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8年2月11日星期六上午6點30分,昨晚,放在床頭邊的手機定時鬧鐘將蘇曉冬喚醒,起床後下了一樓來到儲物室,照例清點剩餘物資,四十八天前略施小計換來的物資,現在雖然還剩不少,但也只有東北珍珠米2袋,礦泉水120瓶,盧布腸10根,牛筋腸9根,掛麵8袋,豬蹄23袋,要不是因為那小超市的附近,後來又冒出很多喪屍來,說不定他都要將小超市搬空,香菸都抽不動還有很多都沒拆,不然沒有香菸的日子,會讓他這個資深老菸民渾身不自在。

“滴”的一聲從監控室那邊傳了過來。

點燃了一根香菸,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在螢幕上,嫋嫋青煙緩緩瀰漫在整個書房,也就這一會兒的時間,顯示器黑了屏,俯身去拍了拍機子,又按了按開機鍵結果沒反應,低個腦袋把伸頭進桌底看了看插排指示燈,不亮了看樣子應該鄉鎮上沒電用了,看了看手機,還有百分之八十的電量。

起身滅了菸頭,深深地吸了口氣,攥緊了拳頭鬆開,沒電了一樣也能吃到熱飯菜,快步來到儲藏室從架上拿了一取些掛麵和兩袋豬蹄,以及四瓶礦泉水放進筐裡,轉身就往廚房的方向走;

走進廚房取出電飯煲內膽,拿好碗筷和一些調味料,帶著榔頭來到負一層的下沉庭院外放好東西,接著他從牆角那靠著幾塊大理石板取來放倒,拿著榔頭給它敲成大小不一十幾塊,大塊的墊在底下,一層環繞一層的就在小涼亭旁邊,架起了簡易灶臺,找了些枯枝樹葉點燃丟進去,而後把家裡以前壞掉木頭椅子給拆了燒火,將平底鍋放穩後,放入掛麵和豬蹄一起加水煮開,起鍋後分成三碗,早上吃一碗中午吃一碗晚上吃一碗。

來到二樓書房,繼續每日的觀察,但是這次他不能透過監控畫面觀察了,走到落地窗旁,拉開一點窗簾,開啟手機相機看著牆外那些遊蕩的喪屍,咔嚓一下,他給拍了一張喪屍照,點選相片編輯寫著“地獄使者\/Hellbringer”,簡稱“H病毒”他目光呆滯看著它們,聽著它們的低吼聲,聞著空氣中那淡淡的腐臭味,雖然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但是內心還是非常牴觸。

想著自已要能像小說裡的男主一樣,腦袋裡突然出現一個帶著機械音告訴他說是否繫結末世生存系統,然後可以呼叫空中炮艇,將他眼前的這些霍亂人世間的怪物稀疏蕩平乾淨,將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喪屍趕盡殺絕,也好讓他回到從前的悠閒日子。

搖了搖頭,甩掉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喪屍依舊在到處遊蕩,而他依舊要為食物操心;下到負一層健身房脫掉上衣準備今天的體能訓練,窩在地下室久了身體就慢慢變得虛弱,想要活下去就得拼命提高身體素質,現在哪怕一點點提高也是好的。

蘇曉冬把槓桿調整高度後裝好槓鈴片,他走到槓鈴下,把槓桿靠於肩部後側(微低於頸部);然後他雙臂撐起槓鈴,使其離開架子,雙腿發力,同時挺直軀幹;離開架子,接著雙腳錯開站立,與肩同寬,腳趾微微指向外側。蘇曉冬頭部始終朝前,慢慢降低槓鈴,雙膝彎曲,臀部向後蹲坐,頭部朝前,身體保持挺直。確保雙膝與雙腳呈一條直線,保持吸氣;

“深蹲第九十七”……“九十八”……“一百”

“呼呼——”蘇曉冬在呼氣的同時,前腳掌蹠骨發力舉起槓鈴,腿部伸直,臀部伸展。起身將把槓鈴慢慢地放回原處後,吐了一口長氣,在屋子裡做起了腿部拉伸動作,他坐著把身體靠後,接著把手放在背後,然後換到深蹲姿勢,從深蹲姿勢把臀部起來。休息了十幾分鍾,接著他來到槓鈴臥推架旁調整好重量,平躺好後雙腳平放在地面,然後讓自已的背部稍微弓起,肩胛骨收縮;採用中等握距,將槓鈴從槓鈴架上舉起,手臂保持穩定;將槓鈴緩慢下放直至貼近胸部中部;短暫停留後將槓鈴架重新推回,分別做了3組12次臥推動作,將槓鈴緩慢地放好後,起身拿起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喝了口水,休息了半小時左右,拿起靠在牆邊的唐刀,來到屋子居中的位置,準備開始日復一日的刀法練習。

自從上次揮刀砍殺完喪屍後,蘇曉冬便覺得對這門武藝有些生疏了,為此這一個多月以來蘇曉冬他每天都有不斷溫習破鋒八刀,這是他父親生前傳授給他的刀法,他也記得破風八刀口訣:

“迎面大劈破鋒刀,劈!”

