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闞思薇正和花匠在前庭院學習種花。

“你來了,我在和李爺爺學種白玫瑰”,見上官胤禮走過來,闞思薇笑著說。

男人雙手插兜,神色凝重地看著蹲在地上的闞思薇。

“你怎麼了?”,闞思薇見他不說話,抬頭疑問道。

上官胤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你今天出去發生什麼事了”,薄唇開闔,眼神威嚴凌厲。

李爺爺見狀趕緊提著水桶走開了,明白接下來的話他不能聽,也知道上官少爺現在正憋著火,萬一引火燒身可就壞了。

闞思薇心裡犯著嘀咕:“他怎麼知道的,我沒告訴他啊”,又支支吾吾地說:“今天我和均意出去玩的很高興,吃了冰激凌,玩了過山車……”,她絕口不提去逛了衣服店。

男人臉色黑沉不語,雙眸注視著闞思薇,他在質問。

“你,你怎麼知道。”

他當然知道,闞思薇和上官均意剛出店門,上官胤禮就知道了。

上官家的勢力在全國乃至東南亞都盤根錯節,形成了緊密交織的資訊網,上官胤禮想知道訊息簡直輕而易舉。她早該想到如此,一直沒告訴上官胤禮這件事,是她知道男人的手段,上次惹到他的豪門就是例子。

“沒事,最後她道歉了,我也原諒她了”,闞思薇快速站起身,趕忙說著。

“真的道歉了嗎”,上官胤禮質問著她,凜冽的目光死死盯住闞思薇有些心虛的臉。

“你在替她隱瞞,為什麼”。

“雖然她挺不招人喜歡,我也很討厭她,但她畢竟是我妹妹,和我同一個父親”。闞思薇聲音微弱的像蚊子的嗡嗡聲,但上官胤禮離她很近,聽的清清楚楚。

男人垂眼審視著闞思薇,沒說什麼。

“要不這件事就算了吧”闞思薇幾乎用乞求的眼神仰望著上官胤禮,男人不為所動,深邃的黑眸逐漸變得犀利。

上官胤禮厲聲說道:“上次給過她機會了,這次是她自尋死路”。而後轉身去了主樓,背影寒冷而肅殺,充斥著暴虐的狠厲。

闞思薇猜不透他接下來要幹什麼,反正闞雁菲是完了。

上官胤禮靠在沙發上抽著煙,似乎在想著什麼。冷白的燈光映著他的臉龐輪廓分明,鼻樑高挺而直,容顏絕美。

他一口接著一口地抽著煙,白色立領襯衣隨意敞開幾顆釦子,露出白皙修長的脖子,極具力量感。修長的雙腿叉開,掐著煙的手隨意搭在沙發上,清晰可見暴起的青筋。

“你不用說我都知道叫我來幹嘛”,宋曜懶散地聲音在樓梯響起。而後坐在上官胤禮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闞清明這個人怎麼樣”,上官胤禮語氣陰沉。

“你們家勢力這麼大,耳目這麼多,你連他都不知道?”宋曜質疑道。

“沒了解過”

“小爺我縱橫夜總會這麼多年,他我還是知道的”。

“他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你家夫人的母親,十幾年前突發心臟病去世了,隨後無縫銜接娶了第二任妻子,這個女的就是闞清明在夜總會上認識的,你岳母沒去世之前,闞清明就已經和情人有了闞雁菲。”宋曜說完看了上官胤禮一眼,“繼續?”

“嗯”

宋曜翹起二郎腿,悠悠地繼續:“娶了第二任妻子沒幾年,這個老傢伙也沒閒著,利用大學教授的身份玷汙了不少女學生,他老婆一直拿錢替他擦屁股,他們家家祖上傳下來的家業到這個老傢伙手裡也算霍霍完了”。

“闞家也是書香世家,你們家老爺子也是看中了這點才讓你們結的婚,估計闞清明這些事他也被矇在鼓裡。”

宋曜很懂他,“說吧,需要我做什麼”。上次的豪門一夜破產的事,就有他的手筆。

上官胤禮半晌不語,隨即掐滅菸頭,冷聲道:“這次我自已來”。

宋曜嘴角弧度漸深,意味深長道:“那闞家估計有滅頂之災了”。

正懶散躺著的宋曜忙坐起來,“你這次下手別太重,畢竟闞小姐也來自闞家”。

男人瞳孔驟然一縮,身子頓了頓,怒意的黑眸逐漸黯淡下來。他沒想這麼多,從他知道這件事後到現在,一直都在盤算著怎麼整闞家,卻沒考慮到闞思薇的處境,她也是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旋即,沉默良久……

宋曜發覺,他猶豫了。

行事一向雷厲風行,在商場叱吒風雲,和那些狡詐奸滑的老狐狸周旋還能不沾泥水全身而退的上官胤禮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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