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多是沽名釣譽輩,盡皆紅塵狡詐徒(上)

謝玄一番騷操作終於與文君子相見,只是此刻與文君子相談大多為風花雪月之事,尚未提及諸葛介等人遭遇。

酒過三巡,菜嘗五味。兩人已經老哥老弟,似故人般很是熟稔。

謝玄找話題切入:“我觀文老哥,身手不凡又不是北地口音,想來老哥也是我晉朝人士吧?”

文君子此刻也似有所指的回道:“老弟這般才情的人當是門閥大族出來的子弟啊,只是晉朝大族中並無歐陽修一人,不知老弟能否真名示人?”

此時謝玄心中留了一個心眼,淡淡開口道:“小弟只是常年於家中躬讀聖人學問,近來靜極思動出來走動走動。老哥莫不是懷疑小弟出身不正?”

文君子見局面有些尷尬,連忙圓場:“歐陽老弟多慮了,不過是為兄多年行走江湖,遇上人總歸會出言試探一番,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勿怪勿怪。”

“想來歐陽老弟必是名門望族的人,老哥哥再給你賠個不是。不瞞老弟,此次文某來這北地也是為了封教大典而來。”

兩人此時進了雅間,而所謂花魁梅蘭竹菊四位也是在屏風處各展才藝。

故而兩人說話不入三人耳,謝玄其實也有思量:“文君子經過前兩日大戰,似乎仍舊神采奕奕。這花滿樓雖人員複雜,也意味著眼線眾多。

今日見面文君子出場有些高調,似乎不怕自已身份暴露。

面色不變的出言試探道:“哎!想我堂堂漢家兒郎,此時卻淪為‘兩腳羊’。這封教大典若不是小弟手無縛雞之力,定當讓這大典不得順暢。”

文君子先是四下張望一番,而後壓低聲音道:“老弟雖是文人,有此拳拳之心也是令文某敬佩無比。其實此次老哥我不是孤身一人前來,隨行也有諸多仁人志士。為的就是伺機破壞這次胡族的封教大典。”

謝玄假裝驚訝,進而吹捧道:“果然從文老哥的書法中透露出豪邁氣勢,想來文老哥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之輩吧?”

文君子一臉受用的表情,“些許虛名,不足掛齒不足掛齒!”謝玄順勢又進一步道:“不知小弟能不能隨老哥去見見諸多好漢義士,歐陽雖不能修煉可對老哥這等江湖豪客素來十分仰慕。”

文君子見謝玄一副追星小迷弟的樣子,一時間想要推脫不知找何理由。

當即一個哈哈:“自無不可,只是今日老弟贏得眾多花魁陪伴,這時若是走掉,豈不是太不解風情了?”謝玄在文君子說話時可以觀察其微表情,又聽此人推脫。

結合前兩日城西坊市那場大戰,越發覺得此人暗懷鬼胎,怕是已經反水或者說之前就是內鬼。

這樣一來也能解釋為什麼城西坊市緊伽羅童子那番言論。

“文老哥所言極是,不能負了美人恩。看這梅蘭竹菊四大花魁,老哥何不先品鑑品鑑。”

說著便對遠處吹拉彈唱四位美人招了招手,示意過來陪酒。

謝玄便開始演繹自已是花叢老手的角色:“幾位娘子,介紹介紹一下吧。“古代人也是懂得包裝的,故而四名女子服裝各異。

謝玄看著此情此景,倒是想起前世一些會所畫面,也是講究個看不看得上一說。

不得不承認的一點便是古人對於雅俗二事審美比魂穿的謝玄強上許多。

一身著蘭花刺繡薄紗女子先上前自已介紹:“小女子蘭沁,擅長琴律。”

緊跟著一襲綠衣,上面似有大家刺繡竹葉,如果說蘭花是空谷幽蘭,這竹葉便顯得清新宜人。

女子面容姣好,珠圓玉潤,聲音卻是頗為清脆:“小女子彈竹,擅長洞簫。”

不知為何謝玄看得此女自已介紹,本來開始覺得此女單憑面相算的是清純可人。

可目光流轉間卻像極了前世那些立人設的‘小仙女’,內心有些說不上來的厭惡感。

謝玄揮了揮手:“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兩位伺候我文老哥。”

