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天真的認為只要洗了這一次,以後就不會了。

所以就沒有提前準備藥水,以至於當天凌晨3點左右,我睡得迷迷糊糊。

外面的來福不停的嘶吼,發狂特別是朝著空氣,我趕緊穿好衣裳正要出去檢視。

突然來福拼命的向前方跑去,於是整一條小徑的狗都被它給驚醒了,

瘋狂狗叫像是來宣洩對來福打擾到他們美夢以及闖入他們的地盤。

我一出門,四周慌慌涼涼的,就連天上的月亮像塑膠燈一樣根本照不全路。

突然竹籬笆那裡閃過一隻動物,我用手電筒一照竟然是一隻黑貓。

它身上的顏色和黑夜相混合,如果不是因為手電筒根本發現不了它。

我真的有點害怕了,於是後退一步關上門摸了摸心口天真道

“反正來福也不會去哪,明天它自個兒會回來,我就不必再去尋它了早點睡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美美入睡,一大清早的我就被棠棠連拖帶拽起。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醉眼朦朧道“幹什麼?大清早的。”

“姐姐!來福它它不見了!我已經找了它三個小時了,都沒找到它!”

我看著她焦急的神色,彈弄她的呆毛道“行啦!放心吧,來福也許是找公狗play去了,晚上它自個兒會回來的。”

我們等到天昏地暗,月明星稀烏鵲踏枝也沒等到它回來。

這下我也慌了神,飲一口茶拿上扇子,對坐在門檻上的舟舟說

“棠棠,你看好家,我和舟舟去村頭看看來福在不在。”

我們沿著鵝卵石小道分頭尋找,突然聽見一聲突兀的嘿嘿聲並夾帶哭泣,扒開茂密的樹叢。

發現來福不知道被誰用軟電線勒住脖子,我們上前看去還好勒的不深,

要是再勒緊點,恐怕都見不到活著的來福,見到的只是一堆廢物了。

我們怎麼樣都解不開繩子,來福拼命掙扎,還好後面跟過來棠棠拿了一把刀割開捆綁來福的軟電線。

這幾天來福都挺好的,沒有像平日裡一樣框框亂叫。

我看著來福趴在門檻上直喘氣調侃道“喲,竟然不叫了,怎麼不叫了呢?”

說完便跑開了,我走出去散步突然碰到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麻子姑娘。

她又被人按壓在地上,臉上的面紗早已被那些傻逼的玩意扯壞像散亂的麻繩。

我衝過去一腳踢開那個壓在她身上的人,抓起麻子姑娘以閃電般的速度衝回家中,後面的人拿著木棍向前追,那模樣像極了凶神惡煞的追擊犯。

好在我及時到家將門一帶,那些孩子只能在院門外怒吼憤罵,沒過多久也做鳥獸散了。

我看著她散亂灰塵樸樸的頭髮,徵得他的意見後。

於是打了一盆淘米水扯開她的辮子,用瓢子舀來一碗細白的水輕輕的淋過頭髮,抹上洗髮水摩擦。

不久她的頭髮起了許多豐富的泡泡,我吹著手裡的泡泡笑著道“這泡泡好豐富,灑在天空像飄散的泡沫箱碎屑。”

我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便用清水洗乾淨她的頭髮,拿來還不輕輕擦去她頭上的水。

她舒服的坐在高凳上微微翹著二郎腿,棠棠擦了擦眼睛,偷偷走到我身邊嘴巴湊近耳朵問

“這誰呀?”

“嗯,之前天天被他們欺負,看不過就幫了一把,所以就成為朋友了。”

“哦,可是她這...”說完她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麻子姑娘。

我湊近她耳邊,用手擋住嘴巴小聲說

“哎呀有點痣很正常的,你看她臉上白嫩嫩,那些痣就像星星密密麻麻的,”

“要是有一天停電了她臉上的痣應該會像照明燈肯定能給我們帶來光亮!”

她聽了點點頭,“你說的對。”接著他緩步走到麻子姑娘前面,一隻手指輕輕摩擦下巴,微微彎著腰朝著麻子姑娘好奇道

“你家是在哪裡的?你家是不是在天上?亦或是月宮?”我拉過她,惱怒道

“行了,行了別打擾到人家休息,水燒開了洗澡去。”

她看著我的表情,只好嘟著嘴拿過桶和毛巾前往澡堂。

我轉過頭來笑著道“她呀剛上五年級,是個小學生,不懂事兒,你要不留下來吃幾口飯?”

她搖搖頭否決了,隨即朝我笑了笑道“謝謝!”

我看著她臉頰上凹陷的酒窩就像雨點打落在地上濺起一個個好看的漩渦,不禁陷入了迷。

等他走後,我才反應過來奮力跑到門口雙手做喇叭狀朝她喊道

“喂~下次你還來嗎?”

回答的是死一般寂靜她沒有回答,只是招手離開。

時光像手中的一滴水輕輕的滑落到水裡,春去秋來,我由初一向初二邁進暑假期間,我們三人一起窩在爺爺的油菜田裡。

那一天棠棠穿著一雙潔白的瑪麗珍鞋和一件小白裙搭配油畫感的雛菊圖案腰封。

兩條又長又白的麻花辨別在胸前,頭上戴了一頂白帽子坐在欄杆上翹著腿看著我們笑。

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投下一片陰影只見她不停擺弄小白裙上的一朵白花,

我的心裡好像有春天的風將飄散在湖面上的花瓣輕吹開,我想我應該是那時候喜歡上她的吧。

我低著頭拔著草,不敢回看,而一旁的舟舟像一頭勤奮的老牛拔的老賣力了。

“快點呀,你們!”她跳下來,拿過自已的小籃子提起裙襬,低著頭踢著腳下的小石子。

“你又不來幫忙!像貴婦一樣穿的那麼華麗。”

“這是漂亮懂不懂?再說了我已經繳納免勞費了。”她鼓起腮幫子,不服道。

“那好,晚上我和舟舟一起吃綠舌頭你就不要吃了。”我笑著道。

“行了,我來幫忙就是了,稍等一分鐘哦。”跑回家沒過多久就換了一套t恤。

三個人在田裡仔細忙活著,像一臺永無休止的驢。

好在晚上,我們忙完後,三個人圍在龍眼樹下邊吃邊討論。

“好安靜啊,並且還好黑,就咱們三個感覺好孤獨。”

“可不咋滴,等我走後,就剩下你們兩個看家了。”我嚼著口中的綠舌頭含糊不清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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