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剛回到家,準備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休息一下的牛翠花,咣噹一下掉進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屁股跌得生疼。

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勞動人民的力量是無限的。翠花的拳頭硬了。

而她第一個看見的孟靜嫻同樣說不盡的委屈。

她明明是聽見婢女傳話說她阿父回來了,才歡天喜地出門迎接的,誰知道邁出門檻就到了這詭異的地方。

我的阿父!!她要鬧了她要鬧了,好的她已經在鬧了。

另一邊的張默林,中午在自已辦公椅上閉目養神的功夫,再睜眼,椅子變成了大石頭,熟悉的天花板成了陰沉奇怪的天。

幻覺?她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重新戴上。沒有變化。綁架?我弟又想玩什麼花招?還是那群董事會?扭頭卻看到一個陌生人在這裡。

殷逾棲正執行某次的暗殺任務,馬上砍到人了那人卻消失了,她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她幾乎要氣暈過去。

死吧,都死吧。冷著臉收起劍平復心情時,好死不死有人和她搭話,咻的一下很快啊,劍就指向了來人脖子。可惜這人奇裝異服只穿裡衣讓她以為她進了奇怪的地方。

—————————以下為第一章—————————

“嘶…疼死了,這什麼地方…?”

一個穿著上世紀“潮流服裝”的捲髮少女揉了揉被跌痛的屁股,起身觀察之時,又被身後的聲響嚇了一跳。

只見身後不遠處,一位身穿齊胸襦裙,打扮精緻的姑娘發出一聲驚歎。

“這是何處,我阿父呢?!”

扭過身來,看清了捲髮少女的臉,便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警惕地後撤了一步,用手中團扇遮住半邊臉,問道:“你又是何人?”

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似乎激怒了捲髮少女,她瞬間炸了毛,大聲咋呼著:“哈?你這傢伙有沒有教養啊?問別人之前先報上自已的身份啊?!看不起誰呢你!”

“你是哪裡來的無名小卒,竟然連本小姐都不認識?也罷,給你漲漲見識,本小姐乃孟國公之女,孟靜嫻!”

說罷,打扮精緻的孟姑娘已經驕傲的仰起了頭,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等待著對面的跪拜。

“哈?中二病?您的大清早就亡了好吧?在新中國搞這一套是想被抓嗎?”捲髮少女不以為然。

“哼哼,知道我的厲害…?誒誒?你這女人怎麼回事!”本身打算寬恕眼前之人罪過的孟靜嫻傻了眼,臉色氣的通紅,什麼大清,什麼新中國,怎麼淨說些沒聽說過的詞語來唬她啊!

這邊兩人正吵得熱火朝天,另外一邊的氣氛卻十分僵持降到冰點。

明明是同一時間醒來的,然而試圖和旁邊少女交流的某張姓女子卻失敗了。

“你好,請問…”露出和藹友善的笑容想必能贏得好感吧。不想對方卻拔出掛在腰間的利劍,直直指向自已的脖子。

女子不動聲色的皺起了眉,並未想到這少女毫不避諱法律,這般露骨的輕易表現出殺意。很快又鬆開,臨危不亂的看著她,揣測著少女的想法。

不避諱法律……還是該說根本就沒有法律可言呢?一開始以為只是穿了漢服的普通人,但用劍指人時,動作連貫迅速毫不拖泥帶水,像一個真正的與劍相伴者,該是職業殺手吧?現代還有這種用劍的職業殺手嗎?

如果不是來殺我的,那麼得和她打好交道。女子想。

兩人陷入一段沉默的僵持,終是女子打破了局面。

“姑娘這是何意?我對你並無惡意。”還是禮貌的微笑著,只若無其事的看了下劍,並沒有什麼變化。

她得知道少女的目的。如果對方當真是來殺她的,應該不會僵持這麼久,在她意識清醒之前,就會殺了她才對。所以現在的動作,應該只是試探。她保持著微笑,張開雙手,示意自已身上沒有武器。

也許是透過了對方的試探,劍離開了脖子的方向,重新回到腰間劍鞘中去。

女子正等著少女的後話解釋,卻聽見對方清冷的聲音帶著不耐煩。

“讓那邊兩個安靜點。”少女皺著眉頭好像忍受不了這種過分的雜亂。

這算是,威脅嗎?女子挑眉,對方身手不錯,身邊還有利器,假裝要殺了她,如今再輕易丟擲一句命令似的話,真是精彩的威脅。

女子依舊禮貌的微笑著,明明知道是威脅,卻不得不這麼做了呢。隨即輕聲道:“我明白了。”

“…你這穿的什麼玩意啊?還好意思說是什麼什麼孟氏丞相之女?暴露了吧?”

本身就不滿的孟靜嫻聽見對方懷疑自已的身份還嫌棄自已美麗的衣服,精緻如畫的峨眉揉成一團,氣沖沖的反駁她:“你這無理村婦這是何意思!本小姐這身可是阿父親自挑的紡緞,由宮裡最有名的繡娘所制,可比你穿的那破爛衣裳好了不知多少倍!你這鄉下村婦想著肯定是沒見過吧?但是沒見過也不是你詆譭我身份的理由!”

