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喝地供著,也沒讓她們做事,這哪是囚犯過的生活?

階下囚的快活生活過久了,這些人已經忘了自已是怎麼進來的了!

很快一屋子的外族雌性就被趕了出來。

“髒東西別碰我!呸!骯髒的爬蟲們!”一個面板略顯白皙的女人對著身旁推搡著她的獸人戰士吐了把口水。

她是何等身份,怎麼能容忍這些骯髒的爬蟲摸她?

那獸人戰士用手擦去臉上的唾沫,沒有任何怨言,他們早已習慣了。

蘇棠坐在椅子上,身旁站著還在抽氣的朱利亞,明明是坐著,可那股睥睨的氣勢卻讓在場的人無法忽視。

她抬手指向那態度奇差的外族女人,“將她拉出來。”

方才被吐了口水的獸人戰士得了蘇棠的授意將那女人拉到了最前列。

“別用你髒手碰我!滾啊!”

尖銳刺耳的聲音吵得蘇棠頭疼。

“堵住她的嘴,我不想聽她說話。”

旁邊的獸人戰士直接扯下一塊獸皮塞進了她的嘴裡,女人想要反抗,可雙手都被鉗制住了,動彈不得分毫,只能不斷嘔吐想要將嘴裡這髒東西吐出來。

胡月兒的身份在場的雌性都多少知道一些,她和她們是不同的,背景雄厚,平日裡就算對她們這些人也都是趾高氣昂的。

胡月兒何曾受過這種苦?她的父親是五星獸人,長得又漂亮,族裡不知有多少人追求她,可這群流浪獸人竟然敢這麼對她!

更讓胡月兒不可置信的是,這個汙血種族竟然會有這麼漂亮的雌性,比她們狐族主脈的聖女還要漂亮的雌性!

該死!該死!一個汙血種族怎麼可以有這麼漂亮的雌性!

胡月兒對自已的相貌很是自信,就連一起被關押進來的獅族麗迪亞也是瞧不起的。

她的眼中滿是怨毒和不甘,死死盯著下令的蘇棠。

在一眾雌性中,這個雌性的相貌也是拔尖的,蘇棠不難猜出她的受寵程度,那養成這種驕縱性格她也理解。

蘇棠指著那獸人戰士,再次發號施令:“掌嘴!”

那獸人戰士看了看蘇棠,又看了看被束縛住的胡月兒,雄性一般不會對雌性動手,傳出去了,要是說他虐待雌性,以後就更難找到伴侶了。

他很糾結,只能求助似地望向塞維爾:“塞維爾大人……我……”

塞維爾嘆了口氣,“真是沒出息!”

塞維爾走近,揚手朝著胡月兒漂亮的臉蛋就是一扇,白淨的臉上很快就浮現出紅痕。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塞維爾還是不為所動,朱利亞已經驚訝得張大了下巴。

“天啊,塞維爾大人竟然真的動手打了那個雌性!”

蘇棠不知道這裡的雌性還會在乎伴侶會不會家暴,也沒有任何異樣,瞄了眼仍舊不甘怨懟的胡月兒,她支吾著顯然在破口大罵。

“將她嘴裡的東西扯出來,我倒想聽聽她這是在說些什麼?”

塞維爾當即扯出了布條,剛恢復自由的胡月兒對著他就是一口唾沫,卻被塞維爾閃身躲開。

“可惡的爬蟲,你竟然敢動手打我!我一定要讓父親將你抽筋拔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都這個時候了還分不清局勢,蘇棠不由有些佩服起這蠢貨了。

“哦?這麼說你的父親很厲害咯?”她帶著些許玩味看向胡月兒。

“我父親可是五星獸人,是狐王座下的大統領!”說到這胡月兒很是自得,揚了揚下巴,“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我警告你,最好早點將我給放了,否則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

“哦!這樣啊!”蘇棠瞭然點頭,臉上沒有絲毫懼意。

“殺了吧,這種禍患留著做什麼?”

這一句話,徹底讓胡月兒傻眼,她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那個女人說的是殺了她?

她可是珍貴的雌性,她父親還是五星獸人,是狐王座下的統領,那女人不是該害怕嗎?

不,這都是嚇唬她的!

胡月兒不斷搖頭,她堅信蘇棠的話都是在嚇唬她。

塞維爾也有些顧慮,他轉頭看向蘇棠,可蘇棠的眼中沒有玩味,她說的是真話!

不過就算蘇棠的命令有多荒唐,塞維爾還是照做了。

他的指尖驟然伸長,見此胡月兒瞳孔猛睜,驚懼掙扎:“不!你不能殺我!我是中階淨化者!我的父親……”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利刃貫穿,徹底失去了聲息。

場上的人唏噓抽氣的唏噓抽氣,畏縮退步的畏縮退步。

尤其是那群外族雌性,眼中充滿懼意,不敢相信自已所看見的。

蘇棠很清楚,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已的殘忍,電視劇中的隱患不都是這麼來的?

照這女人的囂張脾性,真讓她脫困了,絕對會給整個族群帶來未知隱患。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懷柔政策用了這麼久都不能讓這些人有絲毫的動容,那還和她們繼續假惺惺地裝善人做什麼?

他們本就是敵對種族不需要手下留情。

胡月兒的死就是一個下馬威,不屈服?那就和她一個下場!

原本吵吵嚷嚷的雌性們瞬間閉了嘴,她們敢有恃無恐就是自信這些汙血種族不敢真的傷害她們,可胡月兒的結局讓她們知道。

這些人是真的會對她們下手!雌性就算在自已的族群中犯了大錯也不會被處決,可這些汙血種族竟然真的會殺了她們!

雌性的身份再也不能作為她們的保護傘!

蘇棠拍了拍手,從椅子上站起來:“終於安靜了,現在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反抗的話。”她瞥向不遠處已經斷了氣的屍體,“你們就可以下去陪她了。”

在死亡面前,又有幾人是真的剛烈不屈?

“剛剛誰對她動了手?”蘇棠指向朱利亞。

朱利亞也沒有想到蘇棠會為她出頭,泛紅的眼眶更紅了。

二十幾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說話。

蘇棠再次開口:“哦?難不成她身上的傷都是自已弄的?還是你們都動了手?嘶——那就有些難辦了!”

她摩挲著下巴,故作思考,片刻後眸光忽亮,笑得如同絢麗的花朵,美不勝收,可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外族雌性遍體生寒。

“那就將你們都殺了吧,畢竟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有用的辦法來!”

這下有人坐不住了,將身旁的人往前一推,大聲叫嚷:“是她,動手的有她!不要殺我,是她們動的手!”

有人開頭,之後就簡單多了,接連幾個人都被推了出來。

被推出來的女人很氣憤,“你找死啊!竟然敢推我!”

“嗯?”蘇棠冷眼瞥過,那女人瞬間就像被潑了盆冷水,垂頭閉嘴。

蘇棠可是動動嘴皮就能要她命的人!

“朱利亞,看看還有沒有漏掉的人。”

朱利亞擦了擦溢位的眼淚,其實被她們撓的時候她是沒看清有哪些人的,不過既然出來了這麼多,應該也夠了吧?

“我……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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