“掉手橫揮使攔腰,攔!”

“順風勢成掃秋葉,掃!”

“橫掃千鈞敵難逃,纏!”

“跨步挑撩似雷奔,撩!”

“連環提柳下斜削,削!”

“左右防護憑快取,擋!”

“移步換型突刺刀,刺!”

一句一刀的練著刀法。

“呼呼——”每次溫習完八刀,他都累喘吁吁,心裡確實很開心,接著他拿起一本叫《耕餘剩技》的書,他記得父親說八刀就是源自於單刀法選裡其中所記載的續總刀圖十二刀勢,雖說只是一招一式,可練的就是肌肉記憶,只要形成肌肉記憶,以後才能第一時間快速出手殺敵,以後才能防範今後末世裡的各種困難,不管是對喪屍還是敵人,想到這蘇曉冬握在手裡的刀又緊了幾分。

“嘶呼——”深深地吸了口氣。

二足並立,惟右膝稍彎,左膝直站,名為「雌雄腳」。左手按刀鞘,右手按刀靶;左肩向前顛步,進左腳於右,再左轉身;進右步,出刀於右,斜橫刀尖在左,示胸腹大空向敵。彼槍札入,略偷左腳移於後,用刀靶㧎下槍,隨加左手共持刀靶,則刀尖斜橫右邊,以右肩向敵。彼槍又札入,即起拏砍一刀,如成外看勢;彼槍又札入,斜進右腳,用刀背勾開槍,即進左腳砍殺。又一著如前出刀之勢,彼槍札入,亦如前移步,將刀靶㧎下槍,大偷左腳,右轉身,進右步,背砍一刀。將右手陰持刀,蹲身壓下底勢。左手直伸於後,刀尖斜向上,以便丟刀高起。待刀落下,右手陽仰接刀,但刀丟起落下,毋使刀轉動,則接手持靶,刀口向前,則便運用。如刀丟起落下,轉動不定,及接持刀口不能向前,或左或右,則刀難於運用矣。接刀在右手,即成此勢。再好進步,聽變埋頭、入洞二勢,從便砍殺。如先立外看勢,彼槍從右札入,刀往右推,開槍進左腳,偷右步,左轉身,橫靠一刀。先立低看勢,彼槍札左腳,用低插一提。彼槍起札面,將刀背勾開槍,斜進右腳砍殺。右手持刀,將左身並手側偏於右邊,特露出左手外腹脇誘彼槍刮入。斜進左步於右,將左手挽開槍,隨進右步,單刀平直,單手刺去,一刀收回,挽五花,曲左手肘,墊起刀背,往頭上過,將刀橫放右肩,前手徧垂於左。特露出左手裡腹脇,誘彼槍札入。用左肘往右橫,墊開槍,左、右二腳斜跳而入,隨加左手,共持刀靶砍殺。(單提、擔肩刀勢,乃倭奴譎誘之法。但人見此大空,即欺之,多是用槍著實札去,常墮計中矣。故云欺敵者亡。)如抱刀懷中,以右肩向敵。彼札右腳,用刀斜削開槍,則刀偏於右旁。彼起槍札面,偷左步,將刀遶開槍,順砍一刀。用完刀法,將刀往頭上左遶一刀。曲彎右手,以刀背閣在肘上,再用手,反拏刀靶入鞘。

“哼哈——”手中的刀不停歇地揮舞著,眼眸中不斷浮現出假想敵,不停歇的出一刀劈砍,又接著一刀斬斷喪屍的脖頸,緊接著一刀前刺喪屍的頭顱;彷彿它們就真實的出現在眼前一樣,恍惚間看見自已的刃鋒一出頭顱飛,刀口進黑血出;

“呼呼——”肌肉記憶雖能透過不斷的練習能獲得形成,但遠遠還不夠,畢竟刀法的最高境界就是有意和無意的,現在只是勉強練成有形,卻無其神韻。蘇曉冬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汗流浹背的自已。

“譁噹——”唐刀緩緩入鞘。

“嗯,今天就到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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