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我剛巡視時打的兩隻兔子!”

“阿霧幹得不錯,待會兒一起吃紅燒兔肉。”

一男一女的對話由遠及近,沈霧柔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再過一月,她就要及笄了,阿霧也要及笄了,兩姐妹的香包還未繡好。

“阿霧,兄長,你們回來了?”

“嗯吶,阿姊!你看我打的兔子!”葉霧茶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她身上換了件尋常女子的素衫,若不看動作,還以為是哪家的江南女子呢!

“我看呀!這兒不就有隻蹦蹦跳跳的大兔子嘛。”沈霧柔笑著點了下葉霧茶的鼻尖,轉身將兔子拎進了廚房。

“對了,兄長。”她轉身向正在為葉霧茶擦拭白玉弓的男子說。

他亦是一襲素白長衫,腰間掛著一折翠玉扇與之相襯,一頭如瀑布般黑髮落在身後,一塊寫有“霧”字的令牌代表著他的身份,一整個人的氣質溫文爾雅。

這兄妹倆,一個“族花”一個“族草”,葉霧茶固然好看,亦是“族花”,可惜這朵野花太烈,也就這如水般的兄妹倆能容忍她了。

“他醒了……”

“誰?”正要去後院玩的葉霧茶聞言偏了偏頭,問。

“就是你撿回來的那個人呀。”沈霧柔無奈地搖了搖頭。

“哦~他呀……這都三天了才醒……真是夠能睡的……謝謝阿姊費心啦,那阿姊再看看他吧,我先去玩啦!”說完,她又蹦蹦跳跳地走了。

“多謝霧柔這幾天費心了,一會兒我去打探下他的身份和來歷。”沈霧琛將白玉弓收好掛在牆上“霧柔,今天的晚飯我來做吧,你和阿霧好好聊聊,不久你們就要分開了。”

“兄長……阿霧……”沈霧柔眼神閃躲,“兄長其實不會和阿霧分開的,對吧?”

“這話什麼意思?”霧琛邊燒菜邊說“無論你們倆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們有事的,自然也不會和阿霧和你分開的。”

兄長……你及冠也有一年了吧……我說的分開……你真的懂了嗎?沈霧柔心想,嘆了一口氣便離開了。

廚房裡,炒菜的聲音漸漸停止,只剩門外的蟬鳴依舊作響。

傍晚。

“霧柔,今天的晚飯一會兒你端給那位客人,如果他可以下床了,就在院子裡走走吧。我還有事要同族內長老們商議,至於阿霧,你倆的香囊可是還未繡好?你一個人繡想必也夠嗆,可以讓阿霧跟著你學學,剛好練練性子。”

“好的,兄長。你也注意安全,早些回來,不然阿霧會擔心的,當然,我也很在意兄長安危的。”沈霧柔對即將出門的沈霧琛說,兩個人點點頭,也算是交代完了。

話說……墨公子還沒吃晚飯呢……等等,阿霧又去哪了?

沈霧柔搖了搖頭,走進了廚房,端起精心為墨雲笙準備的晚飯,正準備拿一些儲備的桂花糕作點心。

她開啟櫥櫃。等等……桂花糕呢?!

沈霧柔右眼一跳:“阿霧!你還我桂花糕!!!”

窗外,幾隻棲息在樹上的鳥驚得飛起。

她嘆了口氣,只好先去給墨雲笙送晚飯了。她走向墨雲笙的客房,心想,可惜……墨公子嘗不到雲霧山最好吃的桂花糕了……

她在推開門前,不知怎的,右眼又一跳,她頓了下,一種熟悉的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她平復了一下情緒,敲了下門,無人回應,她便推門走了進去。

……墨公子……您又去哪裡了?!

順著沈霧柔的目光望去,房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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