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上官府邸的燈火通明,映照著青石鋪就的庭院,顯得莊重而肅穆。府內眾人,無論身份高低,皆身著華服,肅立兩旁,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那一刻。

微風拂過,帶起衣袂飄飄,彷彿連風都為之肅然。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為這莊重的場景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威嚴。

在眾人的翹首期盼中,上官淺緩緩步來,她步履沉穩,神色自若,彷彿掌控著整個空間的節奏。她的出現,彷彿一道明亮的曙光,照亮了整個庭院。

就在此時,一聲高亢而莊嚴的呼聲響起:“恭迎家主迴歸!”這一聲呼喊,彷彿天地間的共鳴,迴盪在每個人的心頭。眾人紛紛下跪,額頭緊貼地面,以示對家主的最高敬意。

這一刻,庭院中靜得只能聽到眾人的呼吸聲,彷彿連時間都為之停滯。在這莊重而肅穆的氛圍中,上官淺的家主身份得到了最完美的彰顯。

“起來吧。”上官淺淡然而言,眾人才一一恭敬起身。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四叔父身上,這位在家族中執掌刑罰的威嚴長者,使得家族眾人皆敬而遠之。緊接著,六叔、七叔也映入眼簾。

她的祖父,擁有七個兒子,其中三個嫡出,四個庶出,卻獨獨沒有女兒。因此,她自幼便得到了祖父的偏愛,不僅悉心教導她四書五經、詩詞歌賦,更傳授兵法武器,甚至親授上陣殺敵的技藝。她的父親排行第五,原本在四個叔父的庇護下,本無需過早承擔家族重任。然而,命運弄人,大叔父和二叔父接連在戰爭中英勇犧牲,三叔父是個拎不清的,四叔父又無心廟堂之爭,家族的擔子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父親的肩上。

祖父在世時,曾對她父親說:“此乃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然而,她心中卻充滿了苦澀與無奈。戰爭讓她失去了至親,她痛恨這無情的殺戮,痛恨這紛擾的世道,更不願成為這未來城主,身負沉重的責任與使命。

自今日起,大賦城上官家族重振旗鼓,誓以守護一方百姓為已任。城中將展開清掃,根除金人與無鋒之禍患,以確保百姓安寧。同時,宵禁之令即刻施行,亥時之後,城門緊閉,無論何人皆不得入內。

再者,為安撫難民,特設立難民所,並將沈家之財產全部充公,用以撫卹百姓之苦難,彌補其損失。上官淺話語鏗鏘,言畢,令眾人退去,獨自一人,步履從容,回到了那幽靜的紫竹小院。

洗漱完畢,上官淺步入那熟悉的小院,只見上官淺已靜候於月華之下。她身著一襲深邃如夜的藍色衣裙,彷彿將整個夜空披在了身上。那藍色深邃而神秘,如同深海之靜謐,又似天空之浩渺,將她映襯得清雅而超凡。裙襬隨風輕輕搖曳,如水波盪漾,帶來一陣若有似無的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裙身的設計簡約而不失高雅,線條流暢如詩,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裙襬邊緣綴著精緻的繡花,花朵婉約綻放,與深藍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增添了一抹溫婉與嫵媚。她的頭上戴著一支潔白的玉簪,簪身晶瑩剔透,簪頭雕刻著細膩的雲紋和花瓣,散發出柔和而溫潤的光澤。玉簪輕輕綰起她烏黑如瀑的長髮,髮絲隨風輕舞,散發出淡淡的香氣,令人陶醉。

上官淺靜靜地坐在一棵古老的桂花樹下,凝視著樹幹上的紋路,深深地呼吸著桂花那馥郁的香氣,然後緩緩閉上了雙眼。她的思緒彷彿飄回了遙遠的童年,那時父母雙全,卻鮮少有機會享受天倫之樂。父親總是嚴厲地督促她習武,而她則常常偷偷溜出去玩。然而,命運無情,父母在一場戰役中雙雙戰亡,留下了她孤獨一人。各房的叔伯嬸孃雖然對她恭敬有加,但親近之情卻寥寥無幾。

在她十一歲那年,她自創了一套劍法“月煞流影劍法”,得到了阿爺的讚賞,彷彿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阿爺屬意的繼承人。然而,這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少快樂。阿爺見她孤單寂寞,便領回了一個小女孩——蘇酒。蘇酒比她大一歲,初見面時,她對上官淺頗為緊張,彷彿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一般。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逐漸熟絡起來。

有一次,上官淺在祠堂獨自流淚,被蘇酒偶然撞見。從那天起,兩人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外人眼中,上官淺是未來的大賦城城主,是天賦異稟的少年英才;但在蘇酒面前,她卻彷彿永遠都是那個在祠堂獨自流淚的小女孩。上官淺愛潔、愛靜,在繁華的上官府邸中,她獨愛紫竹小院的那份清幽與寧靜。自外公有意培養她起,她便一直住在這裡。她本以為蘇酒會讓她感到煩惱,但六年的時光過去了,她十七歲,蘇酒十八歲,她卻從未感到厭倦。彷彿這份陪伴已經深入骨髓,成為了一種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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