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不是程歸
翌日，
鬧鐘吵醒了正熟睡的程歸，他一臉不情願的從沙發上起身，睡得全身腰痠背痛。
「滴，暑假來臨，系統將為您推選訓練方向，」
「選擇一：潛力開發【怒火】」
「選擇二：努力開發新天賦」
「選擇三：綜合鍛鍊身體綜合素質」
“武者大麼…”程歸沉思了一會，武者大主要以培養，鍛鍊武者為主，想入學，雖然很看重天賦等級，但還是以綜合能力作為主力，這個暑假…
“系統，我選擇選項三。”他堅定地開口道。
「收到，正在為傳導者制定訓練計劃中…」
環視幾圈，卻沒有找到那個賤兮兮的身影，
程秦這小子，放了假就放飛自我了，估計直接賴在同學家了，不過…也挺好，一想到他犯賤的笑容，程歸巴不得他去街頭乞討。
「訓練計劃
1.每日揮拳0\/1000次
2.每日跑步0\/10公里
3.每日標準俯臥撐0\/50個
4.仰臥起坐0\/100個」
程歸傻了，這是什麼魔鬼訓練？系統要玩死我啊？
不管了，他套上外衣，準備出門訓練，正巧姜南起床了，兩人因為昨天晚上的事還有點不好意思，相互對視一眼，各自忙去了。程歸快步走出家門，消失樓道的轉角處。
晴，溫度左右，十分適合鍛鍊，
圍繞街邊，程歸開始了慢跑，
距離：公里 用時：2：23，
覺醒後的身體素質果然提升了不少，感覺身體都輕盈了許多。
接下來，是漫長的九公里，
每一步結實踏在公路上，奮力擺臂奔跑，
十幾分鍾過去，程歸早已大汗淋漓，盯著表上的數字終於跳到十公里時，才停下腳步。
「滴，訓練.2已完成，敏捷+1」
“累死我了，跑這麼久就給一個敏捷點啊。”程歸暗自吐槽道。
繼而是其它力量訓練，
“對了，系統，昨天我打贏Boss是不是得到了那個什麼——神鑰？幹啥用的?”
「神鑰：能消耗其開啟【神之門】」
“神之門？是什麼東西?”程歸發聲詢問。
「神之門是人界與神界的交介面，可以透過它來到神界」
神界…天賦的來源，開發至今，也只有七年多，如今只開發了其中的％，人類對神界的認識少之又少，像程歸一樣的一般人根本不能接觸到它，
眼前，按系統的解釋，凡人可以開啟神界之門，也就是說——可以通往神界！
程歸心裡一驚，但又馬上冷靜下來，試探性問道：“開啟神之門肯定有什麼條件吧？畢竟是神界啊，要是那麼容易進，那人類早就開始毀滅了。”
「條件一：維值需要達到10％以上，不然肉體容易破碎
條件二：至少需要強大的靈力，否則極易傷到骨骼
條件三：精神力需要足夠強大，反之則會侵蝕理智」
系統回答後，程歸冷靜說道“離我差得還蠻遠，暫時是沒法前往神界，”他活動了一下身體，繼續進行訓練。
——
“97…98…99…100，呼…”程歸艱難地完成了其餘的訓練，皮肉的火辣，筋脈的痠痛，讓他難以坐下。
「恭喜傳導者完成俯臥撐，仰臥起坐的訓練，力量+2」
陽光肆虐，汗漬沾滿了雪白的短袖，今天還剩下揮拳的訓練，程歸已經累得癱倒在地，
“少完成點訓練應該沒什麼問題，休息去。”
烈日棲於山腰，深紅灑下，溫柔而富有情趣，
街上人多，程歸進了一家烤肉店，沒有過多講究，點了份單人餐吃起來，
油亮的五花肉，滑嫩的蝦仁，滋滋冒油的年糕，
程歸吃出汗了，便面向窗外，
窗外人來人往，走神間，是位黑衣男子，身高大概172多，慌慌張張，跑起來宛如帶風，極速而過，異常的景象引起了程歸的注意，
是小偷嗎？要不要去幫忙逮捕他，警察會發獎金不？
黑衣驟然回首，木製面具隱藏了他神秘的面孔，微微裸露出半張臉，厭倦世俗的眼神彷彿心事重重，
好熟悉…他是誰？大腦閃過無數面容，冷淡的細眼，是誰？
不再多想，程歸默默跟上了他的步伐，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額額…感覺自已好像個跟蹤狂啊，人家又沒幹什麼，我跟上來幹嘛？”意識到自已有些大病，程歸回頭嘀咕了聲 ，轉頭卻不見黑衣蹤影。
人呢？
…我好像跟丟了…
算了，壞了，我的烤肉！
“無知的人類，想用神的力量打敗神，”黑衣不知不覺從後面抓住了程歸的肩膀，“結束了，這場老鼠反擊貓的鬧劇該結束了。”他力氣大得嚇人，話語低沉。
男人的聲音透著一股子癲瘋的味道，
「警告！進入極端危險環境，請注意安全！」
“極端危險？”程歸心中吃驚，古怪的瘋子，神的力量…是來自神的天賦嗎？
“哈哈哈…”笑聲瘋狂刺耳，男人掏出匕首，彎曲的刀刃閃著寒冷的銀光，“死，你們都有死，偉大的主啊，為您獻祭鮮活的貢品！”寒光劃過，只刺到了程歸的後背，險些一刀斃命。
次…
利刃劃破外衣，血液傾出，
“你…你們是誰？”
“我？哈哈哈…我是主的忠實教徒，”他目光再次變得兇狠，“你…有沒有思考過，你生根本不是人類？根本不是覺醒後的人類？根本不是武者？你…”
他頓了頓，“你，是不是活在夢裡？”
夢裡？…夢裡？夢？
平凡的十八年，是個笑話？是黃粱一夢？不對，這是個瘋子，我不該相信他的話，他…是人類嗎？
還是說…
我也不是人類？
程歸明明很清楚瘋子的胡話不能信，
魂魄迷離之際，他問出一句話：“你…真的是系統嗎？虛假…不可能的事…我怎麼可能碰上？”
「傳導者，系統誠心向您效勞…並非假意！」
“你…你…不是系統！你是神對吧？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了！”記憶潮水般湧來，程歸感到天旋地轉。
“對…你不是系統，而我…”
“也不是程歸…”
“我叫秦凡，秦漢的秦，平凡的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