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打抱不平,替天行道。

天星相會,正如前世。

為報恩情,奉命下山。

成秀大意,姜逸進獄。

前文說到邢彥欽三人領兵前去征剿水泊梁山,卻不料征剿不成,三人反被生擒歸順,至此梁山威名遠揚,濟州上下聽聞梁山無不膽顫。

而此時的梁山寨內,眾頭領齊心發展,操練軍隊兵馬,開墾荒地,種植農業,顧範則又與眾人商議,又派人連日重新將四山酒店修建了起來,又因為眾頭領各有各的管轄,便處各派了二十餘個小嘍囉進行管理。

時間轉眼即逝,離朝廷上次攻伐已然過了兩三個月,眾頭領齊在忠義堂議事,顧範則忽開口道:“想當初莫不是姜兄出手相助,我等豈能重聚梁山泊,更休提樑山發展如此!”眾頭領皆點頭稱是,範則又道:“當今山寨錢糧充足,我正欲準備取出一百兩黃金,派一位兄弟去往姜兄處,以謝當日恩情,不知哪位兄弟願前去濟州走一遭。”

話音剛落,坐在第四把交椅的鬱成秀起身道:“這些事乃我受命託孤始,我願前去走上一遭。”顧範則道:“成秀兄弟的本事我自明瞭,此事非你莫屬,臨行之前我要囑咐你一件事,此事萬萬重要,你要需記好。”鬱成秀道:“哥哥請講,兄弟當銘記於心。”顧範則道:“我與你雖從小一起拜師學藝,深知你武勇剛強,但為人缺乏謹慎,此事關係重大,需小心行事。”成秀便一口應了,顧範則又囑咐了幾句,命鍾子敏將一百兩黃金取來,又拿了些盤纏給成秀,成秀親自收好了,挎了把朴刀,往山下走去,眾頭領皆下山送別。

成秀一路風塵僕僕,終於到達濟州城外,已是正午時分,赤光耀眼,肚子已飢腸轆轆,準備尋一家酒樓大吃一頓,打聽姜逸住處,卻不料便聽見城內不遠處有一家酒樓傳出暄鬧之聲,成秀快步前往那家酒樓,現場圍了無數平民百姓,還有五六名官兵,範則上前一步,有一名官兵頭目道:“閒雜人等休想入內,違令者斬!”鬱成秀道:“這位軍爺裡面可發生甚麼事了?”官兵頭目打量了成秀一番,道:“想必你可是外鄉人,現賊寇猖獗,莫非是梁山賊人,左右給我拿下!”三四名官兵都齊擁上來,鬱成秀銘記範則話,靈機一動道:“小的姓張名悍,乃江南人氏,父母雙亡,雙親臨終前,讓小的來這濟州投奔舅媽。”話音剛落,腰間掏出幾兩碎銀遞給官兵頭目手中,頭目見狀也不回絕,直接收下,讓各自散去,才道:“此酒樓名喚雙仙樓,兩名掌櫃皆是女子,因為二人皆長得貌如美花,被本府衙內看上,讓我等官兵強行將她倆帶回。”成秀道了聲謝,憤怒不平,欲救兩姐妹,去往雙仙樓對面的酒樓,伺機而動。

卻說那雙仙樓的兩位掌櫃,乃是一對親生姐妹,兩個皆是濟州人氏,姐姐隨父姓劉,名詩怡,二十八年紀,此女生得花容月貌,閉月羞花,但平日裡沉默寡言,遇事冷靜,人皆喚她為冰霜仙。

妹妹隨母姓王,喚做文怡,此女生得沉魚落雁,貌如美玉,但性格卻潑辣大膽,敢於直言,二人更兼習得一身好武藝,所以人皆喚她為潑辣仙,有詩讚二女道:

貌如花桃無瑕疵,冰霜寒雪婉溫柔。

沉魚落雁好優雅,潑辣大膽不敢惹。

豪放不羈性孤傲,習得一身好武藝。

濟州酒樓任掌櫃,成秀義救雙仙女。

兩人父母早亡,兩人為了維持生計,便在濟州城不遠處,開了一家酒樓,生意十分興隆,不料被當地知府衙內看上,經常派自家心腹前去騷擾,二女皆知其身份,不敢向他等動手,只是每次將其罵回。

卻不料今日,衙內竟帶了百餘個官兵前來,強闖進雙仙樓內,酒樓內酒客皆一鬨而散,衙內一臉色相看向二女,一步步緩慢緊逼過來,王文怡按不住自家性子,一巴掌呼了過去,衙內當即大怒,先命一部分官兵將酒樓內東西一通亂砸,又命其餘一部分官兵包圍二女,二女雖有武藝在身,終奈何官兵人多勢眾,逐漸陷入混戰之中。

眼見二女不敵賊人之手,酒樓內忽然一人踹開酒樓大門,手持朴刀連續砍翻數十人,此人正是鬱成秀,原來成秀在對面酒店二樓酒足飯飽一頓,見官兵把二女重重包圍,一躍翻下,於是奮力來營救二女。

衙內見此狀況,越發惱火,急躁又令派人將成秀也重重包圍,成秀異常神勇,絲毫不懼,獨鬥眾人,一把朴刀上劈下砍,一時間竟無人近他左右,詩怡文怡二人見此,一人舞槍一人揮刀,趕到成秀左右,三人圍成犄角之勢,一時間久攻不下。

