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

早上剛開門沒多久,陳麗麗來了,同時還帶來一個二十二三左右歲的女孩,瓜子臉,身材也好,長相很漂亮,眉宇間,倆人有一點相像,看兩人的關係,應該是親屬,穿的衣服褲子都是同樣款式的。

與陳麗麗寒暄一番,陳麗麗便向我介紹同她一起來的那個女孩。

女孩名叫杜詩文,是陳麗麗姐姐家的閨女,兩人關係很好。

最近,杜詩文也是感覺自已不太對勁,身體狀況極差,整天精神恍惚,尤其在夜晚,時常能夠聽到小孩的哭聲,讓她心煩意亂。

前一陣聽自已的姑姑說,遇見一位占卜很準的師傅,所以她也想來看一看,自已是怎麼回事。

得知杜詩文來意,我點點頭,旋即起課。

些許時間,課起好了,我看著手機中六壬課所反映出來的內容,眉頭微皺,又抬頭看了看杜詩文的面相,不由得嘬了嘬牙花子。

見狀,陳麗麗問道:“小師傅,詩文的問題很嚴重嗎?”

我捏了捏鼻子,心中暗想,等著師父回來,我得好好學習學習面相。

道門五術,山醫命相卜,相輔相成。

尤其是占卜算命,沒有哪一種能夠達到百分百的準確性,當然這與卦師自身的本領道行有很大關係。

但是如果在占卜算命的時候,再觀察緣主的面相,也就是命相同參,可以大大提高自已的準確率。

在六壬課內,我得到我想要的資訊,可是配合上杜詩文的面相,我卻不太把握了,畢竟看相這方面,我接觸的太少了。

沉吟片刻,我決定按照六壬課的內容說。

“姑娘現在還在上學嗎?”我問道。

杜詩文點點頭道:“在上大四。”

“談男朋友了嗎?”我問道。

聞言,杜詩文的小臉刷的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聲音很小道:“還沒有。”

我看著一旁的陳麗麗,猶豫了下,道:”你這個當姑姑的,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有些問題,想要和她單獨談談。“

陳麗麗一臉怪異的看著我,好像我看上她侄女了,想要圖謀不軌的感覺。

我也有些尷尬,但是為了杜詩文著想,我也不得不這麼說,畢竟接下來的話,如果被陳麗麗知道了,杜詩文可能避免不了一頓罵,要是因此尋死覓活,出點什麼事情,我可承擔不了這個責任。

“放心,我不能把她賣了。”我無語道。

陳麗麗扭頭看著杜詩文,杜詩文面露緊張,忍不住抓著自已姑姑的衣角,似乎在說你別走,陪我在這。

陳麗麗道:“小師傅,這孩子還小,沒經歷過什麼,有事你就說吧,我在這還能幫她拿拿主意。”

我看向杜詩文,眼神平靜,問道:“接下來我說的話,一切你心裡要有數,當然,如果我說的不對,你也可以反駁我。”

“好。”杜詩文長呼口氣,重重的點點頭。

我捏了捏鼻子,打算拐彎抹角的說,但是思考之後,覺得這種事情,拐彎抹角的說,不如開門見山。

又看了眼六壬課,我確定課中內容,道:“你在大一那年,發生過什麼特別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

聞言,杜詩文震驚的看了我一眼,旋即使勁搖搖頭,低頭道:“沒...沒有。”

見她支支吾吾的模樣,我更加篤定了。

“姑娘,這個事情不說清楚,別說是我,就是祖師爺來了,也幫不了你,況且,事情能瞞住一時,可瞞不了一世。”我沉聲說道。

見我這般,陳麗麗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扭頭問道:“文文,到底怎麼回事?”

杜詩文低著頭,把臉深深埋在長髮下面,使勁搖了搖頭,見狀,我對陳麗麗說道:“你還是先回避一下吧。”

陳麗麗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躲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我們二人,我給杜詩文倒了杯茶,也知道在後者嘴裡問不出什麼,索性直接開口說道:“孩子是多大流的,四個月還是五個月?”

一聽這話,杜詩文一怔,旋即微微抽泣起來,我給她抽了張紙,道:“說吧,事情不說出來,也解決不了。”

杜詩文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她看著我的眼神很複雜,似乎沒想到我能一句話說到這件只有她和她前男友兩個人才知道的事情。

些許時間,杜詩文的情緒才平復一些,這才說出來當年大一的事情。

當時,她交了一個男朋友,是一名大二的學長,體育生,一米八的個子,全身都是腱子肉,長相也很帥氣。

倆人很快墜入愛河,然後自然會發生一些事情。

起初,兩個人的保護措施做的很好,後來有一次,杜詩文的男朋友想要追求點刺激,便沒做保護措施,杜詩文擔心出事,但奈何扛不住男朋友的勸說,她自已也想著,就這麼一次,應該不會出事。

之後的事情,理所當然的發生了。

但令杜詩文沒想到的是,就這麼一次,中招了。

得知她懷孕後,她的男朋友當即提出了分手,然後電話微信直接拉黑,漂流瓶都聯絡不到。

純純的渣男。

那個時候,杜詩文真的崩潰了,也許是覺得丟人,也許是擔心別人嘲笑,她不敢和別人說,自已生生硬扛了兩個多月,好不容易從生活費中,把手術費省出來,才自已孤零零去醫院做了手術。

她本以為這件事從此再也不會有人提起,可萬沒想到,今天被我點開了。

我解釋道:“從我這個角度來說,打胎和殺人是一樣的,當年那個小傢伙,胎死腹中,怨氣太重,現如今成了氣候,自然要來找你討個說法。“

我的話讓杜詩文呆立當場,她從來沒想過事情竟然會這麼嚴重,在大學期間,不只是她,她見過很多墮胎的同學,似乎在大學,不墮胎,對不起上的這個大學。

“因果因果,有因有果,你這個事情很複雜,在你身上,體現的是身體情況不好,而在孩子生物學的父親身上,則是體現出運勢不好,事業極差等等,你們二人都要承受當初惡因所帶來的果報,只是報應的方式不同而已。”

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趕快了結了吧,我隨著師父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墮胎嬰靈是極難處理的,而且越往後拖,對你的影響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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