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雙臂格擋擋住頌猜一記鞭腿,雙手瞬間化爪便將頌猜右腳抓住,一記戳腳便向頌猜左腳踢去,頌猜明顯提防著李嗣的戳腳,畢竟剛才被踢到可是疼痛難忍。
於是右腳藉著李嗣的力氣,便左腳向上朝著李嗣的下巴踢去。
李嗣看著向上踢來的左腳,也不慌,抽回抓著頌猜的右腳的雙手,橫肘格擋,硬生生將頌猜的左腳截停。
頌猜無處借力,瞬間倒地,李嗣向前一邁,左腳向著頌猜的頭顱踏去。
頌猜連忙轉身翻滾,躲過一踏。迅速翻身,做進攻姿勢。
李嗣打的燥熱,於是便將自已的上衣脫掉。露出稜角分明的肌肉,也不怕頌猜上來進攻。
頌猜看著數次進攻都沒有拿下李嗣,也暗自警惕。
李嗣看著頌猜無動於衷,於是自已便向頌猜衝去,左腳試探性的向前踢,頌猜沒有硬接,只是後側閃過。
李嗣,又是一記右擺拳向頌猜打去,頌猜抬起左臂作格擋,然後右手順勢向李嗣頭部打去。
還沒等頌猜右手抬起,李嗣便已經將左手向前探,將頌猜的右手纏住,沒等頌猜反應過來,李嗣一記戳腳踢在頌猜的左腳關節上,頌猜身子一軟,就要倒地,但李嗣已經將他的右手纏住。
頌猜見狀,左手便向李嗣的眼睛抓去。
李嗣連忙伸出右手向前一橫,將頌猜的左手掃開。反手就是一記重拳,重重的打在了頌猜的胸膛上,頌猜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噴濺在李嗣的身上。
李嗣不想浪費時間,便連續重拳打在了頌猜的身上。
臺下的眾人,歡呼著,悲鳴著,
“起來啊,還手啊,撲街”
“打死他,打死他,死泰國佬”,原來是大威在臺下大聲的喊叫。
“還手啊,撲街”
只見頌猜被打的滿臉是血,鼻子處進氣少,出氣多,李嗣鬆開了頌猜,將他往前一推,頌猜搖搖晃晃的,就要倒地,
只見李嗣腳下一蹬全身力氣匯聚在拳頭上,一記立地通天炮,打在頌猜的胸部,“咔嚓”,只見頌猜胸膛被打凹進去,肋骨分明斷了幾根,嘴中的鮮血如噴泉般噴灑出來,被李嗣重重的打飛出去,狠狠的撞擊在鐵籠上,鮮血沿著擂臺邊界緩緩的流到擂臺外。
場下看著這血腥的一幕,頓時鴉雀無聲,但等眾人回過神來,就是一陣歡呼,尤其是大威細威等人。
擂臺外,二樓的走廊上,傑少穿著一身棕色的西裝,站在前面,身後站著白馬褂羅漢和黑背心莫羅。
“這小子真是有趣,好像沒用全力,下次叫個狠點的角色跟他打”
“明白,”,白馬褂羅漢點頭說道。
“這個泰國佬,給他留個全屍”,傑少看了看慢慢升起的鐵牢,轉身離開。
白馬褂羅漢看著旁邊站著的莫羅,突然說道。
“你覺得這小子和你比怎麼樣”
“打過才知道”,莫羅沒有轉頭,只是冷眼盯著李嗣。
似乎察覺到莫羅的目光,李嗣抬頭望去,只見莫羅雙手抱胸站在那裡,旁邊白馬褂,李嗣選擇忽略無視。
“阿四,有沒有事啊”,大威等人衝了上來。
李嗣收回了目光,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
“黃先生,已經查清楚了,應該就是這個長毛虎李嗣”
一個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的私家偵探,將一張黑白照片遞給了黃錫彬,
“嗯,你確定就是他嗎”,黃錫彬看著照片上站在擂臺上的李嗣。
“是的,長髮,濃眉大眼,身手不凡,九龍城寨裡應該沒有其他人了”,私家偵探扶了扶自已的眼鏡
“不過就在不久前因為雷洛探長的事情,九龍城寨突發鉅變,他就跟他老大搬出了九龍城寨,具體的住處現在為還不清楚,不過,我會繼續尋找的”
“嗯,那就麻煩你了”,黃錫彬沒有再說話
“那我就先下去了”
黃錫彬看了看窗戶外的風景,想了想,轉身拿起了電話。
飯桌上
“豪哥,大威哥,我明天想出去逛逛”,李嗣夾了根青菜,放到碗裡。
“好啊,去哪裡啊,要不要我們幫忙啊”,豪哥放下碗筷問道。
