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琢被隨機分入了雲水院,靈氣在令牌上一番感知後,雲水院的相關事項便顯示而出。

其中包括所處山峰,在哪位長老名下,其下又有哪些親傳,所負責的事務又有哪些。

四院的職責各不相同,入院弟子都要遵守院規,在一定時間內完成指定任務,就像學堂的學費,如果不及時上交,就會被扣掉學習法術和靈術的機會。

對於沒有被長老們選中一事,季琢心中是有幾分悵然。

修煉一途上,如果能有前輩的指點,便會如履平地,少走許多彎路,他也能快些到達雨露境。

在秘境中,他貪圖了其中的靈氣,卻忘記了小比一事,應該反省自已。

將弟子們都安排去處後,幾位長老便一一離去了,留下來那些被收入雲水院的弟子,四院的主峰不同,落日峰正是雲水院的峰所。

而那之前一直爭搶的洞府也換了一批人。

“你這小子,發什麼愣呢?”

不遠處,楊奎看到了季琢,暗歎兩人真是有緣,雖然前幾日被對方不留情面的打敗了,但對方的實力他還是認可的。

季琢回神後,見到這身材高大的男子,茫然道:“你是?”

楊奎本就不小的眼睛此時睜得老大,說不出是生氣還是懊惱,“我叫楊奎,上次沒和你說嗎?我可是這落日峰的大師兄!快,叫我大師兄!”

看見對方那雙生怒的眼睛,季琢這才想起,那天的呼聲不小,如果他就是楊奎,那他就是楊長老的親孫子,那……

“大師兄好。”季琢有禮地躬身說道。

抬身時,他臉上自然地掛上一抹笑容。

“呃,你……”楊奎怔住,眼見對方前一刻還面色冷淡,下一刻卻親切起來,但這並沒有讓他覺得享受,反而像有螞蟻在身上亂爬,渾身難受。

但見多識廣的他很快就鎮定下來,雙臂環胸,一副看笑話的模樣看向季琢,“在秘境沒發揮好?竟然只殺了十幾只納靈境靈獸?”

楊奎嘴邊噙著笑意,眼中充滿了挑釁,顯然,對於之前被對方打敗的事,他還耿耿於懷。

季琢點點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沒想到楊奎竟然知道他在秘境中的表現,但想到對方的身份,他就釋然了。

楊奎呵呵一笑,挑挑眉,一臉神氣道:“這你就比不過師兄我了,想當年我可是殺了八十幾只靈獸,幾乎附近都是靈獸屍體堆成的小山,而你師兄我,站在一片廢墟中昂首挺立,那風姿也是吸引了不少同門師妹的注視……”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自已的履歷,說著說著還忘乎所以地摟住了季琢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姿態,不曾注意到季琢逐漸沉靜下來的面龐。

終於等到對方講到出秘境的那一刻,季琢立即打斷,說道:

“大師兄如果沒什麼事,季琢就此告辭。”

楊奎微微錯愕,不待他反應過來,就見季琢再次躬身,而後轉身離開。

他呆呆地看著少年離去,記憶中,那抹玄色的凌厲身影似乎變得模糊了。

楊奎大腦中一片混亂,這時,身後出現一隻寬厚的大手拍了拍他。

楊奎轉身去看,是去而復返的楊長老。

楊長老先是望了一眼那幾乎隱沒的身影,而後在他全身上下打量著,眼中含有質問之意。

“奎兒,你最近真沒惹出事端?”

楊奎哭笑不得,面對這位看似慈祥其實嚴厲非常的老者哀嚎道:“爺爺,這次靈丹的事真不是我,我也是局外人吶!”

楊長老顯然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喝道:“那就好,你最近怎麼和其他弟子擠在一個洞府修煉?”

談到這裡,楊奎更是搖頭苦笑,將實情和對方說清。

……

季琢回到洞府之後,先是坐在榻上吸納靈氣。

在秘境中,汲取獸靈消耗了他一半靈氣,除了吐納之法外,就是透過獸靈來補充虧空的靈氣。

吐納之法,是依靠修士自身的感知,對天地之間靈氣進行分類、抽離,最後吸收符合自身修行屬性的靈氣。

而獸靈已有屬性,省去了分類和抽離一步,而增加了煉化一步,同樣能補充修士靈氣。

相較於前者,後者補充靈氣的速度更快,如季琢這般虧去半數靈氣的納靈境修士,如果依靠吐納之法,需要三天,而吸收獸靈的靈氣,則需要一天。

但季琢的獸靈又與他人不同,已經是純粹的靈氣,無需煉化,這更加快了靈氣的吸收。

季琢面前,兩枚冒著紅光的獸靈依次暗淡下來。

他緩緩睜眼,眼中閃過訝異,從吸收到結束竟用了半個時辰都不到,而同時與他吸收靈氣的神牌更是眨眼之間就吸收完畢,速度更是奇快無比。

如今分院塵埃落定,不知道宗門何時能傳授靈術。

靈術對修士修道極其重要,季琢再不能如此懈怠了。

這次小比中,他半數時間都在浪費,導致最後一敗塗地,屬實不該……

如今只能寄希望於在雲水院中表現出色,得到楊長老的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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