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護住玉腰奴,一手出劍,與圍上來的殺手纏鬥。

忽然,一道劍刃朝玉腰奴砍去,蕭臻和手中的劍在抵擋著其他殺手,若是殺手那一劍落在玉腰奴的身上,他的大半條命也就沒了。

但她若是護住他,她雖會受到些傷,但遠威脅不到她的性命。

蕭臻和想也不想就做出了選擇,只是劍刃劃過她的手臂,她還是痛得悶哼一聲,立馬反擊踹飛那個傷了她手臂的人。

玉腰奴緊張道:“殿下您受傷了!您快放下腰奴,腰奴沒事的!”

瞥見將她圍得密密實實的殺手,蕭臻和腹誹了一句,放他下去送死嗎!

她攔住玉腰奴的腰身,輕功施展,飛到一棵樹上。

蕭臻和放開玉腰奴,視線一掃,密林裡還藏著不少人影,遠處又有士兵趕來支援。

該死!這鎮南王私底下究竟養了多少兵!都暴露在她面前,看來是打定主意讓她死在這煙蘇!

“破月,打不過的話,就撤。”

蕭臻和交代一句,扔出一個迷霧彈,帶著玉腰奴逃離此地。

左一吃了破月一擊,悶哼一聲,“你就是長公主身邊的第一高手破月吧,武功果真不俗!”

破月冷著一張臉,未開口說話,專心對敵。

左一一邊躲避,嘴上還說個不停,“長公主獨自一人帶著玉腰奴,還受傷了,不知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聞言,破月加快了手裡的攻勢,只攻不防,攻擊越來越猛,他得儘快完成殿下交代的任務。

左一終於尋著機會給了破月一拳,同時破月一掌拍到左一身上,兩人各退數步。

左一捂著胸口,笑道:“怎麼不見經常跟你一起的那位姑娘呢!”

破月心中一驚,他最先想到的是青蘿!

但是身為暗衛,絕對不能在敵人面前露出任何弱點,是他從小刻在骨子裡的觀念。

破月冷冷地盯著對方,沒有任何動作,手卻悄然攥成拳。

“我殺不了你,你又奈何不了我,不如我們各退一步,我不派人追殺長公主,你放我走,如何?”左一唇角勾著笑。

燕睢殿下已經混入了長公主身邊,他不需要再去費力追殺長公主,他只需要靜待燕睢殿下的好訊息就是。

破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腦海裡浮現出長公主離開的方向,還有青蘿所在的另一個方向。

他果斷地朝長公主離開的方向追去。

身為暗衛,他不該有任何多餘的情緒。若是因為他的私人感情,置主子的安危於不顧,就應該直接原地自刎!

-

周硯珩一眼認出來人,眼神陡然凌厲,“是你!”

殿下親自送過玫瑰花,又親自簪過花的陸翊秋!

溫和的聲音從面紗下傳來,“周大人認識在下?”

周硯珩冷冷道:“在殿下面前故作姿態的陸公子,想不認識也難!”

既然被看出,陸翊秋也不裝了,他取下面紗露出一張清絕如玉的臉。

輕笑一聲,聲音變得陰鷙冷沉,哪裡還有一絲蕭臻和眼裡溫潤如玉的模樣,“論在長公主面前伏低做小,在下自然比不過周大人!”

周硯珩反擊,“陸公子這變臉的樣子還真是精彩啊。你說殿下有沒有猜到,你這看似溫和的一張皮下,藏的是怎樣的一顆狼子野心嗎?”

“這就不需要周大人擔心了。不如我們換件事猜,長公主追過去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猜她有沒有遇到玉腰奴,她現在又在和玉腰奴做些什麼呢?”

聞言,周硯珩如同被點著的火藥桶,“你說什麼?”

陸翊秋笑得更加開心,“不然,你以為在下為何攔住你,當然是怕你壞了長公主的好事啊!”

周硯珩驀然冷靜了下來,“在潯洲跟蹤殿下,洩露殿下行蹤給靖南王的那人是你,對不對!現在你又與靖南王勾結在了一起!”

陸翊秋眸光微動,“周大人,你覺得這話,長公主殿下會信嗎?或者說長公主會信你的一面之詞嗎?”

這話彷彿戳中了周硯珩脆弱的內心,他猜不透長公主對他的心意,很沒有安全感,也怕殿下不信任他。

又想起殿下對待陸翊秋的態度,他的眼裡溢滿肅殺之氣。

“讓開!”

他再也忍不住,拔劍出擊,與陸翊秋纏鬥在了一起。

-

玉腰奴開口道:“殿下,已經甩掉他們了。您的手臂受傷了,還是快些放腰奴下來吧。”

蕭臻和落地,放開玉腰奴。

玉腰奴瞥見長公主肩膀滲出的鮮血,鮮血浸溼了她的衣衫,但她卻未喊過一聲痛。

他開口道:“殿下,腰奴幫您看看傷口?”

蕭臻和打量了下玉腰奴,點頭。

“殿下,您的飛刀可以借腰奴一用嗎?”

“嗯。”

玉腰奴接過蕭臻和遞過來的飛刀,用飛刀將蕭臻和傷口邊的布料,小心翼翼地割開。

看到傷口流出的血是正常的紅色,玉腰奴略鬆了一口氣,“還好,殺手的劍上並沒有毒。”

蕭臻和將自已隨身攜帶的金瘡藥遞給玉腰奴,“直接倒在傷口上就行了。”

“殿下,傷口不能這樣草率處理。”玉腰奴從腰包裡拿出碘酒,消毒棉等。

蕭臻和忽然想起玉腰奴處理他自已的傷口,比她要草率多了!

“殿下,可能有點兒疼,您忍一忍。”

她點頭。

玉腰奴用消毒棉沾了碘酒,給傷口消毒,然後,才均勻地倒上一層金瘡藥。又用繃帶給她纏上。

他給她的傷口處理的這麼妥帖,當時他又為何給他自已的傷口處理得那麼草率?很快,她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難民營的百姓有什麼病痛,又沒有錢治病,都會自已扛過去。腰奴準備的一些藥包,若有老人小孩不容易扛過去,就送給他們。再說腰奴皮糙肉厚的,又年輕,受點傷,很快就會好。不過,殿下是女子之身,自當精心照料著。”

蕭臻和莞爾一笑道:“無礙,本殿受的是小傷而已。”

玉腰奴被這笑顏晃了下心神,也不由得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

處理完傷口,她的這身衣服已經不能穿了,蕭臻和去附近的成衣鋪裡選衣服,看了一圈竟然沒有一件是紅色的。

她有些失落,卻見玉腰奴遞給她一件湖水藍色齊胸襦裙。

換好衣服出來的剎那,玉腰奴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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