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邊的路途中趙憶也學聰明瞭,乾脆閉上眼,也不看手機,反正啥也不看。

這樣的話總不會有事逼女性來找事了吧,趙憶已經逐漸總結出了這詭夢中女詭的特徵:

不可被認知,不可被定義,不可被觀測,不可被描述。

已經不是新時代小公主,而是新時代克蘇魯了。

正當趙憶真要睡過去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兩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聲音。

趙憶心想自已才不會上當,一睜開眼肯定她們就又要找個莫名其妙的理由賴上自已了。

然而趙憶很快就得以大開眼界,隨著一聲尖叫,趙憶再次被抓住了衣領。

趙憶非常無奈的睜開了眼,儘量用平穩的語氣問道:

“有什麼事?”

只見一女抓著趙憶的衣領,另一女則大喊乘警。

女人驚聲尖叫道:

“我看到你鞋面上的閃光了!裡邊肯定隱藏了偷拍攝像頭!你肯定在偷拍我們!”

趙憶看著自已那雙普通運動鞋的塑膠鞋面裝飾,這次是真的有點破防了。

自已都做到了不想不聽不看不說,怎麼還能被沒事找事,這破詭夢難道還真沒天理了?

但不出趙憶預料,在乘警趕來後,證明了這詭夢還真沒什麼天理。

乘警完全不聽趙憶辯解,而是堅定站在兩女一方。

在下一站把趙憶帶下了車,並且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求趙憶脫鞋查驗。

趙憶忍著心中的忿怨,還是配合這些人完成了察驗。

在不知第多少次證明自身清白後,理所當然的沒有得到任何一方的道歉。

兩女最後留給趙憶的仍舊是一副惡狠狠的眼神,而乘警則是事不關已的不置可否。

趙憶再次勸自已,反正原主的事業已經被這類女詭折騰崩了,現在自已就是被浪費時間也沒什麼大不了。

趙憶坐在車站的地上好一會,也不怕繼續丟臉,反而不停地給自已進行心理建設。

最後趙憶還是收拾了一下起身去找到了自已的戰友,直到看到自已戰友,趙憶才大吃一驚。

戰友的憔悴神色都讓趙憶懷疑戰友是不是得了絕症,當聽完戰友描述後,趙憶沉默了良久。

這位戰友算是班裡的高學歷人才,是考上了名牌大學後才去完成的參軍夢。

為人豪爽,頭腦靈活,很受眾人喜歡。

沒想到幾年不見,原本比自已還年輕的戰友,已然滿頭白髮。

隨著戰友的講述,趙憶這才發現這位戰友遇到了和自已類似的事件。

剛開始戰友循著如今的新潮流,自已做了個短影片經紀公司。

簽約了一眾主播,但在公司做的蒸蒸日上,各個主播人氣越來越高時。

旗下的幾個大主播籌謀許久,然後突然一起發難要求解約。

其中最近剛剛爆火的一女主播,更是大曝老闆性騷擾性侵。

甚至為了證明自已所說的可信度,在最新的短影片內哭訴道:

“你們見過這種炒作嗎?拿我22年的青春,拿我處女的身份。”

在這個女性輿論佔絕對主導地位的詭夢中,更是牆倒眾人推。

其中還有一個原本試用期的一女主播,因成績不好被淘汰後心生怨懟。

不僅在工作群造謠戰友揩油,還發到網上說被要挾陪睡,她不從所以才被淘汰。

結果戰友妻子信以為真,鬧著要離婚。

最後戰友也只能和那些大主播打起了官司,但自已事業也毀了,卻並不影響那些造謠的女主播們繼續撈金。

沒辦法,在這個詭夢的社會里就是這樣,普通男性又能怎麼辦呢。

戰友還給趙憶分享了之前另外兩件事:

一次是和另一個公司談合作,結果對方女員工勾引戰友,房卡都給他了。

但戰友最後還是忍住了誘惑,並沒有更進一步發生什麼。

誰想這女人回去後就寫了個小作文,並且在自已公司大鬧特鬧,非說戰友還有和這女人一起出差的男同事那晚強姦了她。

合作方是個大公司,為了顧及輿論,不得不給了此女員工非常好的待遇安撫她。

雖然許多人知道這一舉動一定會鼓勵無數女性效仿,但沒辦法,大多數女性都會記住撒謊造謠者得到的好處。

而即使失敗,會有人弄死她們麼?自然沒有,最多換一份工作而已。

最後好在事情鬧大了,雖然把兩人拘了很久,但最後勉強給兩人證明了一點清白。

當時戰友老婆還是很支援他的,但後邊又有女人告戰友強姦時就有些崩潰了。

這也是一名戰友公司的女員工,但並不是主播。

那名女員工某天在家睡醒後感覺渾身很疲憊,於是懷疑自已被戰友強姦了。

一紙訴狀把戰友告上了法庭,最後無數證據都能證明那晚戰友壓根就沒出過家門。

但戰友的老婆被這些破逼事給搞的非常崩潰,加上後邊這些女主播一起搞出的解約陰謀。

最後還是和戰友離了婚,只是可憐了戰友的孩子,原本的幸福家庭就被一些女人給搞沒了。

趙憶聽的默然無語,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這位原主的戰友。

畢竟根據他得到的記憶,這個詭夢中男性的平均壽命比女性少5年,但女人卻可以比男人早5年領養老金,這一多一少就是差上了10年。

無論是社會規則還是法律規則,都是明明白白犧牲普通男性的利益,讓普通女性得利。

但即使如此,在這個網路話語權女性佔絕對霸權的詭夢中,一些女性竟然仍舊覺得不如男性有特權。

可能只有擁有性別特權的那些男人,在這些女性眼中才是男人。

至於沒有特權的男人,可能從沒被這些女性放進過眼裡,或者直接被看作了路邊野狗或臭水溝老鼠。

好似她們擁有的越多,就越難以感到滿足。

已經擁有的特權都被當做了理所當然,已經完全忘了得到這些特權是有相應的義務。

只賺便宜不吃虧,嘿。

趙憶苦笑之後也沒再多說什麼,只讓戰友幫忙看看有沒有什麼工作機會。

戰友沉默片刻後還是答應了下來,說會想辦法。

經過這一天折騰,加上精神狀態不太好,趙憶面容已經滄桑的如同一個農民工。

拖著疲憊的身軀,趙憶再次坐地鐵準備前往自已所訂便宜一些的遠郊旅店。

但沒想到地鐵上人還是比想象中要多,完全沒有能坐的座位。

趙憶只好蜷縮在車門的角落看手機找工作,也是希望別再有屎一樣的女性盯上自已沒事找事。

奈何詭夢中總是你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趙憶再次被一個難以想象的終極事逼女所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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