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子叫住了我們:
“你們不是那花面猴子的對手,現在去無疑是送死!”
我轉過頭去:
“那該如何是好……”
玄陽子思索了一陣,開口道:
“待我去請示一下師尊,收你們為徒,便可將畢生所學傳授予你們了,到時何愁對付這猴子。”
“真的假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又不是什麼江湖騙子。”
“哦。”
“那你們二人稍作休整,明日啟程!”
聽到明日啟程,我懵了。我問:
“啥?什麼啟程?去哪裡?”
“去行拜師禮,參加‘殺猴’特訓。”
這下更離譜了,我們不會被這東西拐賣吧?!
出到院子,便是安排住處了。玄陽子說:
“哪裡,主客我睡,南方和柴房,你們自已分配!”
我一看那柴房,頓時驚了。
那柴房裡養了兩隻雞兩隻鵝,甚至還能看見蟑螂和老鼠在打架!
“道士的房子都這麼離譜的嗎……”
看著眼前被蟑螂摁在地上摩擦的耗子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看著看著,突然被一道聲音打斷。
“哎葉子,我看這小姑娘也不好惹吧,要不你跟我睡吧……”
玄陽子說道。
儘管這樣,我還是抱著僥倖的態度詢問了若惗的建議,她說:
“你特麼想屁吃。”
怒了。
若惗一巴掌結結實實扇在我的臉上。
服了。
晚上,入睡前。
玄陽子說:
“剛畢業吧?生的白白淨淨的,我給你介紹份工作吧!”
我對這份工作本就不抱有期望,卻還是問:
“什麼工作?”
“去女僕咖啡館當貓娘!”
“……”
沉默。
“你看啊,一個月給你應該有個七八千吧。”
突然覺得也不是不行。
“行了睡吧,趕緊些。”
這玄陽子倒也是個奇人,倒頭就睡啊。
睡著以後,那是一個打著呼嚕唱著歌,磨牙還演奏純音樂啊。
睡不著,根本睡不著。
我想著,一陣惡臭朝我的臉上襲來。
這!玄!陽!子!他!媽!的!睡!覺!放!屁!了!!!!!
沒辦法,我只能在外面坐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雞還沒醒,我和若惗就被玄陽子叫了起來。他說:
“今天你們的任務就是……給我做一頓飯,就當做你們的拜師禮了!”
我可不會做飯啊,這怎麼辦?
只能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然後玄陽子就睡覺去了。
做什麼飯呢?是個問題。
我思索著,若惗已經在找食材了。
趁著玄陽子還沒醒來,我們盯上了他柴房的鵝。
我壓低了聲音說:
“唉若惗啊,你有沒有聽過一首詩。”
“什麼?”
“詠鵝 唐 駱駝王 鵝鵝鵝,鐵鍋燉大鵝……”
我還沒說完,一個巴掌結結實實甩在我的臉上:
“去你的酸菜燉大鵝,我把你扔鍋裡燉了!我才不要去殺鵝!髒死了!”
我委屈地說:
“那拜師禮怎麼辦嘛……”
“你去殺鵝唄,看我幹嘛?吃我啊?”
……?
我一個二十幾歲的花季少男怎麼幹的了這種事?但是沒辦法,我只能拿起菜刀靠近大鵝……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