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牧天安找了一家牛肉店。

他把選單上每樣菜品都點了兩份,驚掉了服務員小姐姐的上巴。

胡吃海喝之後,他打包了幾份飯菜,來到了黑狗所在的農家小院。

小院的大門依舊緊鎖著,門前鋪滿了灰塵。

小院似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住過。

他將打包好的飯菜,外加十根雞腿,放在了黑狗的狗窩邊。

兩隻小黑狗聞到香味後,從狗窩裡搖搖晃晃的走出來,對著飯菜吃了起來。

黑狗則在一旁等待兩隻小狗吃飽後再吃。

牧天安瞧見小狗吃東西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忍不住上去摸了倆手。

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道驚呼聲。

“咦,小夥子,你跟大黑的關係不錯啊!它竟然讓你摸它的崽崽!”

說話的是一位中年農家婦女。

她從農家小院下面的小路走了上來。

“小夥子,你是老李的親戚嗎?”

牧天安正想要了解黑狗主人的情況,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大嬸,我不是他的親戚,這黑狗的主人是就是你口中的老李嗎?”

大嬸拍了拍腦袋,“那還真是奇了怪嘞,這黑狗兇得狠哦,有人靠近它,它就會狂叫,那樣子嚇死個人。”

“但大黑也是條苦命的狗唉,命苦的很!它這個樣子也是有原因的。”

牧天安繼續追問道:“大嬸你知道它身上發生什麼了嗎?狗的主人呢?”

大嬸看了一眼正在進食的小黑狗,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

“我給你說嘛,大黑的主人就是這個小院的主人老李。老李也是造孽哦,娃兒死得早,婆娘也在六年前死噶咯。

老李婆娘死了後他養了一條小狗,也就是這條大黑狗。

大概四五年前,有人找到老李,說要在這片地上建一個兒童樂園,需要他搬起走。

老李他囊個得幹嘛,這個房子他跟婆娘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非常有感情的。

喊他一個人搬到城裡頭去住,他一個人囊個習慣嘛。

那些寶批龍看囊個都勸都不動他。

哎——!

後面那些災舅子,不曉得好久在老李的飯裡頭下了鬧藥(毒),老李就遭鬧死咯。

我們帶人去鬧,可是那些哈批專家說,只要囊個囊個就會食物中毒。

你說嘛,我們農村屋頭,哪個不是自已在地裡頭種點菜吃,囊個可能死於食物中毒嘛。

那裡,你看嘛,那個墳包包就是老李的,還是我們幫忙埋的。”

牧天安順著大嬸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見一個十分簡陋的小土堆,連塊墓碑都沒有。

大嬸停頓一會兒後,繼續說道,

“隔了大概一個月,那些災舅子回來噴勒個“拆”字,大黑衝上去就咬。

我當時正好路過,聽到動靜跑過來看,看到大黑咬到一個人不鬆口。

有個臉上有刀疤的男的,拿起把刀就向大黑眼睛裡頭捅,我看起心裡頭痛慘了。”

大嬸雙手高舉,重演著當時的場景,

“我急忙喊,‘來人啊!有人殺狗了!’

拿刀的人又往大黑背上砍了幾刀。

大黑這才一瘸一拐的跑掉了,本來我以為它可能活不下去了。

沒想到,隔了大半年,它不僅沒死,還帶回來兩個狗崽崽。

但是哦,現在的大黑兇得狠,別個給他喂東西,他都不吃。

也不曉得它是囊個養活它娃兒的。

你要是能把它帶回去養,那真是謝天謝地哦。”

聽完大嬸的講述,他才知道,黑狗的身世竟然這麼悽慘。

兩隻小狗已經吃完了,牧天安看向正在吃東西的黑狗,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下黑狗的後背。

黑狗在感受到有人摸它的一瞬間,嘴裡發出了陣陣低吼聲,帶著強烈的警告意味。

可牧天安並沒有害怕,經過幾頓飽飯的加持,他的身體素質以及反應能力遠超常人。

就算黑狗轉頭咬向他,他也能立馬躲開。

黑狗察覺威脅沒用後,沒再去管牧天安,專心的吃起飯來。

牧天安也在黑狗的後背上來回撫摸著。

他一邊擼狗,一邊思考“滅絕者”的事兒。

如果黑狗就是“滅絕者”,那它為什麼非要將人類趕盡殺絕?

兩隻小黑狗又在哪兒?

或者說“滅絕者”非要殺光人類的原因,就是因為眼前的兩隻小狗?

看來,他得在末日到來前,經常過來察看他們的情況才行。

“大嬸,為什麼這裡沒有繼續拆遷了呢?”

牧天安出聲詢問道:

大嬸想了想說道,“還不是一直在扯皮,有很多跟老李一樣的村民,要麼不想搬起走,要麼嫌拆遷費用太少,我還聽說承包商資金有點問題,直到半年前才解決好。”

“您知道他們多久會來拆遷嗎?”

“我不曉得具體是哪天,可能就在這十天半個月的。”

牧天安點點頭,“謝了大嬸,你真是個好人,你的孩子呢?”

大嬸撓了撓腦袋,“我娃兒在京城裡撒子實驗室裡頭上班,他喊我去他那裡住幾個月,我明天就上去。”

牧天安想了一會兒,語氣嚴肅的道:

“既然如此,大嬸,我告訴你一件事兒,其實我是政府工作人員。

據我所知,國外那邊出現了某種新型的病毒,傳染性很強,不久之後就會到流入到我們國家。

可能幾個月後又會出現我小時候經歷過的事情,全國封城。

真實情況會比那時候還嚴重得多,你最好跟你孩子多囤一些能長時間儲存的食物和水。

相信我,我沒有必要騙你,畢竟我騙你我也沒什麼好處。

就算那時後,病毒沒有流傳進來,你們囤的食物和水也不算浪費,你們可以立馬用掉。”

大嬸聽到牧天安誠懇的話語,心裡有些相信了。

畢竟哪個騙子是騙別人多給家裡囤點食物呢?

而且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看起來陽光帥氣,肯定是個好人。

大嬸回想之前被“關”起來的經歷,有些擔憂起來。

“真的嗎?那有點嚇人哦,我等哈就給我娃兒打電話,喊他多囤一點食物和水。”

“那行!大嬸,天快黑了,我等下就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勒小夥子,你要是看大黑可憐,就幫忙照顧一下吧!”

大嬸說完之後,沿著鄉間小路走去,漸漸沒了身影。

牧天安看著正在進食的黑狗,回想大嬸說的話。

他拍了拍黑狗的腦袋。

“汪!”

黑狗直接向牧天安的手咬去。

牧天安將手一縮,輕鬆躲開黑狗的尖牙。

知曉了黑狗的身世,牧天安對黑狗和兩隻小黑狗更加勢在必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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