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在強光的籠罩之下,睜不開雙眼,只聽到耳邊傳來張全的聲音

“感覺如何?”

李嗣這才緩緩睜開雙眼,李嗣有些震驚,因為所見之處,皆與他之前生活的地方都不相同。腳邊是碎成幾塊的方形玉佩,李嗣小心的包好,貼身存放。

而張全則嘴裡唸叨著他聽不懂的話語

“沒想到從原生果實撈一個土著到天·甲子九花費這麼大,這次虧大了,虧大了”

“歡迎來到天·甲子九”

李嗣不懂張全的意思,

只是放眼望去,高樓大廈映入眼簾,是與以往不同的景色。

此地竟是某個高樓的天台

李嗣深吸一口氣,似乎比以往的空氣更加渾濁。

李嗣拱手,向張全,沉聲道

“前輩,能救我師傅的法子就在這個天·甲子九不成?”

張全笑了笑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以為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是大白菜不成?”

李嗣不解,眉頭一緊

“前輩莫非框我不成?”

張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不成,更何況,從你的原生果實撈你到天·甲子九,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代價?”

李嗣似乎也知道自已有些心急,方才的語氣有些不善

“抱歉,是李嗣魯莽了。望前輩能為李嗣指點一二”

張全也不在乎,畢竟自已一把年紀,也犯不著與一個愣頭青慪氣

“在你的世界裡不能復活你的師傅,但不代表在別的世界不行”

“要知道,閻浮果實千千萬,奇珍異寶無窮數,活死人肉白骨的逆天手段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想要在這麼多果實裡尋找到這活死人肉白骨的逆天手段,怕是不亞於大海撈針啊”

張全搖了搖頭感嘆道

“我只能告訴你,只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得到足以匹配上你所奢望的東西”

李嗣也是自知其難,只願在有生之年能救活師傅。為今之計,便是

“不知前輩所指的閻浮是何物?”

張全有些高深莫測的說道

“不急不急,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讓你有一個行走的身份”

“畢竟你不是天·甲子九的人,一個行走的身份,這下,又要大出血了”

張全轉身便走向樓梯,嘴裡不停的呢喃著

李嗣不理解,內心暗想”莫不是人一年老,就變得神神叨叨的?”

李嗣有求於人,故只得乖乖的跟著張全。

李嗣和張全一起乘坐著電梯下了樓

眼前的物品著實不是李嗣能理解的

並且一身的戎裝也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而張全早就在出現天台的時候更換過衣物。

不過周圍的人也只是自顧的小聲的交頭接耳,雖然頻頻回頭,但是並沒有對李嗣進行圍觀和指指點點。

權當是cosplay,或者某個地方拍攝古裝電視劇的演員

李嗣雖然長相上比不過大家世族從小培養的少爺公子,但身形上比之周圍的人更加高大威猛,加之數年的從軍生涯,也自帶行伍之氣,配上一身戎裝,也可以說得上別具風格。

張全似乎司空見慣,也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並沒有讓李嗣更換身上的衣服

只是慢悠悠的往前走去,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上了計程車,說了個地名,便閉目養神起來。

李嗣也只得緊緊的跟著。

不多時,車子便停在了一個四合院的門前。

張全帶著李嗣進到了四合院裡面

只見四合院中,有著許許多多的花草

左邊還有一棵古樹,枝幹虯曲,盤根錯節,濃密的樹冠遮住了小半個院子

古樹之下有一張石桌,兩張石凳,

一個老人在那坐著自顧自的下棋,似乎是自弈。

張全緩緩的走上去,離著約莫六七步之後,便站立在那裡,也不出聲,

李嗣也不敢驚擾,也有樣學樣,便站立在張全身後,默不作聲。

老人在那舉棋不定,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彷彿沒有看見二人站在自已面前。

清風緩緩吹過,古樹的枝葉被吹的嘩嘩作響。

李嗣莫名聞到了一股香味,也不知道是什麼香味,自已的焦躁的心神有了些許寧靜

暗自想到”此香,居然有定心寧神的功效”

半響

老人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看了一眼張全和李嗣說道

“什麼事情?”

