要做的活。”

他媽媽沒有維護我,還幫腔道。

“你大娘規矩大,以後有點眼力勁。”

我老公的大娘也許看著自已弟媳婦也站在自已這邊,底氣更足了。

繼續教訓我說:“你比你三大娘家的嫂子差遠了。你嫂子來我這裡,什麼活都給我幹,可不會坐等別人伺候。

就這茶水,你嫂子在的話可不用我去指使。就你不播一播不轉一轉。以後跟你嫂子學著點。”

我冷冷一笑。

“大娘說的是,我嫂子確實有眼力見。也能幹,我看著都覺的好。

但是你也說了,那是我三大娘家的嫂子。好兒媳婦有的是,你得有命擔。

別人家的兒媳婦再好,那也是別人家的。她幫你幹活,是她孝順她善良。那是她的修行。

我這個人學不來。我沒吃過你們家一粒米,沒得到過你半分幫助。你拿什麼跟我交換,我幫你幹活。

我這個人很簡單,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就拿什麼來跟我換。想要道德綁架我,我會把繩子給撕成粉碎。”

回到家以後,他媽媽說我:“你說話也太難聽了,你大娘也不給我說你兩句,你聽著就是了。

你大娘規矩大著呢。你也就是在我手裡,你若是你大娘的兒媳婦,早就讓我兒子跟你離婚了。”

“是嗎?規矩可真大。原來你羨慕你嫂子兩個兒子一死一離婚啊。

那沒關係,你也不用太羨慕,你趕緊讓你兒子跟我離婚。我絕對不會賴在你們家不走。

兒子這麼好,一定可以再找一個讓你非常滿意的兒媳婦。

你看看個子這麼高,穿著鞋一米七。長的也帥,就像豬八戒他二弟。又那麼能幹,懶的身上生蛆都不帶動的。

你快點去找你兒子,讓你兒子跟我離婚。我可不想耽誤了你們的大好前程。”

他媽媽偃旗息鼓不再說話,至於後來有沒有在他兒子面前給我點眼藥,我就不知道了。

過了元宵節,他爸爸媽媽一起去他舅舅家聚會。吃飯的席間他爸爸忽然暈倒了,送到醫院後被診斷為腦梗。

被確診為腦梗後,他媽媽就不想給他爸爸治了。住院以後,一直是他媽媽和我老公在醫院照顧。

第四天還是第五天的時候,我有些記不清了。他媽媽從醫院回家,嚎啕大哭說還不如死了算了,治好了也是累贅。

他媽媽想讓我去醫院照顧,她不想在醫院照顧,嫌棄在醫院太累了,周圍的聲音也很嘈雜,說總睡不好。

我說:“那行,你在家裡照看著點,我去醫院照顧幾天,你在家裡休息休息。

你一定要記住,早上8點之前,晚上5點左右,每天兩次打掃豬圈。

每天早一次,晚一次,給水塔里加滿水,千萬不要缺了水,這些豬都是吃乾料的,缺了水會生病的,這可都是錢。

然後每天晚上把自由採食器里加滿飼料就行,一個豬圈一天一桶足夠了,一桶正好一袋飼料。

還有,每天九點鐘左右帶孩子去衛生室打吊針輸水。”

孩子爺爺住院前一天,我女兒就因為發燒引起肺炎在打吊針輸水。

他媽媽又不樂意了,覺得在家裡更不得閒。她在家裡住了一晚上,應該是晚上反覆權衡以後,還是在醫院裡輕鬆。

畢竟在醫院裡,她只在病房裡待著就行,跑腿的事情自由,他兒子來做。

第二天不得已又回到醫院去照顧了。他爸爸住了15天的院。我女兒打了17天的吊針。

因此期間我並沒有去醫院照顧過,我只是每天都會打電話詢問情況。

15天以後出院回到家,我就想趕緊給他安排上針灸和推拿。發病時離醫院不遠,救治的比較及時。

出院的時候,醫生說過只要好好鍛鍊,完全可以恢復到以前,只是不能再幹重活。

由於在農村住著,針灸推拿醫生無法上門。但是距離也不遠,最多十分鐘的車程。坐公交車直達醫院門口。

我對他媽媽說:“我們夫妻兩人都挺忙,沒有時間天天陪著去針灸推拿,你辛苦一些帶他去,坐公交車也挺方便的。

咱們家出門就是公交站點,直達醫院門口。

出院時醫生不是說了嗎,他的症狀很輕的,救治又及時。只要堅持鍛鍊,完全可以恢復到以前。”

一聽讓她帶老頭兒去針灸,他媽媽就哭了起來。

邊哭邊說:“針灸什麼針灸,那不得花錢啊?我就沒見過得這種病有能好的。

我也不認識路,更找不著頭,我和他去不了。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治,讓他直接死了,活著也是累贅,李臨死還得拖累我,我不願意伺候。

我這是什麼命呀?還得伺候這麼個廢物。”

轉身又朝著他爸爸身上打去。邊打邊哭著繼續說:

“我去買瓶敵敵畏,你喝了吧?你快去死吧,你死了我也輕快些。你活著幹什麼呀?你就是個廢物,你就是個累贅。

你怎麼不當時就死了?一天死那麼多人,你為什麼非得活著?”

而我的老公就站在旁邊一聲也不吭。後來我一直在想,當時我老公是個什麼感覺?是覺得他媽媽的想法是對的嗎?

還是他只單純的覺得那是他的媽媽,他沒法責備她。一直到他爸爸死也沒有去針灸推拿。

他爸爸病了以後,我每天都會去看看他。醫生說過出了院就可以扶著他,讓他下地鍛鍊。

第二天我去他家。讓他下床鍛鍊的時候,他爸爸說:

“你不用管我,就這樣吧,吃口喝口活幾天算幾天吧。”

他爸爸明顯準備破罐子破摔,坐吃等死了。我想如果換位思考,我處在他爸爸的位置的話,有可能直接自我瞭解了算了。

他爸爸和他媽媽是原配,從小的夫妻。他爸爸是一個非常老實,本分善良的人。

我蓋豬圈的時候,他爸爸幫我良多。我對他爸爸是帶著感恩。

他爸爸一輩子在他媽媽的手下做不了兩毛錢的主。家裡家外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媽媽做主。

我們結婚以後,他們老兩口相處的也很和諧,沒發生過激烈的吵過架或者其他的什麼。如果不是夫妻感情很糟糕的話,我是真不明白他媽媽為什麼是這樣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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