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端木青朝著他們砸了過來,幾人卻沒有什麼的動作,果然,他飛到幾人頭頂時,直直的掉了下來,落在了幾人的身旁,他將對著自已釋放的散力,用萬通源傳遞了出去(這也是萬通源的作用之一,它可以傳導一些簡單的力)。

而端木青所使用的這種方法,在遊人的圈子裡頗為受歡迎,大家都稱這種方法為卸力。

端木青指了指那生物,“看吧,各位,中獎了!”

那生物痛苦的抽搐了一陣,隨即又呆呆的靜了下去,但也只是片刻,那生物又向左右延伸而去,它用力一扯,那一部分原本在牆體內的身體,也隨著露了出來,就是像一個蜿蜒的大蛇一樣。

它原本鑽出土的地方,從上而下,身子慢慢展露出來,泥土也剝離掉落而去。

胡度道:“無眼,無耳,什麼外露器官都沒有,就是一根大木頭棒子,說是像蚯蚓,動起來又像條蛇。”

端木青喃喃道:“不,也可能真的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是尾巴……它的頭應該是在下面。”

胡度想了下,說道:“不對吧?一般而言,動物發力的時候都是尾巴根更好發力吧?尾巴尖一般都是隨著尾巴根動的吧?”隨即胡度貌似認定了什麼一樣,又說道:“果然還是更像個頭吧?”

姜燁然聽完兩人的話,緩緩開口道:“這是根。”

胡度和王中開口同時開口道:“根?”

“我剛才還不確定,不過現在剛剛夠格……它是顆植物。”

這是個奇怪的生物,之前眾人只知道是它的身體是某種木,再細就不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了。

胡度問道:“閒人兄弟什麼意思啊?”他問的自然是姜燁然的前半句話。

端木青則是在心中暗暗想道:“他一直髮呆,是因為這個嗎?”

還不等幾人在聊些什麼,它又動了起來(暫且說這尖尖的部分是“頭”吧!)它的頭向著深處,伸了過去,直直的到達底部,鑽入地中,然後又從其他地方鑽了出來,然後又鑽入地下,就像是穿了線的針一樣,不斷的縫補著衣服,最後那最深處的地方,它就像是一顆纏著蛇卵的蛇一樣,那“卵”就在地下,他裹挾著一部分的泥土,一起包裹了進去。

見此情形,一旁的王中說道:“我看,我們還是走了吧?”

端木青:“確實,就目前來說,一直都是我們在騷擾著人家。”

胡度聞言愣了一下,道:“你們鬧我呢?那之前半天干嘛去了?”

“可是老大,這玩意兒又不會主動招惹我們,而且現在它又把自已唯一的弱點給包了起來。”

姜燁然則道:“確實可以走,但它是個麻煩,之前是不麻煩,現在卻很麻煩。”

胡度眼睛眨了眨,“閒人兄弟,你這又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解釋一下。”

“我的意思是,之前我不知道它很麻煩,而現在我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啊?……怎麼個麻煩法?”

還沒等幾人反應,姜燁然向前一跳,沿著牆壁,滑了下去,越往下滑,坡越緩。

胡度道這是疑惑說道:“他為什麼不直接跳下去?這麼滑下去,雖然說沒啥問題,把衣服弄髒了也不好呀?”

就快要撞到那一團猶如雜草纏繞作一團的東西的時候,那生物突然從地面鑽出,朝著姜燁然襲了過來。

胡度道“閒人兄弟用外感了?”

雖然他的攻擊較為突然,但姜燁然還是輕鬆躲過,跳至一旁……可是跳的似乎有一點遠了,朝著右上方的坡面襲去。

姜燁然右手做爪,深深嵌進牆內,周深佈滿萬通源,將衝擊力向四周卸去。

此時的江燁然離它很近,姜燁然正準備扭頭看去,一個黑影出現在眼中,嘣——,姜燁然還是躲開了,他跳開的地方已經被那生物撞出了一個大坑,四周的牆壁又是微微作痛。

其實被這生物打中一下,應該沒什麼大事,但誰會想被捱上一巴掌呢?

這次姜燁然速度奇快,又撞上了一個斜坡,而在洞口的幾人一直在觀察著,發現從姜燁然滑下來開始,似乎就顯得極其不自然。

王中疑惑道:“為什麼閒人兄弟要開著外感呀?這樣的話,那東西不就能知道他的位置了嗎?”

胡度則道:“那你用外感感應一下呢?只要不碰到那個奇怪生物就行。”

王中微微點頭,隨後閉上眼睛,細細感應著,這可讓他吃了一驚,“閒人兄弟……他沒有釋放外感!”

“王中啊!不是我說你,都說過多少遍了?外感就是我們遊人的第三隻眼睛,即便這東西能透過外感來感應到我們的位置,你也不應該不去使用外感。”胡度閉著眼睛,頗有一種老師的感覺。

王中則是好像沒有聽進去,繼續開口問道:“那奇怪了,這生物是怎麼知道閒人見弟的位置的?”

“你用萬通源把耳朵封上,再把眼睛閉起來。”胡度耐心的說道。

王中照著自已的老大的話,把自已的耳朵和眼睛都封閉了起來。

再之後,胡度用力,用力跺了一腳,貌似力量還用的略微有點大,隧道頂的渣土都掉落些許,然後又拍了王中一巴掌。

“有什麼感覺?”

“疼!”

“還有呢?”