張全恭敬的說道

“這人是鱗·壬酉二十四的土著,是我一故人的徒弟,我想幫他弄一個閻浮行走的身份”

“你應該清楚,一個非本土閻浮行走的身份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老人看了看李嗣,然後沉聲說道

“我明白”

張全張了張嘴,半響說出了三個字

老人看了看張全的神情,拿起了剛才放下的棋子,扔了過來。

李嗣慌忙接住棋子,只覺得棋子有些冰涼,似木非木,似石非石。

尚未仔細觀看,張全便轉身向門口走去

也顧不得其他,李嗣連忙把棋子放進懷裡,向老人作拱手禮,便隨著李嗣離開。

......

李嗣看著桌子上的非木非石的棋子,以及張全離開時留下的一沓鈔票,一個手機

回想著剛才張全離開時說的話”棋子不要離身,大概三五天,你的閻浮事件就會開啟了,儘量提高自已的實力吧,以你現在的實力,便是有復活你師傅的方法,你也拿不到”

然後教會李嗣使用手機,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什麼有事再聯絡,以及幾十萬閻浮點欠債之類云云,便離去了。

李嗣被震驚的目瞪口呆,雖然不知道閻浮點是什麼,但是以萬為單位,怕是不少。即便幾十萬的銅錢,也要用板車來拉,尋常壯漢三五人也扛不起數萬銅錢。

三天轉眼即逝,李嗣也逐漸適應現在的生活,接受了目前的現狀,老人給的棋子也片刻不離身。

滾滾江水向天際流去,徐徐落日逐漸隱沒在雲層中

此刻的一個長髮濃眉大眼的男子,正站在天台上,兩腳左右開立。

這些天,由於救師心切,李嗣除了每日必不可少練功外,便是盯著棋子看。

只是李嗣正在練功,雙目緊閉,棋子放於口袋中,迸發出強烈的白光,瞬間便將李嗣吞沒了。

......

李嗣猛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唯有無邊的黑暗。

周身無數的衣著不同人形,奇形怪狀的獸形光影正飛速的向身後飛去。

隨著無數的光影平靜的飛逝,李嗣不安的心逐漸放鬆下來。

不曾想,光影逐漸的褪去,重新出現的又是無邊的黑暗。似乎發現了什麼,李嗣內心逐漸的不安起來。

黑暗中似乎出現了一雙深黑色的眼睛,瞳孔中似乎有漫天的星辰,深邃而有神,雙眼之上,似乎有不一樣的光芒,只是李嗣尚未看清,便已經昏厥過去。

......

當李嗣再次醒來,映入眼簾的是黑漆漆的柵欄,陽光從牆上小小的鐵窗照射下來。刺鼻的汗臭和潮溼的空氣,讓他感覺有點不適。

他用力抓了抓拳頭,感覺到力量似乎還在,便用手臂撐著身體半靠在牆壁上,似乎有點適應了黑暗的環境,起來時被強光晃了眼睛,半眯著眼睛打量著四周。

此時的李嗣正半靠在牢房的一個角落,除了他自已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抓著鐵欄杆,狠狠的叫囂著什麼。

”我大佬系豪哥,人嚟呀!”。

那人聽見李嗣半靠身體倚著牆發出的聲響,轉過身來,看到李嗣清醒了。

便急忙走了過來,抓住李嗣的肩膀。

“終於醒咗,嗰班撲街人多打人少,出去一定要搵嗰班撲街仔算賬。”

“點呀,有冇事呀!”

“手有冇邊滴痛啊,腳有冇事啊,頭仲痛唔痛呀!”

那人伸手在李嗣身上到處摸,時不時翻過來看看。

“講野丫,唔會畀打傻咗!”

“系我呀,大威哥丫”

見李嗣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大威以為李嗣被那幫小混混打傻了。

連忙跑到鐵欄杆那裡,右手猛烈的搖晃著欄杆,左手猛拍另一根欄杆,高聲喊道,

”人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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