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網約車,趙憶瞬間就想到了現實世界曾發生的貨拉拉女乘客跳車死亡案。

一女生下午3點下的單,總費用是51塊錢,司機晚上8點38分到達女生樓下,到了之後問女生需不需要幫忙搬,如果幫忙搬需要女生支付搬運費,但女生拒絕了。

可能這時候的女生覺得這司機竟然不免費幫她搬,就已經開始不滿了。

女生來回搬了十五趟,司機再次提醒等候時間超過40分鐘要額外加錢。

女生這時候估計已經氣得懶得理會了,所以啥也沒說。

最後在9點14分車子終於啟動出發,期間司機問女生是否需要幫忙卸貨,女生繼續拒絕。

出於以上雙方交流的多次硬著陸,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然有些緊張了。

司機眼見這單浪費了這麼多時間還沒賺到錢,只能開始搶下一單生意。

出於對時間的考慮,司機選擇了繞路,雖然多了公里,但少了幾個紅綠燈可以快4分鐘。

但女生一見偏航就緊張了起來,畢竟她之前對司機態度不怎麼好,於是詢問為什麼偏航。

可能是出於之前女生不搭理自已的報復心理,司機也同樣沒有理會女生的詢問。

等到再問的時候,司機開始抱怨在她這單浪費了太多時間,他現在要趕時間接下一單活。

女生繼續表示已經偏航了,要求司機停車,而司機趕著掙錢已經完全懶得理會這女生。

可能就在這時女生突然爆發了被害妄想症,然後離開座椅將身體探出車窗外。

司機看到後十分無奈,只能開始減速並開啟雙跳燈。

但電光火石之間,沒料到女生真的跳下了車,司機趕緊下車檢視並撥打了120和110。

女生自已可能都沒想到,就因為跳個車自已就死了,也不知她如果知道這個結果還會不會跳。

監察機關以吹毛求疵的精神,嚴查了司機是否有逾越的舉動,結果自然一無所獲。

但最後還是為安撫死者家屬,人死為大,給了倒黴司機一個情節較輕的過失致人死亡的判決。

有期徒刑一年,緩刑一年。

回想到這趙憶汗毛一豎,當個網約車司機也太不容易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接上來個大爺。

有些人尤為事逼,她們覺得自已花錢了就是上帝,分不清什麼是順風車單,拼車單。

有的就是那種我是乘客,你就要把我當上帝。

趙憶一直都覺得這些大平臺規則不合理,對平臺而言,乘客是使用者,但同時司機也應是使用者。

區別是乘客花了錢,司機出了力,但平臺太過考慮乘客的體驗和感受,而忽略了司機的。

比如完全可以出一個司機可以選擇男女乘客的功能,不想接事逼女乘客就選只接男乘客。

如果喜歡伺候女乘客,那就選擇只接女乘客或都接,女司機不想接男乘客也可以這樣選擇。

市場經濟本來就應該可以雙向選擇,如果沒司機願意接某個性別的乘客就讓乘客加錢。

總不能因為經濟爛,司機多,就過多的苛待司機群體。

原本趙憶並不想幹這活,但出來這麼久了卻還找不到活幹,最後趙憶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開了幾天車,趙憶感覺比預期要好,除了個別女乘客言語不那麼客氣外,整體而言還算順利。

不得不說,這幾天算得上是趙憶進入這個詭夢後最輕鬆的幾天了。

不知不覺趙憶也逐漸放下了戒備,直到某一天,又遇到了一位略顯肥胖的女乘客。

雖然趙憶在面對女乘客時已不如開始那麼緊張,但仍舊還記得自已身在一個恐怖的詭夢中。

這位女乘客坐在了趙憶的副駕駛位上,還很有興致的和趙憶攀談了幾句,看上去一切正常。

剛開始瞭解女乘客的目的地時,由於太遠,趙憶有勸過她去坐高鐵比較便宜,但被她拒絕。

趙憶也不好多說什麼,於是就開上了高速。

女乘客問趙憶抽不抽菸,從包裡拿出一根菸,還說是最後一根了,趙憶也沒好意思要。

但跑高速時間一長,趙憶的煙癮也犯了,說自已這有煙,問女乘客抽不抽,女乘客說不抽。

於是趙憶也就沒客氣,說自已要抽一支,利索的點上了一根。

結果煙還沒抽幾口,就見女乘客從她的包裡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猛地刺向了趙憶的脖頸!

趙憶劇痛之下害怕造成更大的交通事故,趕緊靠邊停車。

但在此之間女乘客依舊不停地的刺向了趙憶的脖頸,等到停下車後趙憶的衣領已滿是鮮血。

趙憶此時已覺得渾身的力氣如同一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想做任何動作都是有心無力。

隨著兩眼發昏,趙憶最後還是暈了過去。

……

等到再次恢復意識,趙憶已然來到了病房,但病床上躺的並不是他。

而是那具身體的原主,趙憶則已經以靈魂形態站在了床前。

也不知什麼時候,笑臉怪人已經靜靜的站在了趙憶的身後。

趙憶沒有回頭,而是蹙眉問道:

“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殺我?那根菸也是有問題的對吧?”

“是迷藥?還是你對那個女人動了什麼手腳?”

笑臉怪人搖了搖頭並說道:

“現在的我還無法改變這個層次裡女詭們的思維,你為什麼會懷疑這些?”

趙憶眯了眯眼邊思索邊答道:

“邏輯不對,在這個詭夢中遇到的那些女詭,都只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攻擊我。”

“而這些攻擊多是停留在嘴上,畢竟女性最擅長這個。”

“但這個拿刀刺我的女性,我沒和她發生任何矛盾,她又為何要殺我呢?”

笑臉怪人有些忍不住笑道: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就是想殺個男人玩玩?”

趙憶驚得轉頭盯著笑臉怪人問道:

“啥?你說真的?”

笑臉怪人再次帶著有些古怪的笑聲回道: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在這個詭夢世界裡女詭們既然能莫名其妙的動不動想讓男性社死。”

“那她們突然有一天抽個風,突然想讓一個男性真的去死很奇怪嗎?”

趙憶瞬間被說的無言以對,沉默良久後繼續說道:

“這就結束了?這次好像並沒有像前幾輪那樣給我一種很忿怨的感覺。”

笑臉怪人聽到這還是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伸手向前一點,瞬間時光加速。

最後趙憶看到了結果後,那種熟悉至極的忿怨感再次衝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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