“好像剛才……地震了一下。”

“那你知道,震源在哪兒嗎?”

王中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像一個無辜的小女孩。

哼!胡度貌似鼻子在噴氣一樣,“我和你說呀!我們這兒只有你一個人不知道,就連地上的東西它都能清楚的知道在哪!所以……知不知道他是怎麼感應到閒人兄弟的了?”

王中好像沒完了一樣,又問道:“那為什麼我們之前到處跳的時候他感應不到?”

“哎!你沒看到閒人兄弟是滑到快靠近它的時候,它才攻擊的嗎?距離太遠了唄!”

在兩人扯皮的時,一旁的端木星則是眼光灼灼的看向姜燁然,他在心中這樣想道:“這個閒人,貌似變得更厲害了……而現在……應該有點不適應增長後的力量。”

“怎麼著,你也盯上人家了?”一旁的胡度出聲打斷了端木青腦中的思考。

“哎呀,這臉變得真快。”端木青搖著頭微微嘆氣,“現在連老哥都不願意叫了……你這樣到最後……容易被孤立呀!”

“哎喲,抱歉抱歉,端木老哥,我這人老是這樣,看到一些有意思的傢伙,就是容易興奮,變得冒冒失失的,都把老哥您給忘了,抱歉抱歉。”

端木青沒有面向胡度,緩緩蹲下身子,“人和人的相處就是這麼麻煩,你雖然不是個陽奉陰違的人,但也絕不是一個誠實的人,何不直白一點呢?我們這份虛偽的友誼,實在是讓我感到不舒服。”

此時洞底深處的撞擊聲,顯得格外的清晰,也能讓此刻的人感受到異常的清醒。

“把話說開了吧,胡度,我與你一樣,都討厭著對方。”

一旁的胡度沒有說話,而一旁的王中則是不知所措,乾巴巴的望著兩人也不敢插嘴。

隨後,胡度掏出了口袋中的打火機,這是之前借來點蠟燭的,當時忘記還了,現在突然想起來了。

將打火機遞給端木青,端木青接過,便沒有再說些什麼。

這一幕像極了兩個鬧彆扭的小朋友,讓人感到好笑,但是其實,這兩個傢伙其實一開始就是看不順眼的。

胡度喜歡和實力強帶來的人交手,這並不是什麼秘密,而端木青則是不喜歡胡度的性格。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端木青施展了一種詭異的手段吸引到了胡度,胡度自動它就貼了過來,他太想見識一下那個詭異的手段了,就死皮賴臉的跟著人家。

但是好在,端木青在圈子裡的關係一向是很好,他很快就知道了胡度在這外面瞎晃的原因,後來便把胡度引到了這兒來,讓他早一些完成任務滾回去。

胡度也是因為這個,才接到的那一通,來自他老闆的電話,畢竟他都說了,自已就是一個給別人打長工的,老闆的話還是不得不聽呀!

而胡度呢?他則是希望端木青能和那個所謂的精師鬥上一鬥,讓他好好瞧一瞧。

再後來,便是到了現在這裡。

而現在,深處的姜燁然已經跳到了一個較高的地方,那奇怪生物又在原地一動不動。

姜燁然剛才一直在適應自已的力量,也不是多久的時間,他便能隨意的收放這增長的每一分的力量,而之前沒有直接跳下去,其實也是因為力量不能控制自如的結果,用的力太小,結果跳到了斜坡上滑了下去。

姜燁然鬆開手,此時的他雙腳站立在坡面,這個坡面已經接近七八十度的樣子,可他就牢牢的站在那。

這世界上想要達到任何目的,方法都有千千萬,這站在牆面的方法也是有多種,遊人圈子裡最常用的便是散力固定;法子很簡單,就像是把一根直直的樹枝用手指垂直按在牆面上一樣;當然,此時的他,周身已經佈滿了萬通源。

前面說,姜燁然這個人很怕麻煩,做什麼事兒基本上都不會放在心上,但是胡度說的也很對,怕麻煩的人怎麼會不想偷懶呢?然而姜燁然這個人,他有一套獨屬於自已行事準則,來判斷是否麻煩的標準。

如果用怕麻煩就是懶這一觀點來看待姜燁然的話,那他其實是很奇怪的。他想做就做,不想做便不做,不想做的事兒(以及不能夠輕鬆做到的事兒)便是麻煩,那麼他為什麼不想做呢?這個就得看他心情了,有時候就是這一點,真的很麻煩。

姜燁然成功的適應了他的力量,這是他目前唯一想做的事。上一件想做的事兒,就是想來探一探這個地道,鑽地道,對於一些男孩子來說,真的很有意思。

將毅然跳向那捲成一團的奇怪生物,輕鬆落在了上面。奇怪生物又向著他撞了過來,但是這一次他並沒有躲閃。

一股猛力,撞向姜燁然的腹部,姜燁然卻紋絲未動,而姜燁然身後的那一面斜坡,卻忽然炸裂,隨著煙塵散去,一個鑲嵌在坡面的深坑,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這正是卸力,這樣強大的力,之前的姜燁然是無法完全卸去的,但現在的他已經能輕鬆卸去。

那生物也不罷休,又繼續向著姜燁然不斷的撞去,可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四面的牆壁只能微微發抖,姜燁然卻毫髮無損。

端木青朝著一旁的胡度問道“你能對付得了他嗎?”

胡度則是回道:“其實我更好奇,他要怎麼對付這傢伙,以及……他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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