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島一夫或者說狂一飛在狗進特高科後開始大展拳腳,利用之前在青幫和在各國外國佬那攢下的人脈,現在又有上海的日本人做後盾,大搞起了各種買賣。

從藥品到糧食,再從工業用品到民生用品,除了武器,沒有他不敢往內地倒賣的。

當然這膽子也都是用大小金條砸出來的,無論是特高科,憲兵隊,還是梅機關,甚至連日本海軍那邊都打點出了關係。

海上軍艦當運輸船,上岸讓憲兵帶隊運輸,狂一飛坐鎮特高科上下打點排程。

再按時給梅機關等一眾部門上供,狂一飛已然成了日本人這邊各部門的大紅人。

其買賣規模之大連日本本土軍部都給驚動了,但在得知狂一飛這種運作極大的促進了日本在華貿易後,也就暫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直到狂一飛逮住了國軍絕密間諜【花農】,才終於讓日本人放心。

並破格將狂一飛提拔到了大尉這個位置,讓其擔任日本特高科後勤小組組長,幫助大日本帝國協調後勤運輸工作。

但如果說日本人完全信任一名中國人也是不可能的,他的後勤小組的其餘三人都不簡單。

菊島優彩子:東京帝國大學高材生,是特高科內少有的女性,精通五國語言,更是理工天才。

原本在本土負責軍部的新型武器研發,但不知為何非要來華參戰,其家族在日本也算得上是老牌領主,雖然稍有沒落,但還是活動在軍部的關係,給其安排進了後勤部門。

小才康健:父親是帝國軍部高層,哥哥是帝國最年輕的少將,堪稱帝國將星之家。

但小才康健卻沒什麼本事,文不成武不就,而且極為叛逆,最近不知為何腦子抽風,開始大肆宣揚起了反戰思想,但因其家世顯赫,在有叛國行為前誰都動不了他,只能扔進後勤部不讓他到處亂跑。

竹木正雄:正了八經日本警察學校畢業,並獲得了優秀畢業生稱號,但為人耿直,無論是同僚還是上司,都被其給得罪了個遍,特高科又不好放走這樣的人才,也只能先放在後勤組。

如果說【喀秋莎】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那神秘特工【花農】就是倒了十八輩子血黴。

【花農】原本是想策反狂一飛的,因為看上了他那在日本情報部門的核心位置。

雖然日本人為了防他不讓他接觸一線情報,只讓他搞後勤,還有無數雙眼睛一直盯著他。

但總歸是日本核心情報部門中唯一的華人,【花農】感覺不試一下不甘心。

也不知是【花農】太自信還是大意了,只用了兩個人作為試探,就自已找上了狂一飛。

而狂一飛前腳剛點頭答應,後腳就跑回特高科舉報,一番設計之下讓【花農】直接落網。

原本特高科想從【花農】那獲取情報後,先策反再扔進76號繼續發光發熱。

結果【花農】反而大搖大擺的跟著特高科特務進了審訊室,和審訊官東拉西扯的聊著。

好像和誰都是多年未見的朋友,至於日本人想問的,啥也沒說。

最後和日本人說只要讓他喝口水他就說,狗特務們害怕水裡有問題,讓三個人一起去接水。

並且讓兩個憲兵先喝,確定沒問題後才把水拿給了【花農】。

等那杯水擺上審訊臺的時候,【花農】只是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杯水,嘴上卻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隨即便是張開嘴不停地哈哈大笑,等到有人發現不對的時候,【花農】已經死了。

這使得梅機關暴怒,讓所有部門自查一遍,包括抓到【花農】的狂一飛。

內部審查這玩意狂一飛實在太熟了,基本每隔幾天他就要大大小小來一遍。

什麼吐真劑,水刑,電刑,光著屁股吊著打,為了獲取日本人信任他都親自懇求日本人來了個遍。

這也是日本人越發信任他的原因,因為只要有人懷疑這小子,他總是會乖乖配合。

更不用說其一家老小都在華界,上有父母,還有一個哥哥和姐姐。

本來還有個未婚妻,但在狂一飛投靠日本人後給一腳踹了,立馬找了個叫菜菜子的年輕漂亮日本姑娘做女朋友。

狂一飛成了標準的二鬼子,算得上二鬼子中的二鬼子,頂級二鬼子。

趙憶把狂一飛的記憶整理到這,在看到車上沒人關注自已後,輕輕的嘆了口氣。

笑臉怪人說的確實沒錯,這個詭夢確實比上個詭夢更危險也更難搞。

【被放縱的特權】除了直接大殺特殺這個最快解決問題的辦法外,再怎麼說其實也有循序漸進的辦法。

只是做起來實在過於困難,趙憶即使想到也放棄了,提也沒提。

只要能讓那個詭夢社會中的普通男性啥也不做,不關心,不幫助,不贊同,不遷就這個社會女性的一切行為。

無論是真是假,事大事小,讓這些女詭們自已去體會真實的社會。

許多女詭在被幫助後,因為怕支付可能的代價和麻煩,就喜歡玩隱身。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們太過容易獲得男性的同情和幫助,白來的就不會珍惜。

不要妄想透過講道理改變一個人,只有環境改變後讓她們自已去體會才有可能真正的改變。

思緒回到現在這個詭夢中,首先趙憶並不確定這個詭夢中的程序,是否真會和現實世界裡的歷史一樣。

並且他這身體的原主身份實在太招人恨了,無論他多會來事,還是會有無數人想要他死。

而現在所謂能保護他的這些人,也只是因為他現在還有價值,否則一樣不會放過他。

趙憶抬起手,看著十分蒼白又幹瘦如女人般的細長手指。

如果說什麼脫身之計,現在這泱泱大地,哪還有什麼安全,更不可能有他狂一飛什麼棲身之地。

在快要到特高科時,趙憶拍了拍在前邊開車的竹木正雄肩膀:

“竹木君,彙報的事就麻煩你了,先送我去西大街的按摩館。”

一聽這話,小才康健在旁邊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組長,火氣還是這麼旺啊,怎麼不去找菜菜子小姐,或者讓彩子幫你臨時卸一卸火也行啊。”

菊島優彩子翻了個大白眼,一個老牌貴族出身,一個新進軍方新貴家庭次子,兩個人從一開始就不對付。

優彩子好像也有心事,這次少見的沒還嘴,而是繼續靜靜的看著窗外景色。

竹木正雄啥也沒說,一腳油門就左轉掉頭開向了西大街按摩館。

等到趙憶下車,與眾人揮了揮手,就一人走進了按摩店所在的斑駁小巷。

而車上的三人好似變臉一樣,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極為嚴肅。

優彩子給了竹木正雄一個眼神,竹木正雄便再次啟動車輛,緩緩的再次開向了特高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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