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霧捂住心口,丟擲符咒:“重靈開光,紫意玄雷,劈!”

姒嬰隨手一指,葉夕霧催動傾世之玉強化的引雷符被輕鬆打散,姒嬰飛身抱住葉夕霧,張開血盆大口,尖牙咬住葉夕霧纖細的脖子。

葉夕霧催動體內傾世之玉,用力一掌打向姒嬰的小腹。

姒嬰看出這招非比尋常,閃身躲開,舔舔尖牙上的血珠:“帶刺的玫瑰才香啊,讓姐姐好好疼你。”

她右掌灌注魔氣打向葉夕霧。

葉夕霧與姒嬰實力差距懸殊太大,即使有傾世之玉加持,也難以匹敵,被姒嬰打飛了出去。

“葉夕霧!”

澹臺燼手持雙劍,向姒嬰砍去。葉夕霧與姒嬰交手不過是電光石火之間,普通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澹臺燼卻已拾起之前丟下的雙劍,發動攻擊。

“不可!”澹臺燼身上沒有半點法力,攻擊姒嬰不是找死嘛!

葉夕霧倒在地上接連吐出好幾口鮮血,魔氣的襲擊和傾世之玉的反噬讓她受傷嚴重,掙扎地想從地上爬起來。

姒嬰輕鬆躲開澹臺燼的一擊,問道:“你是何人?”

澹臺燼英姿勃勃、眉清目秀的,看著也很好吃,而且他眉宇間有股莫名的熟悉,姒嬰覺得自已好像曾經見過他。

澹臺燼不說話,一劍從側後方刺出。他根據般若浮生中的經歷,已認出姒嬰和驚滅是魔神的手下,下手狠辣無情。

姒嬰徒手輕鬆抓住他手中的長劍,鋒利的劍刃無法傷到她分毫。她臉上露出輕挑的笑容:“你到底是誰?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

澹臺燼索性放棄長劍,下腰旋身從姒嬰身下躲過,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彈出滅魂釘,打向姒嬰的腰眼。

他之前揮劍,不過是為了隱藏這一殺招。

二人距離太近,姒嬰一時大意沒有閃開,小小的滅魂釘竟然刺破了她的紅衣,打入腰間嫩肉之中。

“啊!”姒嬰震驚之下連連後退,退出百步後,吐出一口鮮血,捂住腰間表情痛苦。

萬年前她在魔神麾下何等肆意,無數妖魔臣服於她腳下,碰到上古神明也能掰一掰手腕。神明盡數隕落後,她自以為天下無敵,可以橫行於世間,沒想到出師不利,甦醒後的第一戰竟被毫無法力之人給打傷了。

“姒嬰,你沒事吧?”驚滅飛過去扶住她。

“這是什麼釘子,如此邪門?”姒嬰想把滅魂釘逼出體外,可釘子卻死死地嵌在肉裡,帶來劇烈的疼痛。

原來滅魂釘真的能對付二魔!

葉夕霧喜上眉梢,這下不用再怕他們了。

她站起身,在身前列出十多枚滅魂釘,向姒嬰和驚滅打去。

“不好,快跑!”驚滅帶著姒嬰化作一團魔氣,灰溜溜地逃跑了。

葉夕霧收回滅魂釘,擦去嘴角的鮮血,笑容明媚。

這一世最大的危機竟然就這樣輕鬆地解決了,滅魂釘由魔胎之淚生成,是專克魔胎之物,魔胎之血能剋制妖魔,魔胎之淚妖魔自然也是受不住的。

“澹臺燼,我們什麼都不用怕了!”葉夕霧興奮地抱住他,多虧了有他提醒,要不然葉夕霧就把滅魂釘全部埋進土裡了。

“二魔是最大的危機嗎?”澹臺燼問道,如果他們倆是最後的關底大boss的話,水平未免也太差了,葉夕霧對付他們倆不用重來好幾回吧?

“反正現在不用擔心了。”

既然二魔不足為懼,換邪骨的事也不用著急了,葉夕霧這一世能和澹臺燼多相守些時日。上一世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到300日,實在是太短了。

“澹臺燼,等春天百花盛開的時候,我們去踏青賞花,吹幾顆毛茸茸的蒲公英許願;夏天去捉螢火蟲,到景國過潑寒節;秋天瓜果都熟了,桂花飄香,我們摘下鮮桂花釀出桂花酒,埋在樹下等明年享用,冬天,等到了冬天,我們……”

上一世的冬天是分別的時日,雷劫中喪生的葉夕霧掉下城樓,澹臺燼在漫天大雪中抱住她發涼的身體。

這一世不用趕時間換邪骨了,等到了冬天我們去幹點什麼好呢?

“葉夕霧,從來沒見你如此開心過。”

“澹臺燼,我們……”葉夕霧身體一軟,倒在了他的懷中。

“葉夕霧,葉夕霧!你怎麼了!”她看著他驚慌失措的眼神,恍惚間失去了意識。

……

澹臺燼拿起葉夕霧額頭上的毛巾,在冷水裡浸了浸,又敷到她發燙的額頭上。

他心中懊悔不已,跳舞時只顧著高興,竟沒注意到葉夕霧有些著涼。

中了姒嬰一掌後,她傷勢嚴重,發起了高燒,昏迷不醒。

“葉夕霧……”

澹臺燼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側臉,她昏倒之前興高采烈的,完全看不出有絲毫難受,這傢伙到底有多能忍啊?她還在忍受哪些他根本不知道的痛苦?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蒼白沒有血色的嘴唇上,他真想撬開這張嘴,逼她說出所有的秘密。

從荒淵出來之後,她的表情總是很哀傷,好像隨時會離開他一樣。澹臺燼無法忍受與她片刻的分離,每一刻都提心吊膽。

葉夕霧用力撐開沉重的眼皮,清亮的眼眸映出他擔憂的神情。

“葉夕霧你醒了。”澹臺燼端來藥碗,熬好的中藥一直在火爐上保溫,確保她一醒來就能喝到。

“巫醫說你受了風寒,又身受重傷,要好好休息才行。來,把藥喝了。”

“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一個時辰左右。”

葉夕霧鬆了一口氣,這麼快就能醒,說明傷勢不是很嚴重。

澹臺燼扶起她,讓她靠在枕頭上,舀起一勺中藥,吹了吹送到她的嘴邊。

葉夕霧聞著中藥苦澀的味道,皺皺眉,抿了一口,說:“太苦了,拿蜂蜜來。”

澹臺燼的眼神閃過怒意,唇峰抿起銳利的弧度:“葉夕霧,你別裝了。”

要不是廿紫翎告訴他,葉夕霧還打算瞞他多久?剛從荒淵中出來吃栗子的時候,她就不大對頭,大概那時她就已經失去味覺了。

葉夕霧尷尬地笑了,她現在確實吃啥都沒味,中藥到嘴裡跟水一樣,完全嘗不出苦味。

“是廿紫翎和你說的?不守信用的傢伙。”

“她是在擔心你。”

澹臺燼喂她喝下一碗藥,又貼心地幫她蓋好被子。

葉夕霧很怕他追問自已失去味覺的原因,萬一他發現傾世之玉,進而得知換邪骨的計劃,不知道要發什麼瘋呢!

澹臺燼沒問一句,葉夕霧的性子他最瞭解,硬問是問不出結果的,需要旁敲側擊猝不及防地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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