“不用,我就是隨便逛逛”,李嗣頓了頓
“嗯”
“對了,白無常說你的下一場比賽在明天晚上”,大威嚥了一口飯,對著李嗣說
“知道了,大威哥”,李嗣並不在乎,因為如果都是像頌猜一樣的對手,那麼對他而言,來多少殺多少,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三狼奇案,九龍城寨發現三具綁匪屍體”,細威看著報紙,喃喃道。
“三個綁匪作案時都帶著三個狼頭頭套,神勇探長解救了富家公子。”
“細威哥,你說什麼啊”,李嗣扒拉著飯聽著細威唸叨著報紙內容。
“報紙上說,神勇探長救了一個富家公子。沒什麼新奇,還是這條有意思,史密斯夫人被人發現死在鄰居浴缸中,渾身赤裸”,細威搖搖頭,看到了一條比較符合他口味的新聞。
“給我看看,”大威放下飯碗就要搶過報紙,
“你又不認字,不給”,細威撥開大威伸過來的手。
“那你繼續唸啊,說著說著又不說。”,大威顫顫的收回了手,
“金店慘遭搶劫,損失慘重”,細威看著報紙上的事情,不禁搖搖頭,
“銅鑼灣黑幫嗮馬,夠氣派,這麼多人”,細威點了點頭,突然細威好像想到了什麼。
“豪哥,要不然我們也自已成立一個幫派吧,要不然小打小鬧的,總是被那幫人欺負”,
“有道理,”,豪哥抽著香菸,聽了細威的建議,仔細一想好像也挺有道理。
“不過,我要問問洛哥,支不支援我們,畢竟洛哥也不希望香港太亂。”
李嗣聽著豪哥和細威說的話,並沒有插嘴,畢竟他在香港的日子只有一個月,算算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現在他只想儘快找到剩餘的列宿萬靈朝真圖殘片。
......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李嗣看著天上的太陽,默默的脫下黑色的外套,掛在肩膀上,走進了一家涼茶鋪,
“老闆,一碗涼茶,謝謝”,李嗣招呼了一聲老闆,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好的,裡面坐”
老闆穿著白色的短袖,放下手中扇風的報紙,麻利的提起一個鐵壺,就給李嗣倒了一碗涼茶。
“你的涼茶”,老闆小心的端起涼茶放在李嗣的桌子上。
李嗣端起碗就喝了一大碗,南方的天氣對他這一個北方人來說,實在太難熬了。
李嗣一邊喝著涼茶一邊擦著汗,
“小夥子,你不是本地人吧”,老闆在旁邊扇著風,一邊說道
“是啊,”
“我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看著眼生,我在這裡賣了二十幾年的涼茶,周圍的街坊鄰居我都認識,小夥子來找工作還是訪友啊”,老闆拿著汗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笑眯眯的說。
“都不是,我就是隨便逛一下,對了,老闆,你是本地人吧”,李嗣喝了一口涼茶,頓了頓,繼續說道。
“不是啊,不過我在香港住了快40年,我父親是24年來的香港,那個時候,我還沒出世,可以說我是生在香港,長在香港。可以說...”,老闆搖了搖頭,但笑眯眯的說。
“那你知道哪裡有賣古董的地方”,李嗣聽著他又想繼續說下去,不由打斷涼茶店老闆,
“古董,現在誰還信這個,都被鬼佬搶走了”,老闆不屑一顧的說道。
“不過,你要是真的想找,那就皇后大道,那裡多,各種牛馬蛇神,都在那裡,還有啊,荷李活道”,老闆一轉頭,發現桌子上只剩下一個碗和被壓在碗底的茶錢。
扭頭一看,李嗣已經走遠了。
“年輕人,真心急,我都還沒說完呢”,老闆撥了撥自已的頭髮,喃喃道。
李嗣沒有聽到涼茶老闆的呢喃,只是自顧自的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