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我都餓了,趕緊給我煮碗餛飩。”她又加重了語氣。

她看見林柔已經包好了一蓖子餛飩。

她又從冰箱裡拿出一個火龍果跟一個西柚,放到案板上對林柔說:“先給我榨杯果汁,我渴了,等喝完了果汁,再吃餛飩。”

林柔還是默不作聲,接過火龍果跟西柚就開始剝皮,剝完皮放到料理機裡。

這個料理機還是她這次拿過來的,不管怎麼樣,就算懷孕她也不能讓自已長胖。

不管是面板還是身材,還是要好好保養。她知道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因為懷孕長胖邋遢,或者臉上長斑,對於男人來說是不忍直視的,只是有的男人表現在臉上,有的男人只能藏在心裡。

作為一個三的修煉,就是千萬不要讓男人厭惡你,要讓他時刻保持新鮮感,這是作為一個三的必修課。

難怪朱見深不待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看五官長得也不賴,就是不注重保養自已的面板。

面板又黃又幹,就像一個蔫巴沒有一點水分的梨子。她的身材也是又瘦又幹巴,這個女人千年的冰山臉,再加上那身寬鬆不值50塊錢的衣服。

本來一個豪門闊太,竟然不懂得保養自已,不懂得享受生活,把自已弄得像一個保姆一樣。

她搖了搖頭,都為這個原配感到不值。如果她進了這個門,一定要吃最好的,穿最好的。

一定要讓自已美貌如花,只有美貌如花,柔情似水,才能把朱見深永遠留在自已身邊。

她一邊想著,一邊接過林柔打好的火龍果果汁,一邊打量這個有條不紊幹活的女人。

她喝了一口火龍果西柚汁,她的嘴角又彎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她在心裡琢磨,這個女人到底心裡想什麼?不管對她說什麼話,她就一個表情,裝作沒聽見,一個女人就算是脾氣再好,也不能好到伺候自已的情敵。

她的所有招這個女人置若罔聞不接招。她只好放大招了,只有激怒這個女人,才能讓朱見深找個機會把她趕出去。

搬過來一個禮拜,這個女人每次把飯做好端上桌子,然後就出去幹活去了,從來也不跟他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難怪見深不待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真是無趣,除過不聲不響的幹活,一腳都踢不出個屁來。

也許這個女人在裝,還不知道肚子憋什麼屁呢,不管怎麼樣,得趕緊把這個女人跟她的兒子儘快趕出去。

也許這個女人故意裝可憐,裝懂事,估計還是捨不得這座豪華大宅。

見深說跟這個女人都分居十幾年了,她這樣忍辱負重守著熬著,還不是捨不得這榮華富貴,還不是留在這裡,想著給她兒子佔家產。想到這裡,她的眸子變得有點陰狠。

她就是再裝也得把她狐狸尾巴揪出來,得想辦法趕緊讓他們離婚,把他們趕出去。

她這次進門最主要就是讓朱見深給她一個名分,給自已未出世的兒子一個名分,她可不想讓自已的兒子一出生就是私生子。

而且她這次來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把這個女人跟她的兒子趕出去,朱見深以後所有的財產,只能給她跟他的兒子。

她知道朱見深有個大兒子,也是私生子,幸好那個兒子不成器,經常惹是生非,跟一群街痞混混經常吃白食。

有一個飯館的老闆跟他們理論,他竟然用筷子把人家飯館老闆一隻眼睛給戳瞎了。

被關進去判了十年,朱見深還給賠了二十萬元,朱見深在她跟前說過,希望把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關一輩子,不要出來,就當沒有那個兒子。

這個原配生的兒子跟他父親也不親,朱見深本來想跟這個兒子緩和一下父子關係。

但這個兒子對他很冷漠,好像替他媽媽抱不平,所以朱見深對這個兒子也失望了。

正因為這樣,她偷偷地扎破避孕套,成功懷孕。

朱見深本來讓她打掉孩子,她捂著自已的肚子哭著說:“為什麼你要狠心殺死自已的親生骨肉嗎?

這個孩子是我們愛情的唯一見證,即便你沒有我愛你那麼愛我,我不後悔愛上你,你如果不要這個孩子,我要,你哪怕不要我,我也要生下這個孩子。

求求你,讓我生下他吧....”朱見深很震撼,他沒有想到冉沛對他用寵情如此之深。

朱見深嘆息道:“你這是何苦呢?”

“既然這個孩子,這麼倉促的投奔我們,證明他跟我們有緣分,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生下他。”冉沛說著,態度堅決。

朱見深最後妥協,帶她去醫院找熟人做檢查,檢查出她懷的兒子,朱見深高興地抱著她轉了幾個圈。

還說只要她把這個兒子生下來,就跟老婆離婚跟她結婚,有了朱見深這句話,她還怕什麼?

林柔一邊包著餛飩,她從眼睛的餘光都看到冉沛一直在偷偷的打量著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打量她,想幹什麼?

突然廚房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媽,飯好了沒?”

一個高大帥氣的少年走進了廚房。

少年走進廚房,突然看到冉沛也在廚房,愣了一下,他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冉沛,然後把頭轉向林柔問。

“馬上就好。”林柔眼光柔和地看了一眼兒子,就趕緊把餛飩煮到鍋裡。

然後手腳麻利的給一隻海碗裡放鹽,雞精,蝦皮,蔥花,香菜。

放好這些以後,在另外一口鍋裡舀了兩勺雞湯,倒進碗裡,然後把煮好的餛飩也舀到海碗裡。

好了,可以吃了。”男孩伸出手,正想去端碗。

這時冉沛走了過來蠻橫地說:“這碗是我的,我還沒吃呢,你就想給他吃,還懂不懂一點規矩了?”

林柔跟兒子同時抬頭看著冉沛。

林柔看到冉沛蠻橫的樣子,她的眉頭蹙成一個疙瘩,但是還是低聲下氣的說:“你先讓我兒子吃,吃完他一會還要參加高考呢。”

聽到高考兩個字,冉沛好像被電擊了一下,這兩個字好像是滲著毒液,讓她胸口發悶,有點快窒息了。

她撫了一下胸口,把胸口溢上來的噁心壓下去。

她鳳眼圓瞪,狠戾地說:“你兒子參加高考關我屁事,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我現在是個孕婦你知道嗎,孕婦不經餓,還要跟一個孕婦搶飯吃,要不要臉呀?”

冉沛說著把矛頭對準了林柔的兒子毛豆。

“你說什麼呢,到底是誰不要臉?我媽是給我做飯,不是給你做飯,我媽欠你的是不是?你把我媽當成什麼了,我媽是你的保姆嗎?你不要忘了,我媽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毛豆,別說了,趕緊吃飯上學,時間不早了。”林柔出聲制止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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