額頭抬了抬:”至於二位娘子,便來些歌舞助助興吧。”一副興致缺缺模樣,倒是引起了文君子關切:“想來歐陽老弟平日裡見慣了絕世美女,自是有些瞧不上幾位小美人兒啊。”

謝玄連忙辯解:“小弟近來研究些許佛法奧義,今日來這花滿樓見世面本就不合時宜,此等豔福屬實無法消受。文老哥興致滿滿,自是的好好玩耍呀。”抬手舉起一杯酒水:“此杯敬文老哥,還望不要見怪。”

文君子卻是一副豬哥模樣,百忙之中應付了謝玄,緊接著又與身邊彈竹、蘭沁兒女調笑,時而不時上下其手,醜態百出。

謝玄雖不知為何此人能獲得“劍扇雙絕”的稱號,可見此時這般做派,內心卻是頗為不恥。

哪怕後世這種事早就開放無比,也不見誰在初相識便表現的這般急色。

不止是本性暴露亦或是演戲與他看,謝玄心中此時各種盤算,已有退意。

不管此人是演戲還是本性都不重要了,至少這時將情報傳與此人風險極大。

接著謝玄陪著飲了幾杯水酒,又想著自已如何脫身。

便從懷裡掏出八枚金葉子打賞下去,讓幾女好生伺候文君子。幾女跳舞的恨不得把腰扭斷,而伺候文君子的更加賣力起來。

鹹豬手已經開始去脫衣也只是痴痴嬌笑。

謝玄自已藉口不勝酒力,想要出恭,便出了雅間。

問明小廝茅房所在之地,便假裝醉醺醺的東搖西晃穿過人群向那邊走去。

結果剛從茅房出來,便被人抱住了大腿。

起初謝玄還以為是那個醉漢喝多了分不清男女,低頭一看卻見是以少年郎。

“歐陽公子,求求你能不能放過彈竹?今晚就不要讓她接受恩寵?”

謝玄看著這少年郎,身形消瘦,長期營養不良,面帶菜色,

心中不免想著:“這少年郎都這樣了還想著女人呢?”

便好奇問道:“這位小哥與那彈竹是何關係?”

少年郎本以為自已會被毒打一番,卻未曾想這歐陽公子反倒問起他來便回道:“彈竹乃是小人未過門的妻子。”

謝玄一聽,雖說這時代逼良為娼時有發生,可是大多數時候也是經過契約佐證的。

更何況這算是洛陽城最高階的會所了,再者那彈竹是四大花魁之一。

怎樣說來不至於這種事還留有尾巴在外,怎會突然出現自稱彈竹老公之人?

謝玄本不想參與此事,可是那少年郎就是抱著不撒手。

彷彿認定了謝玄一定能幫助他一般,而謝玄此刻也想脫離這花滿樓。

俯下身來對那少年郎說道:“這位小兄弟,我此時回去交代一番。然後你便扮做我家僕,帶我離開這裡,找個詳細僻靜地說與我聽聽。”

心中打算是能幫就幫,不能幫那便隨緣。

畢竟諸葛介那邊還等著救援,自已也有秘密任務在身,屬實不能節外生枝。

少年郎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因為在他看來世間人沒有幾個會幫他。

也做好心理建設被人毒打丟出花滿樓:“歐陽公子真願意幫我?”

謝玄看著這少年一身打扮,一看就是貧苦人家的孩子,不知怎會與花魁扯上關係。

“本公子今日本就沒什麼興致,只是現今不知如何離去。此時你幫我,再以實情告知。本公子就發發善心看看能不能幫你。”

謝玄畢竟現在人設是個放浪公子哥,言語中只是帶著些高高在上的姿態。

“那好,只要公子能幫我,我旁貓兒便聽了公子安排。”

這時,雖偶有人出恭,卻大多是半醉半醒狀態,所以兩人找著以樓閣安靜處商量好對策便各自安排去了。

此時,雅間內那文君子彷彿徹底釋放自已本性一般,左手摸著蘭沁的小臉蛋兒,右手卻是更加離譜探向彈竹裙底。

還叫來梅香與他按肩,秋菊給他捶腿。

一番做派,場面淫亂不堪。

謝玄先是路過大廳假裝不勝酒力,故意弄了一壺酒灑在自已身上,又稍微運用自已為數不多的武夫底子給自已活血。

看起來整個人酒氣上湧,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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