就在此時,鎮守門口官兵忽然紛紛倒下,只見五個漢子帶人闖入酒樓,對著那些官兵一頓砍殺,三人意外驚喜,衙內心驚,急忙抽身而退,卻見一位漢子搭弓抽箭,颼的一聲,一箭正中衙內左肩,衙內吃痛一聲,餘下官兵護著衙內奪門而去。

二女先行謝了鬱成秀等五人,成秀又詢問五人姓名,為首那位漢子道:“我姓姜名雲星,綏德軍人氏,二十六以內年紀,自幼打熬筋骨,又曾拜師至周侗門下,習得一身好武藝,曾參加武試,因不懂官場規矩,使得落榜,我得知真相之後,一怒之下殺了主考官,奔走四方各地,後在這不遠處白林寨落草,平日裡好使一口陌刀,又瞭解八卦之象,自取個綽號,喚做乾墾刀。”有詩讚道:

面如狻猊眼紅赤,燕額虎鬚寬細腮。

久居江湖漂泊蕩,身長八尺魁梧壯。

不知規矩殺主考,落草為寇白林寨。

打抱不平行俠義,綏德軍內姜雲星。

第二個正是剛才箭射衙內的漢子,只聽他道:“我姓張名天豪,二十三年紀,乃淮安人氏,善使一杆破天長矛,我原是銀匠出身,不想後折了本,返鄉半路上遇見姜兄,與姜兄一同落草,因我性情暴躁,又好舞槍弄棒,人皆喚我破天龍。”有詩讚道:

性急暴躁好槍棒,銀匠出身反折本。

馳馬揮矛百花殺,白林寨主是天豪。

第三個漢子道:“我姓張名燁,二十六年紀,益州人氏,好使一口金背砍山刀,勇猛無比,因此江湖人稱為金刀。”有詩讚曰:

勇猛無比果敢毅,闖陣猛虎當先鋒。

刀下鬼魂皆喪命,人喚金刀是張燁。

第四個好漢道:“我姓王名洋浩,二十二年紀,亦是淮安人氏,雖不擅長槍棒功夫,但小弟我曾拜師至昔日梁山好漢玉幡竿孟康,學得一身造船的好本事,滿山人稱我為巧造工。”有詩讚道:

巧造神船毀沉螺,計出震車破奔雷。

名聲響徹梁山泊,巧奪天工是洋浩。

最後一個漢子道:“我名喚夏佳宇,二十七以內年紀,乃延州人氏,因我擅長攀山越嶺,且能行步如飛,又善用一把大砍刀,雙腳皆有神力,一日可行九百里,所以人皆稱我為飛翼騖。”有詩讚道:

行步如飛具神力,攀山越嶺無不通。

槍棒功夫武藝曉,傳遞情報夏佳宇。

眾人皆問成秀名姓,成秀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實不相瞞各位,俺就是剛興起的水泊梁山的雄張繡鬱成秀是也!”眾人皆是猛地的一驚,忙倒頭就拜道:“哥哥還請受小弟們一拜!”成秀忙將眾人扶起,也把前來此地尋找姜逸報恩事情與眾人講了一番,姜雲星開口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不如請幾位上我等山寨一敘?”成秀問了二女意見,二女皆願前往,於是幾人離開了酒樓,共同前往白林寨而去。

出濟州城不遠處,往北數三十里地,卻到一處山壁,四方皆無路可走,鬱成秀三人正詫異之際,只見姜雲星快步走向一處暗口,將刀往暗口一刺,只聽嘩啦的一聲,山壁上忽現出一座大門,那門應聲而開,裡頭便是白林寨,雲星等人先請成秀三人入內,待到成秀三人進去時,三人大吃一驚,只見四處植物茂盛,更兼白色竹林眾多,姜雲星笑道:“眾人不必驚慌,此地乃是我兄弟五人闖蕩濟州時,偶然發現的,因此地機關巧妙,兼洋浩兄弟修建了一番,此地如銅牆鐵壁一般,又此地白色竹林繁多,我等皆喚它為白林寨。”成秀三人皆震撼不已,雲星等人下令又在寨內大擺宴席,款待三人,先行帶成秀三人遊耍一番。

待宴畢之後,鬱成秀道:“姜兄我觀此地終不是長居之所,不如棄了山寨,何不隨我前去水泊梁山,共聚公明哥哥大義!”幾人道:“願聽兄弟之言。”

當下幾人收拾了東西,然後棄了山寨,因成秀使命未成,便向他等指了道路,自己則回濟州去尋姜逸去暫時不提。

卻是一件禍事已發生,原來幾人在酒樓內聊姜逸時,地上卻有一人佯作裝死,裝成屍體逃過一劫,又聽到眾人的議論,待到眾人離去之後,急忙起身跑回知衙,與知府說了此事,知府大怒,道:“我平日見他受子民愛戴,故保他做了本府兵馬都監,不想他竟勾結梁山賊寇,害我兒子性命,速把姜逸帶來!”命十餘員公人前去姜逸府中抓人。

此時姜逸正在府中吃飯,幾員公人如猛虎撲食一般,不及姜逸還口,便將姜逸打倒捆綁起來,押向府衙去了。

待帶府衙之內,知府冷笑道:“姜大人,別來無恙,可不知風寒養好些了嗎?”姜逸大吃一驚,急忙解釋道:“知府恩公,小的不知犯了何錯,將小的抓來?”知府大喝道:“汝好大膽!你做為本府兵馬都監,前番私自放走要犯,今番又聯合梁山賊人,傷我兒子,膽大妄為,該如何解釋?”便命人嚴刑拷打,卻不料姜逸被打的遍體鱗傷,不可招供,知府無奈,將姜逸關進大牢,日後發落。

卻知姜逸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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