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你?!梅錦?”北條暗刃也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你來武術社幹嗎?”梅錦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閒得慌。”北條暗刃撓了撓頭,“順路來這邊看看。”
“哦,所以呢?”
“梅錦,你走那麼快乾嗎?!”一個扎右斜馬尾的女孩氣喘吁吁的跑來了,拉住了錢梅錦的衣袖,“我們趕緊走吧!”
“哦哦!”北條暗刃匆忙應了一聲,連忙甩開了梅錦的手臂。
“你是誰啊?武術社新成員嗎?”女聆疑惑的望向了北條暗刃,“我怎麼沒有在名冊裡見過你?”
北條暗刃搖了搖頭,笑著解釋道:“我是隨便逛逛的。”
錢梅錦說:“這是我男朋友,叫北條暗刃,暗刃,她是我朋友,叫樸惠麗,是韓國人。”
“啊,韓國人啊,我一直以為韓國人衣服上有很多補丁呢。”北條暗刃打量了樸惠麗幾眼,笑嘻嘻道。
“閉嘴,你個日本佬!”樸惠麗瞪了北條暗刃一眼。
“呵呵,不愧是韓國人,性格就是火爆!”北條暗刃笑著道。
樸惠麗氣急敗壞的指著北條暗刃:“死小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試試!”
“我說你們韓國人的脾氣還真是暴躁。”北條暗刃笑著說道。
樸惠麗氣得胸脯劇烈起伏,伸手就朝著北條暗刃打了過來:“你個日本人竟然敢這麼說我們?找揍是吧?”
北條暗刃嚇得退了一步,躲閃道:“哎呀媽,韓國妹子果然兇殘。”
樸惠麗氣的咬牙切齒,抬起腳向北條暗刃的襠部踢去。
“喂!你們夠了啊!”
這時候,錢梅錦突然喊道。
樸惠麗被嚇了一跳,愣了一秒鐘之後,停止了攻擊,怒氣衝衝的盯著北條暗刃道:“我警告你啊,臭日本佬,再敢亂說話,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鯊魚!”
“嘿,你們韓國妞太野蠻了,難怪沒有男人喜歡。”北條暗刃一副不屑的表情。
樸惠麗氣瘋了。
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像北條暗刃這種混蛋!
她氣呼呼的說道:“我不跟你計較,你最好別惹我。”
“喲西,我才懶得招惹你們這些暴力的女孩子呢。”北條暗刃聳了聳肩膀。
“你說什麼!”樸惠麗雙拳握緊。
錢梅錦笑著擺了擺手:“行了,不鬧了。惠麗,我們走吧。”
樸惠麗惡狠狠的瞪了北條暗刃一眼,轉身跟著樸惠麗進入武術社團。
北條暗刃看著樸惠麗離去的背影,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嗯?感覺不是很好惹呢。”
另一邊,在武術社團室,錢梅錦和樸惠麗兩人正在討論今晚的聚餐內容。
“喂,梅錦,”北條暗刃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今晚要不要和我還有我朋友一起出去吃飯?”
“不了,你和去你朋友就好。”錢梅錦說道,“我今天有些累了。”
“可是,你不想嚐嚐那家的燒烤嗎?據說那個老闆人非常好的哦?而且味道特別美味……”
“謝謝,不用了。”
“唉~真是遺憾啊。”北條暗刃攤手,“那麼明天呢?”
“也不用了,我今天還要學習,改天吧。”錢梅錦笑了笑。
北條暗刃:“好吧,那你自已注意休息啊。”
錢梅錦點了點頭
北條暗刃走後,樸惠麗坐到了錢梅錦旁邊,好奇道:“你今天帶來了什麼吃的啊?
”
錢梅錦從包裡拿出了一袋麵包和一袋牛肉乾,放到了桌上。
“哇哦,牛肉乾!你哪兒弄來的?我好久都沒吃過了……”
樸惠麗興奮的拆開牛肉乾,然後拿起一塊牛肉乾吃了起來,又啃了一口麵包。
“我在網上買的。你呢?”錢梅錦說道。
樸惠麗眨了眨眼睛:“我?我當然是買的泡麵和泡菜了,我們平時在學校附近的小賣部能買到泡菜已經不錯了。”
“嗯,這個我知道。”
“唉,我爸爸前陣子生病,我又不會幹些什麼,沒辦法……家裡快沒錢了……唉……”
“別傷心了,”錢梅錦遞給了樸惠麗一個牛肉乾,安慰道,“以後我請你吃大餐,好好安慰你一下!”
樸惠麗笑著接了過來,說道:“謝謝梅錦。”
“客氣啥,咱倆誰跟誰。對了,你這袋牛肉乾哪兒買的?我也想買。”
“呃……這是暗刃送給我的……”
樸惠麗聽完之後,愣了片刻,隨即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小鬼倒是挺有心思嘛。”
“是啊。”錢梅錦嘆了口氣。
樸惠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好啦,別多想了,這小鬼挺逗樂的……”她頓了頓,說道,“不過梅錦啊,我們還是先吃東西吧。”
“好的。”
於是,錢梅錦和樸惠麗開始認真的吃了起來,至於北條暗刃那無聊的插科打諢,早就被二人拋到腦後了……
“對了,你要不要吃辣炒年糕?”樸惠麗忽然提議道,“我剛才也買了很多!”
“唔……好,那我們現在就吃!”錢梅錦點了點頭。
兩個少女開心的將一份熱騰騰的年糕拌著醬料吃掉,然後滿足的擦了擦嘴,一同站起來,走到了一張空置的椅子上坐下。
“好飽。”樸惠麗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肚皮。
錢梅錦微笑道:“我也是……惠麗。”
“嗯?梅錦,有什麼事嗎?”
錢梅錦猶豫了許久,才輕聲問道:“那個……惠麗,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而且我討厭男人!”樸惠麗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哦,抱歉。”
“梅錦,”樸惠麗看到錢梅錦低垂的眼眸,心裡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股酸楚之情,“其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能幸福。”
錢梅錦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會努力讓自已幸福的,惠麗,你也是。”
“嗯,我也是。”樸惠麗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
兩個少女相視一笑。
“武術社就我們兩個嗎?”樸惠麗問道,“沒有社員陪我們一起練功嗎?”
“沒有。”錢梅錦搖了搖頭,“我們這個學校裡似乎沒有幾個練過武的。”
“為什麼?”樸惠麗驚訝的問道。
錢梅錦聳了聳肩,解釋道:“一是沒錢,二是怕疼,三是怕累。”
“不會吧?”樸惠麗一臉的震驚。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見過更多。”錢梅錦搖了搖頭,說道,“我記得有個學長,他曾經參加過一項武術比賽,結果因為腿疼,被打成了重傷。”
“原來是這樣……”樸惠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總之,這個社團的風氣還算好的了。”錢梅錦嘆了口氣,“雖然有些時候,聽一個學姐說有人在社團的確會受到某些不公正待遇……但是大部分時候,社團都還是很友愛、很團結的。”
“你不用擔心了,”樸惠麗笑了笑,“我們也會盡量避免這種事情發生的。”
“嗯,”錢梅錦點了點頭。
“畢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少了一句,“人若犯我,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