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城主大人,此二人自稱是您摯友,令我等帶來見您!”
“明白了,退下吧。”
男人隨手將茶杯扔到地上,旁邊站著的西裝男立馬接住。
哧——
滾燙的熱茶灑在西裝男的手上,頓時燙紅了一片。
等巡邏隊等人走出去後,他又吩咐道:
“殺了那群巡邏隊的。”
“可是……”
西裝男猶豫了,男人眼中兇光一閃:
“他們知道我姓什麼,我信得過你,不殺你,否則,你……以及你的家人,都和他們一個下場!”
男人頓了頓,又說道:
“明白了嗎!?”
西裝男急忙點頭,跑出大門傳遞命令去了。
葉牧眼看四周的溫度迅速下降,一股冷意正在上下打量他,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厲聲喊道:
“許七安大人,小人與朋友在外深感寒冷,見巡邏隊,斗膽喊出您的名字……實在冒犯,還望大人原諒!”
男人臉上笑意更深,帶著一股威嚴的氣場發問:
“你……根本不是這樣吧!”
葉牧瞳孔猛地一縮。
“不對,他是如何知道的,我記得許七安並沒有預知未來能力……或許,是我們的到來,改變了世界原本的定理嗎?”
他想著。
“你就如此確定,你說的是對的?!”
說著,男人為自已倒了一杯茶。
沒等他回話,男人又說道:
“我若是說,我根本不是許七安呢?”
男人頓了頓,道:
“我說……我叫許梓銘呢!”
葉牧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他迅速整理話語,想到了解決辦法。
他對著男人行了一禮,道: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只是……您確是許七安大人吧……”
男人突然仰頭大笑,厲聲喝道:
“竟敢忤逆我,我說我不是許七安,我就不是許七安!”
說著,把茶杯狠狠砸向了葉牧。
葉牧沒有躲開,茶杯砸在他的頭上,一道鮮血從鬢角流下。
“哼,算你有這個膽子!”
男人轉過身,從櫃子上取了一瓶白酒,給了葉牧。
“我是許七安,那又如何?你知道我的真名,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必然不會……”
“那你為何還要……”
“因為無路可走!”
許七安被眼前的年輕人震驚了,他的目光變得柔和,卻還是大聲問道:
“此話怎講?”
“人生匆匆不過百年,每一次抉擇不過是一次次豪賭,今天我葉牧就賭了!”
葉牧抬起頭,堅定地說。
許七安發出一聲冷笑:
“賭什麼?賭我不會殺你嗎?!”
葉牧厲聲回道:
“是,大人!”
許七安一步步逼近葉牧,把一瓶沒有標籤的白酒扔到葉牧面前,說:
“酒品見人品,你這娃娃狡猾的很,把這瓶酒幹完,我就饒了你們!”
葉牧從沒有喝過酒,卻還是拿起酒瓶,毅然決然的對瓶吹起。
咕咚~咕咚~
高度烈酒灼燒著他的喉嚨。
咕咚~咕~咚~
沒一會,葉牧便感覺到肚子裡火辣辣的疼。
“要不別喝了,大不了一死!”
南宮若惗勸道。
“不……不行……我要……喝……完……這……嘔!”
葉牧支撐不住,一口吐在地板上。
“滾吧,饒你們一命!”
許七安扔過一把鑰匙,背過身去。
正當南宮若惗扛起葉牧準備離開時,許七安道:
“就這麼走了,未免太沒意思了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