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抹光劃破了操場的寂靜,一年春季,枝頭的桃花散落在籃球場的角角落落。一棟棟高大莊嚴的教學樓中傳來幾聲零零散散的的讀書聲,有氣無力,不過也是,五六點鐘起來,去學校上早課,誰又受得了?不過清晨的校園風景正好,陽光如同校園的守護者,打球的兩人身影糾纏在一起,滿滿的青春與活力。白辭認真的運球跳躍,十八歲的白辭,臉部有稜有角、線條冷硬,一雙瑞鳳眼總給人一種服就乾的感覺,可正派的劍眉又讓人覺得他很正義,白辭的性格就是開朗,張揚,囂張,他是那麼的耀眼,像啟明一般耀眼。十八歲鶴雲深的臉卻十分柔和、沉靜,一雙上挑的丹鳳眼,給人一種清冷散漫的既視感,可他的性格卻沉著,內斂,風度翩翩,他暗戀像啟明一樣的白辭。在鶴雲深心中,這是一場來的出乎意料的暗戀,是對白辭的枷鎖,是不被認可的,是對白辭有傷害的。但在白辭心中,鶴雲深何嘗不是那天空中的啟明呢?思緒回籠,白辭一把抱住鶴雲深,鶴雲深陷入一個燥熱的擁抱,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香味,若有若無,虛無縹緲。一滴汗從鼻尖滾落,落到被白辭擁在懷中的雲深臉上,殘存了些許白辭的體溫。

冷不丁,背後傳來校苦口婆心的勸告:\"鶴雲深吶,你是個好孩子,別再跟白辭這混小子混日子了,你只要穩定發揮,下次月考保送清北絕對沒問題呀,怎麼就……哎~白辭,你這混小子,還不是因為你的姐姐給我們學校捐了幾棟樓,我才更要對你負責,你怎麼就……\"話音未落,只見白辭正虛弱的捂著肚子,還哎呦哎呦的叫喚,不知道是不是校長的心理原因,他看白辭的嘴都白了幾分,校長半信半疑,但礙於白辭姐姐的身份,還是讓鶴雲深把白瓷送到醫務室去。鶴雲深原本心裡也十分焦急,但還是沒有錯過白辭戲謔的眼神,頓時靈光乍現,這小子竟然是裝的。鶴雲深長臂一伸,一把撈過白辭那纖細的腰肢,一個公主抱抱在懷中,白辭來不及躲閃,猝不及防被鶴雲深抱在懷中。白辭十分緊張,但為了保住自已高冷形象,面上卻不顯,還得寸進尺,把頭埋在鶴雲深的胸膛,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直衝鼻腔\"好聞″小子看著文文靜靜的,這麼猛,他不能揹著我偷偷練了吧?此時的鶴雲深還不知道,一個變態的想法在白辭腦中成型,白辭輕勾嘴角,一把從鶴雲深白色的短袖中伸去,手臂一點點前進,雲深的肌膚被一隻大手悄然侵略,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也被白辭身上的氣味給掩蓋住。雲深的脖子到臉爬滿了令人懷疑的緋紅,耳邊傳來白辭吊兒郎當的嘲笑:

\"你小子,揹著所有人偷偷練了,卷學習還卷身材,怎麼羨慕哥?″

說罷,還往雲深脖子處輕輕吹了一口氣,鶴雲深悄悄瑟縮了一下,耳尖紅的能滴血,鶴雲深嗓音沙啞的低吼一聲:

″白辭\"

白辭翻了個眼說:

\"小氣鬼,不逗你了。″

鶴雲深也調整了一下狀態,模仿著白辭的語氣說:

\"怎麼走了這麼久,還不從我懷裡下來?你不能迷戀哥吧?″

白辭愣了愣,心裡小鹿亂撞,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已的尷尬,\"我不說了還不行。″白辭小聲嘟囔一句。

到了學校的小池旁邊,兩個人坐在草坪上。之前的冰塊兒已經全部融化,幾隻白色的天鵝舒展開纖細的脖子。白辭望了望旁邊鶴雲深的脖子,又想犯賤了。他把手伸進了鶴雲深的脖子中,\"撕″的被冰的一抖,可接下來並沒有把他的手抖出去,卻是淡淡的嘆了一口氣,自已的人,能怎麼辦?寵著唄!鶴雲深寵溺的搖頭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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