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少夫人和李神醫兩人在城西的街頭擺攤義診。”魏榮看著面無表情處理事務的陸彥鳴道。

“嗯,知道。”陸彥鳴聽到後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了一眼還沒離開的魏榮,放下手中的筆,身子靠在椅背上隨意的問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嘛。”

“公子不去把夫人和李神醫帶回來嗎?”魏榮好奇的問著陸彥鳴。

“你覺得我很閒?你派人保護好他倆特別的少夫人,只要李淮嶺沒帶少夫人做出格的事就行,行了你下去吧。”陸彥鳴朝魏榮解釋完便又繼續處理事務起來。

另一邊餘瑜兩人等了一上午都沒有人前來問診,看著快中午了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起來。

一旁客棧的小二見兩人穿著極好,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人家,好心提醒著:“兩位貴人若真想好心行善的,不如去苗坊街那看看。”

餘瑜聽了連忙問著身旁的李淮嶺:“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李淮嶺搖搖頭說道:“我就算知道苗坊街,但也是三年前的事了鬼知道三年後又是什麼樣子。”

兩人無話沉默一陣後,“咕咕咕”李淮嶺肚子的響聲打破了兩人間是沉靜。

李淮嶺捂住肚子發現餘瑜正看著他:“沒見過肚子餓了發出的聲音啊。”

餘瑜想著李淮嶺從一出府後就路吃著東西調侃看著說道:“沒看過吃了這麼多東西肚子還餓叫了的,你怎麼就吃不胖呢?”

“本神醫天生吃不胖,走我們就在這吃飯,吃完了在去剛才那小二說的地方怎麼樣?”

聽到李淮嶺的提議便同意了,兩人將攤子收拾好就進去客棧去了。

酒足飯飽後,兩人又躊躇滿志的拿起攤位上的木牌向苗坊街走去。

兩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大為震驚,斑駁的灰紅色牌坊寫著苗坊街三個已經掉了金漆的大字。苗坊街道兩旁的房屋錯落的排成一排,由於是中午街道上空無一人,偶爾能聽到雞鳴聲。

李淮嶺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張座椅放在牌坊一邊的樹蔭下,餘瑜拿上木板立在木桌前。

“你說會有人來諮詢嗎”餘瑜看著李淮嶺忐忑的問著。

“回吧,畢竟現在都已經是中午了大家都回家吃飯了,我們在等等嘛。”李淮嶺安慰著餘瑜同時也在安慰自已,想到自已堂堂神醫谷谷主平時不都是被那些達官貴人花重金來求自已上門為其醫治。要是被人知道自已義診卻無人問津豈不貽笑大方。

初夏的太陽曬的人昏昏欲睡,餘瑜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而一旁的李淮嶺撐著腦袋也在打著瞌睡。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輕柔溫和忐忑的少年聲打破了午後的寧靜:“請問你們真的是免費的嗎”。

打著瞌睡的李淮嶺聽到有人前來詢問瞬間打起了精神一邊說著一邊叫醒了睡熟的餘瑜:\"是的,小哥可是來看病的。”

餘瑜看著站在木桌前面容羞澀身穿一件洗的發白乾淨的長袍的十三十四是少年。

少年漲著臉說著:“不是我,我家家姐。”

“病人在何處?”餘瑜連忙問著少年。

“在我家,兩位請隨我來。”少年帶著餘瑜倆人到了一座土牆小院,房屋雖然簡陋,但乾淨的整潔的院落,牆角邊上用竹柵欄圍了一小塊,裡面養了一隻母雞和兩三隻小雞。屋內一張粗糙的桌子和一些簡單的傢俱,但都是一塵不染,可見屋主人一定是一個勤勞的人。

少年掀開布簾來到房內,木床上躺著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少年對著餘瑜二人說道:“前幾日下雨後,家姐不幸感染風寒,咳嗽不止,昨日下學後家姐便一病不起。”

餘瑜上前替床上的女子把著脈,說道:“你家姐姐知道感染上普通風寒,可身體虧空的厲害就算普通的病也會比尋常人病的更重些。”

“家中可有紙筆?”李淮嶺問著少年。

“有的,我去拿。”少年說著離開一小會回來,拿著一張紙和筆,李淮嶺聽了餘瑜說的脈象後為其開藥。

少年拿著李淮嶺開的藥方後,十分窘迫的看著李淮嶺。

李淮嶺見少年沒有離去的意思呵斥著:“怎麼還不去醫館取藥?難不成你想看著你家姐姐一病不起?”

一旁的餘瑜走到少年前說道:“讓我看看藥方。”

少年將藥方遞給餘瑜,餘瑜看到藥方上的藥一陣無語,拿起筆將其中幾味昂貴的藥劃掉後換成了便宜普通的幾味。而後對著李淮嶺說:“借我點銀子。”

李淮嶺拿出一錠銀子遞給餘瑜,餘瑜轉手給了少年,知道少年會推脫便先開口說道:“這錢我現借與你,你先去給你家姐姐把藥買了,然後在回來給我寫個字據。”

少年連連道謝,想要給餘瑜跪下,餘瑜連忙拉著少年說道:“男子漢頂天立地,跪天跪地跪父母,去吧。”

少年抹了抹眼中的淚水跑著離開了,見少年離去李淮嶺困惑的說著:“小魚兒你為什麼要將那幾味藥替換了?”

