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龍國。

“人為什麼一定要去打工?”這個問題,在夜幕降臨的小區一角,被一個疲憊的身影用沙啞的聲音拋向了無盡的黑暗。

那是一個青年,身穿洗得發白的長袖襯衫,搭配一條休閒的白色褲子,衣著雖簡樸卻乾淨整潔。他的面色蒼白而憔悴,眉宇間透出一股深深的倦意,彷彿生活的重壓已讓他不堪負荷。

青年名為江天道,今年二十四五歲的年紀,正值風華正茂,卻已在這座城市的鋼鐵森林中摸爬滾打了數載。他畢業於機器人專業,本以為能在這個科技日新月異的時代大展拳腳,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

他從事的並非前沿的機器人研發工作,而是操作著AGV(自動引導車)——那些在工廠裡默默無聞地搬運貨物的機器。

薪水微薄,工作強度卻極大,頻繁的出差更是讓他的生活猶如飄零的落葉,居無定所。

周圍的人對他指指點點,冷嘲熱諷,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他們不願面對的未來——一個被生活壓垮、被社會遺忘的打工仔。

今日,江天道難得提前下班,拖著疲憊的步伐來到小區的健身區,倚坐在鏽跡斑斑的健身器材旁,點燃一支菸,試圖在煙霧繚繞中找尋片刻的寧靜。

這時,一陣爭吵聲打破了夜的靜謐。不遠處,一位衣衫襤褸的老頭正被便利店店員厲聲呵斥,原因是他吃完飯竟想賴賬。

江天道本無意插手這種紛爭,然而那老頭卻突然衝過來,緊緊抓住他的手,口口聲聲稱他為“孫子”,懇求他幫忙付賬。江天道臉色一沉,但終究沒忍心拒絕,默默地付了錢,任由那老頭黏在他身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

“你對我說這些也是來打擊我的嗎?”江天道苦笑著對老頭說,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自嘲。

他抬頭看向老頭,只見他滿頭銀絲凌亂,鬍鬚蓬亂如草,皺紋如同歲月的溝壑深深鐫刻在臉上,一雙眼睛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老頭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嘿嘿一笑,繼而開始了他的“人生哲學”演講。

“人為什麼要打工?是為了生活?這只是答案的一部分。”老頭嗓音沙啞卻洪亮,彷彿在訴說著一個被世人遺忘的秘密,“這個世界,從來就不是公平的。

資本家們高高在上,壓榨著底層的勞工,像吸血鬼般貪婪地吮吸他們的血汗。那些銀行行長的兒子、菸草廠廠長的兒子,他們生來便註定要繼承父輩的產業,成為新的統治者。

這樣的現象,已經成為社會預設的規則。儘管偶爾會有鳳凰男、鳳凰女打破階級壁壘,但那只是極少數,而且往往伴隨著無數的艱辛與犧牲。對於普通人來說,打一輩子工,到老也不過攢下區區幾十萬,甚至一百萬都難。這就是現實,殘酷而無情。”

江天道聽罷,心中五味雜陳。

他深知這些道理,卻又無力改變。他望著手中的菸蒂,火星忽明忽暗,如同他此刻搖擺不定的心緒。

就在這時,老頭突然話鋒一轉,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語氣神秘而篤定:“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有福相,將來必能大富大貴。”

“福相?”江天道嗤笑一聲,眼神中滿是懷疑與不屑,“您剛才還說社會階級分明,我怎麼可能成為那所謂的‘鳳凰男’?別開玩笑了。”

老頭卻不以為意,反而越發認真起來:“小夥子,我說的是事實。真正的上富之相,不僅表現在面相上,更體現在氣質與言行之中。

五行成其體,鳥獸象其形,聲大則如龍赦振音,聲小則如玉鳥飛鳴;口角朝於天倉,耳輪期於海水;坐如釘石、起若浮雲;形神自然俱妙,倉庫自然豐厚。你雖目前困頓,但骨子裡的貴氣無法掩蓋。”

江天道聽得一頭霧水,心中愈發煩躁。他強忍住怒火,冷冷道:“不要再嘰裡呱啦了,我已經夠煩的了。您還是趕緊走吧,別再纏著我了。”

誰知老頭並未生氣,反而微微一笑,語重心長地說:“小夥子,你會落魄完全是因為缺乏無畏的勇氣與智慧。要知道,狹路相逢勇者勝。

你的勇氣與智慧並非不存在,只是尚未被激發出來。有的人天賦異稟,早早嶄露頭角;有的人則大器晚成,需經歷一番磨礪方能破繭成蝶。你屬於後者,而我願意助你一臂之力。”

話音未落,老頭突然抬起了右手,動作快如閃電,直擊江天道的心胸。江天道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胸口劇痛如裂,眼前一黑,嘴角滲出血絲,身體瞬間失去了支撐,重重倒在地上。

老頭的舉動如此突兀且狠辣,令江天道在意識模糊之際仍滿腹疑惑:這究竟是何意?難道他所說的“幫助”,竟是以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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