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站在校門口,她那張出色的臉和她身後價值數千萬的跑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當第九個男大紅著臉過來問能不能加個聯絡方式時,她拒絕的話說到一半,就看到人群之中一張漂亮吸睛的臉蛋。

“抱歉。”殷楚快速說了一聲,長腿邁開,幾步就到了那人面前,“逮到你了。”

看見那人的臉,圍觀的人群恍然大悟。

今年A大一開學,就有人弄了個校花校草榜單,而無論是校花榜第一,還是校草榜第一,都是同一個人。

那個叫程深的男人,漂亮得像妖精變的。

“怎麼不回我資訊?”

殷楚望著‘妖精’,“膽子大了。”

程深唇角帶笑,像只小狐狸似的,“就不想回你,這麼多人圍在這裡,我以為是什麼大明星呢。”

殷楚挑了挑眉,拿出墨鏡戴上,“行了?”

“嗯。”程深沒管周圍的人群臉色如何精彩,主動牽過她的手往外走,“我餓了。”

殷楚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愣了愣,直到上了車,才後知後覺的品出些味道來。

程深對她的態度,好像變了。

*

回到遠山別墅,傭人已經準備好晚餐。

程深上樓換衣服,開啟衣帽間的門時險些被晃花了眼——因為裡面鑲滿了鑽石。

回到餐廳時,程深換上了一件黑色襯衫,黑色長褲。

站在窗邊的殷楚回頭,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豔。

一直到人走到面前,她才將盯在程深鎖骨上的那顆小紅痣上的視線不捨的收回來。

“把那些東西拆掉。”

“恩?”殷楚一時沒明白。

“這個。”殷楚攤開手,掌心裡躺著一顆剛才費了老大力氣才摳下來的一顆鑽石。

殷楚問:“你不喜歡?”資料顯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85%人群都喜歡鑽石珠寶。

“我不喜歡,它要把我眼睛閃瞎了。”

程深把那顆鑽石塞到殷楚手裡,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時補了句,“正常人不會在衣帽間鑲滿鑽石。”

殷楚:“……”說她不正常?

“你可真難追。”殷楚嘀咕了句,把手裡的鑽石往窗外一拋,看著它掉進魚池裡。

來到程深對面坐下,殷楚吃了兩口菜,試探性的問道:“你現在是一點都不怕我了?”

“……”

程深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

“你想讓我怕你?和以前一樣?”

“不是,我是……”

“我不怕你,因為現在的你和過去的你判若兩人……這是為什麼?是失憶後遺症?”

“……我以前做了很多錯事,我說了我在改。”

“是嗎?”程深神色冷淡。

殷楚心口一顫,莫名覺得被他看穿了,低下腦袋老老實實的吃飯,沒敢再說什麼。

真奇怪。

她是個智腦,沒有人的七情六慾,在程深的注視下,竟有種有心虛的感覺。

*程家。

晚上9點,嘭嘭嘭的砸門聲響起。

家裡的傭人跑到客廳,仰頭一看,瞧見是小姐程琇和程總母女二人吵得不可開交。

“又一個公司取消了與我們程氏的合作,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媽,就去向你哥哥賠罪認錯!”

“媽!你說什麼呢,我什麼都沒做,我又沒欺負過程深,我不去。

要我說,是你以前對程深不好,罵他打他又不是一次兩次,如今程深那賤人攀上了殷楚,才讓殷楚處處打壓我們程氏。”

程母一巴掌甩了過去,“還在狡辯!殷氏的劉助理今天親口告訴我,是你打電話找程深要錢!

我怎麼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你一邊罵他一邊還好意思讓他給你買跑車!

殷楚許久不管公司的事,就是因為你,她才通知其他集團公司斷了與我們的合作!

你今天必須去找程深,他要是不原諒你,殷楚一日不放過程氏,你就一日別回家!”

程琇被打懵了,看著憤怒失望的程母,臉色驟然變得猙獰。

“不回就不回!誰稀罕留在這個家裡,哼,這A市誰不知道,媽當年是靠吃絕戶起的家!

程深五歲時,是媽故意弄丟的他,也是媽你,讓那幾個人販子把程深賣給那個鄉下的酒鬼女人,讓程深活得生不如死!

程深找不回來了,他爸思念兒子成疾,就病死了。”

程母嚇白了臉,“你瘋了?!快閉嘴——”

樓下的傭人聽到這驚天舊聞,互相看了看,紛紛回了房。

反正是撕破臉了,程琇才不閉嘴。

她冷笑起來,“程深爸爸死後,媽吞了他的公司財產,一邊裝著深情,一邊把舊情人帶回家,不出一年就有了我。

“可憐我爸以為你對他是真愛,沒想到才過了幾年,你就管不住腿,包養了一個又一個小情人,把我爸活活氣死。

媽是不是都忘了,我爸就是死在你如今睡的那間房裡的!程氏是死是活關我屁事,媽你偷來的東西,註定是要還回去的!”

“你這個孽障!孽障!我……”

嘭——

程母怒急攻心,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

程琇一腳踹在她身上,“裝什麼死?你以為我是我爸呢?”

片刻後。

“媽?媽?”程琇連忙蹲下來探了探程母的鼻息,大聲叫了起來,“來人啊——”

*

遠山別墅。

殷楚從睡夢中驚醒,踩著拖鞋趕到程深房間,推開門就聽到了哭聲。

她快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將哭泣中的男人抱進懷裡,“我來了,別怕。”

“殷楚……”

“我在,我在呢。”殷楚輕聲哄著,她再沒見過比懷中這個男人還要更隱忍、更委屈的人了。

“想哭就哭出來,我陪著你。”

“……”程深緊緊抓住她的肩,先是小聲嗚咽,後來是嚎啕大哭。

二十多年的委屈難過,在現在的這個殷楚懷裡,他像是全都要哭出來。

他剛才夢到自已又回到了那個狹小髒亂,充斥著酒臭味的土房子裡。

那個女人每天都在喝酒,醉了就打他,不管他再怎麼痛,再怎麼餓,都沒人管他。

他每一分每一秒的都在期盼著,媽媽和爸爸能來接他回家。

可等了一年又一年,等他都徹底忘記了她們的模樣,她們也沒來。

十六歲時,杜豈含說喜歡他,等她考上大學,就帶他去城裡,她們一起生活,再也不用回來了。

可他期待著盼望著的這一切,又被毀了。

回到程家,他才知道爸爸死了,爸爸的公司成了媽媽的,媽媽有了新的丈夫,還有一個女兒。

她們一家人,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自已,臉上的不屑厭惡,毫不掩飾,深深的刺程序深的心裡。

他永遠記得那一天,他如一條流浪狗,在他的親生母親,和其餘很多人的嘲笑聲中,被傭人用水管衝了一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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