孟姑娘氣的那張可愛的臉變了形,紅的發紫,而對面的少女看起來則要鎮靜很多…不過也沒好到哪去就是了

“呵,這都什麼年代了?…等等,你說誰村婦?!你懂不懂時尚啊?我這可是最新潮的造型!”原本想著接著嘲諷的少女被什麼擊中似的,也生氣地大喊了起來。

“你們好,很抱歉打擾你們,不過你們看起來也不像知道這裡是哪裡的樣子,不如先冷靜下來,我們一起調查一下週圍環境,如何回去…想必大家都想盡快回到自已家中,對吧?”女子打破了兩人的僵持,用了自已認為最合適的話語。

雖然是詢問,可話語中是不容否定,女人淡定從容的笑著,彷彿一切盡在掌握。然而兩人的反應讓女子始料未及。

“嘖,我真是看不慣你這副態度,說的一副認同我的樣子,但怎麼看都在陰陽怪氣吧?再說了,憑什麼由你來領導…”沒等捲髮姑娘說完,孟靜嫻便打斷道。

“本小姐也覺得這傢伙沒安好心,果然,是饞我身家財產對吧?”

在這點上,二人倒是意外相同呢。

……女子眼看說不通,乾脆示意一旁的少女故技重施。

這人真不會說話,找錯人了。少女嘆氣,然後冷漠地抽出劍指向另外兩人:“調查,或死。”

女子用兩指按下劍刃,對質問她的姑娘們說:“你們也不想死在這奇怪的地方對吧?”看到瘋狂點頭的兩人後滿意的扭頭讓少女把劍收回去。

佩劍少女靜靜收回劍,依舊站在旁邊觀察著幾人。

捲髮少女看收了劍,知道大家算是勉強達成了一致。那襯衣女子和一上來就罵她村婦的潑婦姑娘一看就知道連粗活都沒幹過,另一個若是知道這地方怎麼探查,估計早就一個人走了也不會來威脅她們,她們現在需要一個有用的領導者。

接著,她乾脆的開口:“跟我走吧,我大概知道這地方怎麼探索。”

“喲,你還懂這呢?也對,這種鄉下環境肯定是村婦熟悉啊。”孟靜嫻對捲髮少女冷嘲熱諷,試圖再次激怒她。

“…呵。”少女只是冷笑一聲留下一句“你要是有能耐就自已找出去的路吧。”便走了。

另外兩人一句話沒說,只跟上了少女。

“喂,村婦,你什麼意思!”孟靜嫻氣的直跺腳,但她的確不知道怎麼找出去的路,這鬼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大,但凡在這裡過個夜,她連自保手段都沒有。

她一咬牙,氣沖沖的追了上去。

之後,眾人都沒有再多說,靜靜的跟在少女身後。

這支臨時組成的探索小隊,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湧動。

那佩劍少女面色陰沉,將手按在劍上,看起來下一秒就會殺人,若是真要殺人,恐怕也沒人能阻止她。整支隊伍,全靠她的威懾力組建,說她此時是隊伍的核心並不為過。

而穿著白襯衣的女子,年齡應該是幾人中最大的,城府很深,注意著每個人的動作,暗中給每個人標定了價值。身上帶著一種位高權重的掌權者特有的氣質。

再說那孟靜嫻孟姑娘,被迫回來之後一直絞著手裡的手帕,彆扭的生悶氣,可那帕子上栩栩如生的一對鴛鴦,幾乎從帕子裡飛出來,金線繡的詩句和她一身明顯不菲的裝飾,更是擺明了她的身世從未作假。然其年齡和心思,恐怕都是幾人中最小最少的。

至於捲髮的少女,她能知道這地方怎麼探索,完全是因為周圍環境很奇怪。明明這雜草叢生的荒郊野外,地上小草的種類該是沒有規律才對,可一種沒見過的細枝暗綠葉的小草竟然極其規律的長出了一條道路…就像在,給她們引路一樣。

按理說,以那佩劍少女的觀察力,若有差別斷不可能看不出來,可惜這種特殊的草僅是葉脈的細微區別,太過隱蔽,若不是捲髮少女這種從小長在山裡的人,根本不會意識到這是兩種草。

走到一座似樓的建築物前,草的蔓延停了,捲髮少女停下步伐,在附近摸索起來。

孟姑娘見總算停了,鬆開提一路裙襬的手,找了個平滑的路面蹲了下去,隨後毫不掩飾嫌棄道:“這是什麼鬼地方,本小姐的裙襬都弄髒了,現在沒路了,怎麼著,原路返回嘛鄉下村婦?”

“還好意思叫我村婦?想必你頂天立地的好阿父沒教過你怎麼用自已的眼睛吧?來來來,小潑婦,往上看,看到那些突起的石頭沒?抓住它開始爬,不會爬您老就楚楚可憐的在這等你的阿父從天而降拯救你吧。”捲髮少女這一通“善意”的解釋,語氣夾槍帶棒成功激怒了孟靜嫻。

“你!你怎麼敢!你等著,鄉下村婦,等我回去,一定要讓阿父砍了你的頭!”孟靜嫻跺著腳指責道。

兩人吵鬧的聲音引來了不知名的野獸,流著口水潛藏在暗處,而佩劍少女聽到草動的聲音,臉上藏不住的笑意,按劍的力道更甚,等待獵物出洞。

襯衣女子看到異常,警惕的躲在了佩劍少女的身後,並對吵架的二人做了噤聲的手勢,輕聲道:“別吵了,有東西。”

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那長相可怖的野獸終於忍不住了,從各個地方潮水般竄了出來,直逼幾人爬來。佩劍少女沒再耐性子等待,衝上去與野獸廝殺起來,吸引了野獸。

四濺的血液如同玫瑰花般散落,滴落在佩劍少女玄黑的服裝上,彷彿沉入了深不見底的大海。

襯衣女子對後面傻愣愣的兩人喊道:“快爬啊?愣著幹嘛?”

捲髮少女反應過來跟著上去,順便吼了孟姑娘一句:“那個什麼孟大小姐,不想死就快爬吧!”說完加快速度。

孟靜嫻也回過神,心有餘悸的看了眼後面,也抓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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