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凝視著緩緩向他走來的上官淺,她的臉色如同一張白紙,毫無生氣,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紅潤,變得蒼白如紙。儘管她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但宮遠徵卻能從她虛弱的步伐中感受到她似乎正被無形的力量一點點地吞噬。

“回家吧,遠徵。”上官淺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彷彿每一步都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當宮遠徵的手輕輕觸碰到她的手腕時,她再也無法支撐自已,瞬間倒在了他的懷裡。

“淺淺,淺淺……對不起,我不該……我不該……”宮遠徵的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哽咽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他緊緊地抱著她,將自已的內力緩緩輸送到她的體內,試圖為她續上一絲生命的氣息。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宮遠徵抱著他即將消逝的愛人,坐在地上,任由悲傷的情緒瀰漫開來。

宮尚角和宮子羽站在一旁,目睹著這一切,他們知道此刻的宮遠徵已經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絕望之中。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默默地陪伴在他的身邊。

上官淺在模糊的意識中聽到了耳邊傳來的哭泣聲,她知道那是宮遠徵在為她哭泣。她努力睜開眼睛,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遠徵……大賦城城西有一個賣梨的老頭……把我送去……他知道該如何救我……”說完這句話後,她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宮遠徵聽完上官淺的話,心中一緊,他迅速抱起她,猶如被狂風吹動的火焰,瘋狂地衝進了大賦城。城門的守衛們,心裡一驚,幸虧是曾見過他們幾人。

他抱著上官淺,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了她所描述的那條巷子。然而,這裡卻是一片寂靜,彷彿與世隔絕。他環顧四周,卻不見半個人影,也沒有居住的痕跡。但他並未放棄,他輕輕地將上官淺放在地上,然後開始仔細地摸索起牆面。

終於,在一處微微凸起的地方,他找到了進去的法門。他輕輕推動,一個隱蔽的入口便緩緩開啟。他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在梨樹下,一個老者正悠閒地扇著扇子,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彷彿世間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宮遠徵一進來,就嗅到了這個地方獨特的氣息——梨樹的清香與淡淡的藥香交織在一起,給人一種寧靜而神秘的感覺。

“晚輩宮遠徵,特來向老先生求醫問藥。”宮遠徵恭敬地說道。他深知這位老者非同一般,再加上上官淺的舉薦,更加確定面前的老者是一位不世出的高人。

然而,那老者卻似乎並未將他放在眼裡,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走回了屋裡。宮遠徵心中一急,連忙追了上去,“老先生,我懷裡的是大賦城城主上官淺,她在受傷瀕危時讓我來找你救命!求您救救她!”

那老者一聽是上官淺,臉色微微一變,立刻轉過身來確認她的身份。當他看到上官淺那慘白如紙的臉色時,便一切都明白了。他嘆了口氣,直搖頭,“這孩子是真不惜命啊。”然後,他立刻讓宮遠徵將上官淺抱進屋裡。

宮遠徵小心翼翼地將上官淺安放在床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位老者。只見老者手法嫻熟地取出了一排銀針,頃刻間,上官淺身上就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彷彿一隻被精心裝飾的刺蝟。隨著治療的進行,上官淺的唇色漸漸恢復了些許紅潤,宮遠徵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他緩緩地坐在了地上。

老者注意到了宮遠徵身上的傷痕,眉頭微皺,隨後轉身進了後面的屋子。不一會兒,他手中拿著一瓶藥走了出來。“給,這是療傷藥,看在你救了淺丫頭的份上,一日兩次外敷,不出五日傷口就會痊癒。”宮遠徵接過藥瓶,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卻又有些迷茫地喃喃道:“不是我救她,是她救我。”

老者聽後轉過身來,目光銳利地打量著宮遠徵,“你的意思是?”宮遠徵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者。

老者聽完,臉上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什麼?那幾個無鋒的人竟然把淺丫頭弄成了這樣!真是該死!她為了那幾個雜碎,竟然自絕了自已的一次生機,這值得嗎?”

宮遠徵被老者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什麼叫自絕了一次生機?”他急切地問道。

老者嘆了口氣,解釋道:“你們都不懂,淺丫頭自創的功法確實都是上乘劍術,但要想功滿事成,還需要另一種功法與之相協調。然而,而那種功法實際上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武功,且一個人一生只能用三次。每次發功時,全身氣血都會凝聚在丹田處,求的是瞬間的爆發。但一旦三次機會用完,即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相救。”老者每說一次,宮遠徵的臉色就變得更加蒼白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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