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上首的黎雍開口道:“元曄,晉陽,你們兄妹二人在嘀嘀咕咕的聊什麼?不如說來讓大家聽聽。”

晉陽瞬間臉紅,低頭不語。

逾王笑道:“五皇叔,我在說晉陽妹妹如今長大了,想幫她介紹一下京城的青年才俊認識認識。”

黎雍大笑道:“哈哈哈,我可捨不得讓我的寶貝女兒離開我,如果能在軍中幫她找一個年輕將領也好,可惜她眼高於頂,我漢陽關眾多好男兒,她愣是一個都沒看上。”

晉陽郡主一臉嬌羞的叫道:“父王…”又往左修然處看了一眼。

左修然又注意到了晉陽公主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他的臉陰沉了下來,急忙的往身邊林婉月看去,好在看到林婉月正在低頭夾菜,遂放下心來。

黎雍又大笑道:“好了,父王不打趣你了,父王也不會逼你嫁人,只要你看上誰,不管他出身地位,只要他人品上佳,父王一定答應。”

“父王說的是真的?”晉陽眼裡閃爍著希望。

“當然,父王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沒做到?”

黎雍可算是個痴情的王爺,當年王妃只是一個商戶之女,他硬是頂住一切壓力把她娶進門。

成親後的二人相當恩愛,只是,在晉陽五歲那年,他被先皇派去剿匪,回來後卻得到了王妃的死訊,說是在府內荷花池摘蓮子失足溺水而亡,他實在接受不了心愛的王妃就這樣離他而去,他悲痛欲絕,整日借酒澆愁。

直到先皇派他來到漢陽關,他用所有的精力去戰場上迎陣殺敵,才慢慢好轉過來,只是,他也一直沒有再娶,並傾注全部的心思和愛去撫養晉陽長大。

宴會結束後,因為天色已晚,北熐王便帶著晉陽郡主在將軍府住下。

而林婉月回到房間看到棋盤愣愣出神,她想起晉陽郡主看向左修然的眼神,想起北熐王那麼的寵愛晉陽郡主,並對晉陽郡主說,看上誰,他都會成全她,那麼如果她看上的是左修然呢?

這時左修然推門進來,走到林婉月身邊便拉著她的手往外走,林婉月在身後好奇道:“修然,你要帶我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左修然一臉神秘。

當左修然帶她來到城牆上,看著漫天的煙花,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就像是一道閃耀的星光,瞬間點亮了黑暗的夜空,她的心情瞬間明亮起來。

左修然緊緊抱著她和她相擁在一起看煙花。

看完煙花後,左修然又牽著她的手下了城牆,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二人都享受著此刻的相處。

這時一位十來歲的小乞丐跑了過來,對著林婉月叫道:“姐姐,可以給我幾個銅板嗎?我一整天沒吃飯了。”

林婉月看他寒冬臘月還打著赤腳,一股憐愛之心升起,便往自已腰間摸去。

正在這時,小乞丐目露兇光,手裡捏著一根針便往林婉月刺去,身旁的左修然見狀,抱著林婉月轉了一圈,可是那根針還是刺到了左修然的手臂上。

左修然手上一痛,用另一隻手一掌往小乞丐身上打過去,小乞丐瞬間倒地不起,這時周圍湧現一群黑衣人,周圍百姓紛紛逃離。

眼看這麼多黑衣人拿著刀朝自已和林婉月圍過來人,左修然剛想提起功力反抗,卻頓時覺得氣血上湧,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林婉月見狀,大驚失色,不好,那根針有毒。

只見左修然臉上黑氣湧現,渾身無力,可還是堅持站在林婉月身前。

其中一黑衣人提刀砍來,左修然揮手開啟,猛的又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林婉月心內一急,頓時一掌劈暈左修然,拿起剛才黑衣人打落在地的刀,對著眼前的黑衣人一頓砍下。

黑衣人紛紛見狀向林婉月砍去,林婉月擋在左修然的身前艱難的回擊。

慢慢的她發現這群黑衣人似是對她手下留情,並沒有對她下殺手,也沒有去攻擊昏迷的左修然,就在這時北熐王帶著逾王和一眾北熐護衛趕了過來。

黑衣人頓時紛紛逃走。

逾王快步上前,關心道:“林姑娘你沒事吧?”

林婉月只是手臂上受了一小口子傷,其它沒事,於是對著逾王搖了搖頭。

林婉月趕緊上前檢視左修然的情況,發現他此刻的臉色更黑,嚇得她聲音顫抖的對著逾王懇求道:“逾王,求你救救修然。”

“林姑娘,你放心。”逾王轉頭吩咐護衛把左修然抬上馬車。

林婉月這時看到了黎雍,便走上前對著黎雍行禮道:“謝王爺救命之恩。”

黎雍回道:“你們沒事就好,多虧有認出修然的百姓到將軍府報信,我們才及時趕了過來,趕緊送修然回將軍府醫治吧。”

“好。”林婉月被逾王扶上了馬車。

將軍府內,府醫正在醫治左修然,因為救治及時,毒總算解了,只是最好休養十餘日,這十餘日都不能運用內功。

逾王和北熐王聽後,雙雙放下心來,總算把毒解了。

而林婉月坐在左修然床前正在給他擦汗,既擔憂又內疚自責,如果不是為了救自已,他也不會傷成這樣。

這時晉陽郡主跑了進來,眼睛通紅的看著床上的左修然,又轉頭看向林婉月氣憤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要出去玩,左將軍就不會遭遇刺殺了。”

屋內的黎雍開口道:“晉陽,不得無禮。”

林婉月則站起身望著晉陽郡主。眼神冷冽道:你是他的誰?你憑什麼質問我?你難道忘記了我才是他的未婚妻。”

晉陽郡主被林婉月身上的氣勢逼退了幾步,但是一想到左修然,晉陽郡主又上前幾步道:“可是你這個所謂的未婚妻卻害他中毒,而我的父王卻救了他。”

聽到這,林婉月沉默了下來,因為她知道,晉陽郡主說得對。

逾王看著林婉月,眼裡閃過一絲心疼,但很快又恢復平靜。

黎雍看著自已女兒咄咄逼人的樣子,閃過一絲懷疑,“莫非這丫頭看上左修然了?左修然自然再好不過,可是有婚約了,不過…如果自已的女兒真的喜歡,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黎雍把自已女兒叫了出去好問話,逾王也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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