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銀燈不解,煙雨院是宋氏及其孩子們的住處,應當只剩下姜月吧,奇怪,發生這麼大的事,姜月怎麼還睡得著的,姜元可是她的親哥哥啊。

姜妍心想,姜月自然睡得死沉,因為姜月現在應該正累著呢,昨夜搞得那麼呼哧呼哧的,今天一大早又被扔去辛者庫刷了一天馬桶,好不容易回了家,自然得補覺。

姜妍猜的沒錯,殷承昭派人將她送了回來,順帶畫了大餅:“月兒,你是我最愛的人,今日所謂皆是縱橫謀劃,我自然會納你入門的,只是目前,還需你忍忍,這段時間你在家乖一點,莫要節外生枝,等我來接你。”

姜月小雞啄米地點頭,乖巧地回來等著,等著九殿下來接她。

姜妍轉頭問顧銀燈:“娘,我跟你說的事,你可都準備好了?”

顧銀燈瞭然,說來奇怪,昨日晚上,姜妍便很神奇地將印戳尋了回來。

她雖不解,亦是按照姜妍說的,將錢莊的存放的所有地契財物等皆轉移到了旁的賬戶,不過自然也是在這個賬戶裡留下了一些的,至於留下的那些........

做完這一切,她又將印戳給了姜妍,不知道姜妍要拿了去幹嘛,因為轉移好之後,這印戳於她而言便是一文不值的玉石。

幸虧姜妍及時尋回印戳,否則,她可真是難辦,沒錢支撐侯府不說,到時讓姜妍和姜景吃糠咽菜,她咋忍心。

宋氏和其他庶女苦就苦點,她自已的孩子,她咋地都得好好護著。

“啪!”

清脆的巴掌聲。

竟是姜思政甩了宋氏一個巴掌,宋氏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哎喲!思郎!你居然,你居然打妾身?”

其實姜思政本來沒打算打宋氏,只是一個裝腔作勢,一個把臉湊上來叫囂著:“要是能消氣的話,你打啊,你打啊!”

結果姜思政的鐵砂掌沒收住,宋氏有些鬆弛的白皙老臉上多了個巨大的五指印。

“嬌嬌,可傷到了?”姜思政臉上立馬浮現出一抹歉意。

姜妍有些失望,看來這場戲要結束了。

果然,姜思政見宋氏無臉啜泣,急忙過去安撫宋氏:“哎呀,我沒想傷你的,孩子犯錯就得懲罰,你湊啥熱鬧?”

宋氏悽悽慘慘:“元兒是妾身的命啊。”

就在這時,秋語回來了,悄聲說著她探查到的結果。

姜妍唇角揚起一絲笑意,心道,真正的好戲要開始了。

“差不多了,咱回去吧。”顧銀燈太熟悉這些套路了,這個場面基本就是大團圓了。

再一看姜妍,她竟貼心地去扶姜元起來了。

姜思政先是把姜元手腳綁起來,然後再往死裡揍的,不然他一把年紀了,要是姜元四處亂跑的話,他哪裡追得上。

姜妍一邊給姜元鬆綁,一邊將他帶到椅子那坐著:“二哥,你說你幹嘛要跟爹爹對著幹,這下好了,爹爹不關你個十天半個月是不會消氣的。”

姜元疼的齜牙咧嘴:“關就關吧,反正就當養傷了,這樣子不關我,我還不好意思出去哩。”

這踏馬不按常規出牌啊。

姜妍吃驚,壓低了聲聲音,像是說秘密似的:“啊?二哥真受得了馬棚啊?”

姜元疑惑,同款低聲:“什麼馬棚?”

姜妍咦了一聲,持續低語:“就是關二哥的地方啊,剛我特地讓秋語去打聽的,馬棚就上好鎖了,肯定是爹爹為了給二哥一個教訓,二哥你忍忍,最多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姜元瞳孔震驚,馬德,老不死的,居然想把我鎖進馬棚裡?

“我可是他親兒子啊!”

姜妍皺眉:“又不止你一個親兒子,還有姜燁呢。”

姜元看白痴地看了一眼姜妍,心道這個蠢女人成天只知道跟在九皇子身後,家裡這些事她懂個屁。

姜妍:不,我馬上就懂了。

她循循善誘:“今日雪停了,明日就該化雪了,化雪的時候最冷了,我聽說上一任馬伕在馬棚打了個盹,腳趾凍僵了,不小心被馬蹄子踩到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那馬伕被馬蹄子踩掉了大腳拇指!”

姜元驚訝,嘴巴張成了O形。

下一秒,姜元跌跌撞撞奪門而出。

地上跟宋氏抱在一起哭訴衷情,並且準備今晚一起通宵跪祠堂為姜元祈福的姜思政大驚!

小兔崽子,不跪祠堂,跑哪去?

他剛欲去追,姜妍立馬攔在姜思政面前:

“爹!別再打了,二哥!他快碎了!”

姜思政怒吼:“我快炸了!滾開!”

等到姜思政追出去的時候,姜元早就跑得沒影了。

姜思政抄起鐵棍問門邊的秋語:“往哪跑了?”

秋語默默指了個方向。

宋氏大驚:“瞎指什麼呢!煙雨院,那可是我的院子!”

姜妍冷笑,就是要去你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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