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魏無羨喜不自勝,抓住藍忘機的手說道:“藍湛,我有一個猜想,你把金凌的琵琶畫出來給我看看!”

藍忘機將午膳端給他然後說道:“你吃飯,我來畫。”

魏無羨心中有了期盼,也不再難過,聽話的端起碗吃飯。

吃了大約有半碗,實在吃不下了,才跑到藍忘機身邊看他畫畫。

又一盞茶後,藍忘機終於畫好了,雖然只看了一眼,但對藍忘機來說已是足夠。

魏無羨看著那熟悉的琵琶說道:“果然是它!”

藍忘機有些疑惑:“何出此言?”

魏無羨收回手,把藍忘機拉到餐桌旁說道:“你還沒用午膳呢!先吃飯,一會兒我再和你說。”

看藍忘機開始用膳了,茵茵在一旁拽了拽魏無羨的衣袖,小聲說道:“爹爹,你要和父親說什麼呀?你們怎麼進去了那麼久?爹爹你剛剛為什麼不開心?為什麼現在又開心了?”

魏無羨看她那張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的問出了這麼多問題,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耳朵說道:“怎麼那麼多問題呀?”

茵茵見他沒有回答,不依不饒的晃著魏無羨的手,魏無羨拿她沒辦法,就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茵茵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那您的師姐不就是如蘭哥哥的孃親,我的師姑嗎?”

魏無羨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對!是這樣的,師姐若是見到你,一定會很歡喜。”

茵茵臭屁的搖了搖頭:“那當然,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藍墨茵!對了,爹爹!說起來江叔叔竟然會彈琵琶嗎?我還以為他不喜歡樂器呢!”

魏無羨微微笑了笑說道:“他是不喜歡,但他畢竟是世家公子,君子六藝還是都會的。而且,不止他會琵琶我也會的。”

茵茵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您也會?您不是擅長吹笛嗎?”

魏無羨轉了轉指間的陳情說道:“是呀!會彈琵琶是因為師姐喜歡,所以我和你江叔叔常聽她彈起,耳濡目染的自然也就會了。金凌手上的那把琵琶,就是我和你江叔叔送給她的。”

這時藍忘機也已經用完飯了,將碗筷都收拾好,坐到魏無羨身邊說道:“那把琵琶是一品靈器,江師姐用不了吧!”

魏無羨點了點頭說道:“倒也不是彈不響,只是師姐靈力低微,無法把它當成靈器使用而已,不過也是認了主的。那年師姐及笄,我和江澄收集了好多天材地寶,找了江氏最好的煉器大師,花費了整整七日才煉成的,師姐給它取名蓮夢。我還在上面刻畫了很多的護身法咒,不夜天那晚,師姐若是帶著它,必然不會離開我們的。”

藍忘機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說道:“沒事,她就快回來了。只是不知她為何會附魂在那琵琶上?”

魏無羨思慮半晌說道:“蓮夢本身是有器靈的,可能是師姐放不下金凌,神魂無意識的去往金陵臺,被蓮夢的器靈發現了,所以才會被鎖進琵琶裡吧!我猜想她現在應該是和器靈慢慢融合的狀態,隨著金凌修為的提升,她最終會完全變成蓮夢的器靈,變為器靈就有了修煉的機會,但願有朝一日她能化形為人,那樣我們就可以再相見了,只是不知要等多久。”

藍忘機握住魏無羨的手,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不論多久,有我陪你。”

茵茵也上前來把手搭了上去:“還有我呢!我也會一直在的。”

“好!”魏無羨看著這兩張一般無二的臉,心中熨帖不已。

雅室裡,藍啟仁看著手中的信箋思慮良久,最終還是對門口弟子吩咐道:“景雲,去請忘機過來一趟。”

門口弟子躬身一禮,領了吩咐離開了。

不一會兒,藍忘機就過來了,他先是向藍啟仁行了一禮,然後在藍啟仁的示意下坐到他對面,接過藍啟仁遞過來的信箋,看完之後說道:“百家聯名上書,此事不得不重視,但是兄長如今不宜過度勞神,恐怕不合適。”

藍啟仁捋了捋鬍鬚說道:“所言甚是!那忘機你願意接任仙督嗎?”

藍忘機此前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但如今藍啟仁提出來了,他就不能不考慮了,沉默了很久後藍忘機說道:“忘機願意!”

藍啟仁本沒想到他能同意,畢竟藍忘機向來清冷,最是不耐與人交際應酬,但若是接任了仙督,不可避免的要與旁人接觸,所以藍啟仁有些疑惑道:“當真願意?”

“嗯!”藍忘機給藍啟仁倒了杯茶,然後說道:“百家需要有人領導,否則長此以往修真界必然大亂,而且我也需要更大的力量,去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藍啟仁聞言滿意一笑:“不錯,還知道大義為先私情在後。既如此那便這樣定了,過幾日開清談會,你看看魏嬰能否入席?”

藍忘機想了想,還是沒有一口應下,只是說道:“我回去問問他。”

藍啟仁點點頭沒說什麼,思考了一會道:“茵茵入譜之事,長老那邊已經談妥,就在你們大婚那日,將她和魏嬰一起記入族譜,此次清談會可要公佈茵茵和思追的身份?”

藍忘機搖了搖頭說道:“此乃家事,還是不要在清談會上公佈了,大婚時百家自然知曉。”

藍啟仁品了口茶,然後說道:“忘機,我屬意立思追為少宗主,你意下如何?”

藍忘機猛然抬頭:“叔父何出此言?!”

藍啟仁輕嘆了口氣說道:“他們這一輩中,只有他和景儀最出色,少宗主之位必然是其中一人,但是景儀太過跳脫,根本耐不住性子處理宗務。反觀思追,這些日子跟在我身後幫忙,處理事情有條有理,眾弟子們也都信服他,他確實要比景儀合適。”

藍忘機皺了皺眉頭:“可是叔父,他畢竟不是藍氏血脈,長老們沒有異議嗎?”

藍啟仁放下茶盞說道:“他和茵茵不一樣,他雖是溫氏血脈,但從小在藍氏長大,長老們也都是親眼看著他成長的,相比起來接受他比較容易。你也知道,我藍氏出身珈藍,對於血脈之事其實並不看重,反而更看重於心性,茵茵之事之所以和長老們辯駁許久,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是妖,若非因為她沒有行惡,長老們必然不會留她的。”

藍忘機知道茵茵之事,全靠藍啟仁轉圜,於是起身行了一禮說道:“茵茵之事多謝叔父!少宗主一事忘機沒有意見,思追那邊我來和他說,只是兄長和景儀那邊……”

藍啟仁擺擺手說道:“就是曦臣提出,景儀來傳達的,所以你不用多慮,你只要好好說通思追便可,那孩子胸中有溝壑,怕是不會願意。”

藍忘機又是一禮說道:“忘機明白!忘機告退!”

藍啟仁點了點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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