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婉月升職,所以她辦公的地方自然挪到了顧維安隔壁的房間,底下的人也一早把她的東西都收拾好擺放到大理寺少卿當值的房間。

縱然對著顧維安心存芥蒂,這兩天也沒怎麼和他說過話,但在公事上,林婉月還是非常拎得清,更何況他還是她的頂頭上司。

顧維安知道林婉月因為曹管家的事不待見他,他也不在意,反而因為她搬到隔壁,而心生雀躍。

翌日,刑部尚書派了幾人過來大理寺,說想請大理寺少卿林婉月幫忙查一個案子。

顧維安看完刑部帶過來的卷宗,瞭解到了整個案件,案子發生在半個月前,一週姓男子,名喚周稟,年方二十二,家有一妻一子,妻子名喚孫氏,周稟有一個老朋友叫李詢,二人相約要到南方去做生意,因為路途遙遠,周稟妻子不放心他去那麼遠的地方,於是不同意他去,二人為此爭吵多日,周稟妻子連帶著李詢都怨懟了起來,連李詢上門尋周稟喝酒都不曾給過好臉色。

可是那周稟是那種一意孤行的主,妻子再不同意,也改變不了他想去南方發財的心思,反而還埋怨妻子不理解他。

到了約定出發的那天,周稟為了躲避妻子的糾纏,黎明時分就上了早就約定的航船。上船後看看時間太早,就在船上打起了瞌睡。

想不到船主張衡看見他帶的包裹裡有準備做買賣的本錢,就偷偷的把船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把周稟扔到水深的地方淹死。然後把包裹藏好,又把船撐回來,假裝在船上睡覺。

李詢到了船上,沒有看到周稟,就也只好在船上等待。可是等了很久,周稟還是沒有出現,覺得很奇怪,自已又不便去見孫氏,就給了幾兩銀子,委託張衡到周稟家去催促。

張衡到了周家的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喊:“孫娘子!”

孫氏開門後,張衡就問:“周郎官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上船?”

孫氏吃驚的道:“他一早就出門去了,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上船?”

張衡回報李詢,李詢也覺得奇怪,就和孫氏分頭去找,連找了三天還是沒有蹤影。

李詢唯恐自已受到牽連,因此寫了狀子呈送到縣衙門。

縣衙裡的知縣姓魏,魏知縣懷疑李詢和孫氏有重大嫌疑,懷疑他們兩人因通姦而謀害親夫。

本想把李詢和孫氏抓來,嚴刑逼供一番,可這時魏知縣身邊的師爺提醒到,說那李詢乃刑部尚書李文煥的侄子,建議魏知縣慎重查案,魏知縣聽完,驚出一身冷汗,差點就得罪刑部尚書了。恰巧底下人來報,說在河邊找到周稟了,可惜已經死了,屍身還是在河邊釣魚的人發現的。

魏知縣反應過來,立即書信一封,叫人送往刑部尚書李文煥手中,並把此案件移交到了刑部。

李文煥一看此案牽扯到了自已的侄子,並吩咐下去徹查此案,否則自已的侄子會一直揹負著這個冤屈。

自已的這個侄子,自已還是很瞭解的,無心科舉,厭惡官場,為人義氣,平時就想做點生意,多賺點銀子,要說他殺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可是刑部查了大半個月還是沒有頭緒,恰巧林婉月因為查李子奎的案子撞進了李文煥的視線,於是在林婉月升職後,就把這個案子推給林婉月,他到要看看,她到底有幾分本事,也算給她一個下馬威吧,畢竟他是非常看不起一個女人當官的,有辱斯文。

當顧維安把案子交給林婉月之後,林婉月看過卷宗之後就叫手底下的人過來吩咐一番,然後過了一晌午的時間,就去往刑部,並讓刑部的人把孫氏,李詢,和張衡一併請到了刑部,讓他們還原了當天說過的所有的話,遇見了什麼人,三人都照做了。

聽完後,林婉月問了張衡一句:“張衡,你叩門便叫孫娘子,定知房內無丈夫,所以,你去之前就知道周稟失蹤了,或者死了,是 不是?因為….兇手就是你。”

張衡聽完,冷汗冒出,跪了下來:“大…..大人,小民冤枉啊!”

林婉月冷哼一聲:“叫你們來之前,本官就派人打聽了一下你們最近有什麼錢財支出往來,只有你經常混跡煙柳巷,去找一個叫翠花的女人,據她交代,前幾天你突然送了一支珠釵給她,且價格不菲,你還說是自已最近手氣好,贏了不少錢。”

“可是我派人查了一下週圍的賭坊,都說最近你輸了不少錢,所以,你的錢從哪裡來的呢?”

見張衡還是沉默不語,林婉月也徹底失去耐心,並叫人把一個包裹扔到了張衡的面前,這是叫人在你家中搜出的,裡面還有幾張銀票,還有一枚玉佩。當孫氏見到玉佩那刻徹底崩潰,大聲的哭了出來,因為玉佩是她在丈夫生辰的時候送給他的。

看到證據後,張衡也無法抵賴,這才服罪。

案件告破後,林婉月被請到刑部尚書李文煥辦公的房間內。

李文煥笑道:“林大人好生厲害,刑部半個月沒有查出來的案子,你居然一天就破案了,本官還要感謝林大人還小侄一個清白。”

“李大人言重了,查案是下官的職責,並不是因為他是李大人的侄子而去查案。”

“哈哈哈,好,老夫就喜歡你這種年輕人,不知道林大人有沒有興趣來刑部任職?如果你願意,老夫親自去求皇上,如何?”

“謝大人美意,下官在大理寺待習慣了,暫時還不考慮換,大理寺還有一堆案子等著我,下官告退。”說完拱手行禮退出房間。

林婉月實在不喜和此人打交道,況且她始終懷疑曹管家死在刑部和他有關。

李文煥一臉深意的望著林婉月離開,這時站在李文煥身邊的下屬開口道:“大人,這林婉月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她是跟顧維安站在一邊的。”

“一個女子而已,不足為懼,只要不壞我們的事,就不用管她。”李文煥冷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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