“我說李神醫,你看看這家人的情況,是買的起你開的那幾味藥的人嗎?難不成你們神醫谷的人都只為富貴之人看病?不為窮苦人看?”餘瑜反問著李淮嶺。

李淮嶺想了想以前好像都是隻為富貴人家看病,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師傅讓他出谷了。

不一會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少年提著藥跑了回來,將買好的藥遞給餘瑜,餘瑜檢視後對著少年說:“沒錯,去給你家姐姐煎藥去吧。”

少年聽後將藥拿到廚房去了。片刻後,少年再次回來手中拿著一張紙說道:“小姐這是我立的借據,您請過目。”

餘瑜看著了一眼字據後溫柔的笑著說道:“字很漂亮,不過你這名字也很好聽何致遠,好了字據我收下了。”

“敢問小姐家住何處,到時我好歸還銀子。”少年見餘瑜兩人準備離開連忙說道。

“我叫餘瑜,他叫李淮嶺,我們都住在承義侯府。”餘瑜對何致遠說道。

離開何致遠家時李淮嶺對何致遠說道:“你可以幫我們宣傳一下嗎,讓這條街需要看病又給不起診金的人可以在剛才那來裡找我們,今下午我們都在。”

何致遠十分激動的點頭同意:“我替著街上的鄰居謝謝公子小姐。”說完行了個書生禮。

承義侯府

陸彥鳴看著如血色般的夕陽,對屋外的魏戈說道:“少夫人和李淮嶺還沒回來嗎?”

魏戈聽到後進來說著:“公子少夫人他們還沒歸來。”

“他們在哪?”陸彥鳴離開書房朝外走去。

“在苗坊街。”神出鬼沒的魏榮在陸彥鳴身後說道。

陸彥鳴來到苗坊街遠遠的看著餘瑜和李淮嶺兩人的面前排著不少的老弱婦孺,夕陽的餘暉撒在餘瑜如春風般柔和帶著笑容的臉上,讓陸彥鳴心中一軟。

走到餘瑜身旁的底下身子輕柔的問著:“可有我能幫上忙的?”

餘瑜抬頭一看是陸彥鳴指了指旁邊擺放寫筆紙說到:“那你幫我寫藥方吧。”

陸彥鳴點點頭坐到餘瑜旁邊,一旁的李淮嶺不滿點點鬧著:“陸彥鳴我也需要人幫忙。”

陸彥鳴頭也不抬的說道:“魏戈去幫淮嶺。”

就這樣幾人一直忙到天黑,才忙完收拾好東西才回到侯府。

餘瑜和李淮嶺用完膳後兩人便早早的回房,回到房間的餘瑜接過白芷熬好的藥,正要喝噬聽到屋外敲門的聲音,白芷開門一看原來的陸彥鳴在外面。

陸彥鳴進來後看到餘瑜正準備喝藥關心的說道:“身體如何?”

“還好,就是有點累。”餘瑜笑了笑看著陸彥鳴。

“這李淮嶺之前還給我說你現在的身體需要靜養,結果轉頭自已就帶著你出去。”陸彥鳴不滿的吐槽著李淮嶺。

“我今日出去前,他給我把了脈的,本就沒什麼事,出去透透風也好啊。”

看著一臉倦容的餘瑜,陸彥鳴起身準備離去:“你好好休息,我就先離開了。”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陸彥鳴在院中站了一會,見餘瑜房間的燈熄滅後,便回到書房,正要歇下時,魏戈在門外敲門等候。

陸彥鳴開啟房門問著魏戈:“何事?”

“公子,夫人和老爺現在已經在大廳了。”

陸彥鳴聽到魏戈的話後,穿好衣服後前往大廳。

陸彥鳴來到正庭前,看到坐著的陸豐年和阮曉月恭敬的行禮說道:“見過父親,母親。”

“怎麼沒見餘瑜呢?”阮曉月例行公事的問道。

“餘瑜她今日有些累便一早就休息了。”阮曉月看到陸彥鳴提起餘瑜時溫柔的表情,大為吃驚的與陸豐年對視一眼。

陸彥鳴見自家母親並未在說話時,繼續道:“父親,母親,路上舟車勞頓,要不先早早休息,其他的事明日再說,如何?”

“那就如鳴兒所說,阮娘我們先回房歇息?”陸豐年輕言細語的說道。

阮曉月心中有很多問題想問問陸彥鳴,見時間確實不早了,自已一路上也很疲憊,點點頭同意了陸彥鳴的提議,攜同陸豐年一起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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