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長——真正的州長——對我說：“他們賣給你一條狗，山姆，這就像你昨晚戴的那個假鼻子一樣明顯。”
我問他是什麼意思。
“我們如此信賴的所謂良心毒氣。他們一定策劃了整個事件，包括你從烏爾特拉逃脫。”
我和州長以及他的其他船員在第五大道頂層辦公室。
麥迪遜廣場花園的集會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正如我們從我們被俘後被趕到的側幕所看到的那樣，這讓我們感到沮喪。
星期一早上，我們坐在或站在艾迪生·麥迪遜的辦公室裡，想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到目前為止，單星人一直以一種勇敢的方式對待我們，他們在塔夫脫酒店為我們安排了住宿，守衛的程度不比一群高中生在舞會後留在城裡的程度更引人注目。
現在，在單星人總部，雖然有外星人不斷進出，但到目前為止，除了忙碌的問候語外，他們還沒有人對我們說過任何話。我不認識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如果弗裡傑（別名艾迪生·麥迪遜）要來的話，他現在還沒有到。
昨晚，他在花園裡非常引人注目，以他最令人反感的方式處理公共關係，我想他仍在為自已的努力休息，天知道，這是一場單星人勝利。通常不為所動的《紐約時報》為它報道了六次，並給了它一個三行八欄的橫幅標題。
我一直在向州長解釋，他可以透過第一頁左耳下方卷號和數字之間的點數減少來區分《泰晤士報》的不同晚間城市版，但州長想的全是良心氣體慘敗的事。
“也許他們使用了防禦盾，”州長說，“或者他們天生就有免疫力。但最好的解釋是，當你從 Ultra 那裡偷走東西時，他們給你塞了一個假貨。這一切都太完美了，不可能是真的。”
艾迪生·麥迪遜走進來說道：“哦，是的，前總統先生？是這樣嗎？”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聽到了我們說的每一句話，當我問他時，他毫不猶豫地承認了這一點。
“讓我告訴你們這些聰明人一些事情，”艾迪生·麥迪遜-弗裡繼續說道，“良心氣體是真的。當我們阻止拉斐爾·多明戈·桑切斯將軍對你們的倒退文明進行 O 轟炸時，它對埃爾·斯帕尼奧拉將軍起了作用，而且，信不信由你，昨晚在花園裡，它也對我的同事，新總統起了作用。所以把它裝進你的菸斗裡抽吧，前總統先生，還有你，前紅人報人。”
“你瘋了，”我說，“讓我們假設，為了爭論，它對多明戈·桑切斯有效，而且埃斯帕尼奧拉的事情不是一場騙局……”
“你的假設是正確的，”弗裡說，“你們地球人有多麼不負責任，你根本不知道。”
我暫時放過了這一點，然後說：“但你的同事，就像你稱他那樣——假總統艾莉森——並沒有受到我們假照相機裡的東西的影響，就像月球上的人一樣。”
“哈哈，”弗裡說，“這說明你有多瞭解。他受到了影響，但這並沒有什麼不同。”他讓這句話沉澱了一會兒。“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州長問道。
“因為，”弗裡說，“——如果你能理解這個概念的話——因為我的同事，新總統，是真誠的。他的良心已經清白了。”
州長和我面面相覷。儘管我們非常討厭弗裡，但我們開始意識到他可能在說真話。
“你的意思是，”州長說，“你們單星人真的沒有其他目的，只是為了拯救我們自已？”
“正是如此，”弗裡說，“你無法說得更恰當了。”
“那麼我的故事——我和羅德關於 Ultra 的大揭露——都是錯的嗎？”
“它再錯不過了，”弗裡說。
“多明戈·桑切斯不是你的替罪羊嗎？”我慢慢地、不情願地將它們拼湊在一起。
“剛才你假設了這一點，”弗裡說，“現在你相信了。”
州長看起來疲憊不堪，他說：“恐怕我相信它——以及它所暗示的一切。這意味著地球真的別無選擇。我和其他總統以及總理被迫接受單星人提出的條件，以避免西班牙人的威脅——我現在再次確信這不是一個空洞的威脅。因此我們不得不同意在 Ultra 舉行超級峰會，這當然為單星人用替身替換地球領導人創造了條件。”
州長蒼白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派了一個替身去 Ultra，但這只是稍稍拖延了一下。你們最終還是抓住了我。”
隨後莫克斯走了進來。他顯然已經知道了之前所說的一切，就像弗裡一樣。
莫克斯身穿單星人的長袍，看上去就像一位聖人，與弗裡張揚的美國服裝形成鮮明對比。他說：“弗裡，我認為你在這裡待得太久了。你不僅採用了地球人的保護色，還學到了他們的一些虐待狂做法。你為什麼沒有告訴艾莉森先生我們想要他做什麼？”
“我正要說到這一點。”弗裡為自已辯解道。
“去吧，弗裡。”莫克斯說道，“我來告訴他。乘坐下一艘補給飛船返回單星，重新進入外交學院學習行星際關係的複習課程。記住，我在公開場合訓斥了你，以此作為你的懲罰。現在離開吧。”
“遵命，莫克斯。”弗裡謙卑地說道。他出去了，這是地球上最後一次見到艾迪生·麥迪遜或任何像他這樣的人了。
莫克斯微微一笑，“諸位先生，我向你們致歉。”他看上去儼然是尊嚴的化身，我不禁猜測他是否是那個神秘的“M先生”，那位曾參與決定地球命運的關於烏爾特拉會議的單星人領袖。我一半希望他是，因為他看上去非常像那種公正、仁慈、德高望重的政治家，像那種能激發信任和信心的父親形象。
戈夫說：“莫克斯先生，我是一個疲憊的老人，尤其是在經歷了昨晚之後。如果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特別是從現在開始我該怎麼辦，我將不勝感激。坦白說，如果你要帶我出去槍斃，如果對你來說都一樣的話，我寧願早點結束這一切。”
莫克斯看上去很震驚，“我的老朋友，”他說，“這絕非我們的計劃。我們只想讓你回到白宮，回到你政府首腦的寶座上。”
戈夫長舒了一口氣。
因此，他別無選擇，只能再次吸氣——這時莫克斯已經在他的手掌中碾碎了一個微小的膠囊，並把它放在戈夫的鼻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