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再多抱怨陳浩兩句的時候,就見王航朝邊上的前臺說了一句,“這人的入住手續別辦了,將證件還給他,讓他滾蛋。”
讓我滾蛋?
梁義興傻了眼。
剛剛還笑眯眯的人,怎麼這會兒一下變了臉色。
“為什麼讓我滾?”他憤怒的盯著王航,很不爽。
今天真的見鬼了,上一個酒店被打,這個酒店讓他滾,這是歧視!
“因為這家酒店陳總也入了股,他是我浩哥,我不樂意給你服務,這個答案滿意不滿意?!”王航輕飄飄的說道。
這家酒店也是那個年輕人的產業?
這是梁義興沒有想到的,那個年輕人才二十幾歲,居然就有了這兩處酒店,的確有些本事。
這兩處酒店是這塊最好的兩家酒店了,他沒想到自已這麼倒黴,居然又被羞辱一次。
“行,算我倒黴,這地方我不住了,這地方還有別的酒店,我就不信找不到住的地兒!”梁義興憤憤的道。
王航看了他一眼,故意道,“給你一個友情提醒,大點的酒店你就不用去問了,沒人會接待你,直接去那種小巷子會快一點。”
他心中發笑,一看梁義興這種人,就知道真讓對方住小旅館,絕對是奇恥大辱。
這份羞辱很重!
才跟了陳浩幾天的功夫,王航都已經學會了陳浩的懟人能力。
“你說讓我去小巷子裡面找旅館住?那種地方是人睡的嗎?”梁義興感覺自已受到了歧視的。
那種小巷子他根本就不會走進去,在香他家族雖然不算最大的家族,但也是中等水平,生意做得非常大,出入都是高階場所,身上穿的全部都是名牌。
可現在王航居然讓他去小巷子找小旅館住?
這是羞辱!
跟扇他的臉沒多大的區別了。
“我沒想到這兩家酒店捱得這麼近,居然是他一個人的,但我剛才已經注意到了,這一整條街有不少的酒店,雖然比不上這兩家酒店,但我要去住,他們也絕對不會拒絕!”梁義興大聲道。
他就不信邪了,這一條街的所有酒店,還能都是陳浩的產業?
不可能!
這一條街有不少的酒店,雖然不一定都如萬佳酒店和凱瑞大酒店,但地理位置都不錯,想盤下來得要花費不少錢財,都是陳浩的那還得了?
“的確不都是浩哥的酒店,但是你去住肯定沒有人會給你辦理入住手續。”王航非常確定的說道。
陳浩的名氣在這一條街上早就傳開了,再加上昨天慈善會的事情,更是引進轟動,駱光輝捐了1個億都沒能擊敗陳浩,生意幾乎被攔腰斬斷,而且還有那麼多大佬主動給陳浩遞名片,這已經表明了陳浩的實力!
今天梁義興跟陳浩產生衝突,肯定早就傳遍了這條街,沒有人會接待梁義興。
他想到這,對陳浩的佩服又上升的一個維度。
都是二十幾歲,陳浩做的事情卻這麼的驚天地,泣鬼神,一句話就能夠讓這個港商在一條街上找不到一家可以入住的酒店。
什麼時候自已才能夠達到這種高度啊?
梁義興不信邪,拿起行李憤懣的轉身,離開了凱瑞大酒店。
他去了旁邊最近的一家酒店,這家酒店不如凱瑞大酒店,但是裝修也都還比較好。
可他進去一問,跟前臺對話後,又把自已給氣著了。
“有沒有房?”
“有房。”
“給我開一間房。”
“開不了。”
“為什麼?”
“因為你得罪了陳總。”
回答的非常乾脆,也非常堅決。
他拿著錢,接著往下一家去,他不信陳浩的影響力能夠有這麼大!
哪怕他家也做不到能控制一條街,讓全部的酒店都聽從他的吩咐。
陳浩看著才二十幾歲,跟他差不多大的年紀,就能夠做到這種事情?
不可能的,一定是陳浩偷偷的塞錢收買了前臺。
可是接下來他發現自已的這個懷疑不成立。
第3家,
第4家,
第5家,
第6家,
……
一條街所有的酒店才全部都跑了一個遍,可是所有的回答幾乎都千篇一律,沒有酒店讓他入住,哪怕有空的房間,哪怕他主動將價格提升兩倍三倍,給前臺小費,可仍舊被拒絕,就是沒有人讓他入住!
是因為他得罪了陳浩。
甚至他直接將酒店老闆喊過來也都沒有用。
這就說明懷疑前臺收陳浩錢的這個懷疑不成立,真的只是因為陳浩的影響力,所以這些人都拒絕了他。
這個陳浩到底什麼來頭,居然有這樣大的影響力?
他真的震驚了。
就在這時,他手中的大哥大響了。
是他姐打過來的電話,“小興,你到江城了吧?”
“到了。”梁義興回道。
這會兒,在香江的一處別墅裡,院子中的一處泳池中,幾個長腿的美女穿著非常清涼,都是港風打扮,各有特色,頭髮微卷,腿長膚白。
其中一兩個還在最近播放的影視劇中出現過。
這幾人都是模特,或者影視圈中的人。
其中一個身材姣好,細枝結碩果的女子趴在泳池邊,整個人都不怎麼用力,人卻沒有怎麼下沉。
一手拿著大哥大,一手拿著香檳。
這是梁義興的姐姐,梁妍初,不只是白富美,香江名媛,同時也是一名模特,還小有名氣,“小興,你現在住在哪家酒店?”
這個弟弟不怎麼成器,不過兩人關係很好。
“我還沒有住下。”梁義興說道。
“你飛機三個小時之前就已經到達江城,怎麼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梁妍初有些奇怪,“你是不是下飛機就四處遊玩?內地景色有那麼好嗎?讓你這麼迫不及待。”
她以為梁義興下飛機就去玩了。
聽說內地經濟在穩步發展,可真有那麼好,讓這個眼高於頂的弟弟這麼喜歡?
“姐,我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梁義興有點欲哭無淚。
他的腿都跑軟了,箱子甚至都跑掉了一個滾輪,可就是沒有一家像樣的酒店肯接納他。
從未受過如此的待遇,被如此的歧視!
他想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