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邀月等一眾高手離去之後,襄州城門前只剩下一具無頭屍體靜靜地躺著,旁邊則高懸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

不是別人,正是曾經掃蕩移花宮,有著北莽第二魔道高手之稱的種涼!

這驚悚一幕讓過往的百姓毛骨悚然,但對秦雲來說卻並不意外。

要知道,邀月可不僅僅只有那傾國傾城之貌。

她的心腸更是狠毒無比,可以說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女魔頭。

當初種涼率軍血洗移花宮時,邀月看似柔弱無助、惹人憐惜。

然而實際上,這不過是因為種涼尚未落入她手中罷了。

一旦種涼成為階下囚,邀月便會毫不留情地展開報復。

在落入王府的那天晚上,她不僅斬斷了種涼的四肢,還殘忍地拔掉了他的舌頭。

若非種涼內力深厚,能夠勉強支撐到進入王府,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不過現在,也差不多吧 ,反正都是死了。

種涼在江湖中是很有名氣的高手,不止實力達到了指玄境界,而且還是深通魔道手段的北莽魔頭。

所以,當種涼的頭顱被掛在襄州城的時候,瞬間震動了這個江湖。

一時間,北莽的魔道高手,也都在同一時間收到了種涼死在襄州的訊息。

…………

北莽眾魔窟內,氣氛異常緊張壓抑。

一個身披貂皮大氅、氣宇軒昂的男子端坐於上方寶座之上。

他面色陰沉似水,眼神凌厲如刀,緊緊盯著下方跪伏在地的一眾手下。

這些人皆低眉順眼,不敢抬頭與之對視,戰戰兢兢地向男子稟報著最新訊息。

但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重錘敲在男子心頭,令其怒火愈發熾烈。

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打破了沉寂!

原來是放在一旁的茶杯毫無徵兆地炸裂開來,瓷片四處飛濺,嚇得在場眾人渾身一顫。

上座的男子緊咬牙關,聲音冰冷刺骨:\"此次種涼竟然命喪襄州城,你們對此有何看法?\"

他的語氣充滿了威嚴和憤怒,讓底下的人心驚膽戰,不知如何回答。

過了許久,都沒有一個人敢回答,這就讓他更加的憤怒。

“怎麼,本座手下的人都死絕了不成?”

聽著男人的怒聲,下方有一個身著白袍的男人緩緩走了出來。

他面色凝重,沉聲道:“依我之見,此番應是來自臨明襄州的某位高士親自出馬。若僅憑邀月一已之力,定然不是種涼及其眾多高手的對手。”

男人輕咦一聲,目光冷冽地掃了一眼白袍男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你如此篤定?可有何憑據?”

白袍男人微微躬身,語氣堅定地道:“屬下雖不敢斷言,但據我長期觀察所得,近來北莽與北涼境內,常有江湖中的高手遭逢不測,而這些人皆死於一夥來歷不明之人手中。”

言及此處,那白衣男子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北莽的武林豪傑,其武功路數眾人皆知,絕無這般厲害角色。故而,此事唯有可能是臨明的高手所為。”

“至於臨明為何突然向我們發難,其中緣由尚不得而知。也許是我方無意間得罪了他們,亦或是其他緣故。”

聽著白衣人這話,那上座的人不由得冷笑一聲,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從門口走進了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

看著眼前之人,上座者不禁眯起雙眼,沉聲道:“你到此有何貴幹?”

那身披黑袍之人聲音低沉回應:“聽聞種涼已命喪襄州城。”

“那又如何?”上座者語氣冷漠。

“種涼乃北莽大將軍種神通之弟,如今這般慘死襄州,你認為種神通會善罷甘休嗎?”黑袍人厲聲道。

聞得此言,上座者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霍然起身,質問:“你究竟意欲何為?”

“並無他意,不過此次襄州失卻種涼一員大將,必將引發更大風波。你們心魔宗,早在多年前便遭三教聯手圍剿,若非北莽朝廷權貴暗中支援,恐怕早已灰飛煙滅。”

黑袍人言辭犀利,目光冷冽地凝視著上座之人。

黑袍人頓了一頓,接著說道:“而今,種涼戰亡,莫非你以為種神通不會將滿腔憤恨傾瀉於你?堂堂心魔宗掌門,難道不曾考慮過後果?”

面對黑袍人的質問,上座者先是沉默不語,但隨後竟放聲大笑起來。

“此時此刻,種涼斃命,你難道真覺得種神通不會對你心懷怨恨嗎!心魔宗的掌教大人。”

黑袍人的話語如同寒風般刺骨,不斷地敲打著上位者的內心。

而在黑袍人話音落下後,上位者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怒意!

只見他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冷至極的氣息,聲音更是冷得彷彿能掉出冰渣子一般:“哼!若非你們天魔宗信口胡謅什麼雙修大法,蠱惑得北莽皇宮裡那位對江湖上的俠客動了心思,非要將其抓去當作雙修的鼎爐,你以為種涼會死嗎?啊?”

“明明是你們自已想出這麼個荒唐透頂的餿主意,如今惹出禍端卻想讓我們心魔宗來給你們收拾爛攤子,我倒想問問,你究竟安的是什麼心?”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上位者的語氣已然越發嚴厲,其中蘊含的怒火也愈發熾烈。

面對上位者如此質問,黑袍人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仰頭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整個大殿之中,顯得格外刺耳:“哈哈哈……閣下何必如此動怒呢?依在下看,這未嘗不是一個絕妙的契機呀!”

“機會?你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上位者聞言頓時怒不可遏,高聲怒斥道。

“怎麼,心魔宗還要繼續在北莽的庇護下當狗,而不是做回真正的魔道之人麼!”

黑袍人微微一笑,看著眼前的上位者。

“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現如今種涼死在了襄州,那麼為什麼不順水推舟,挑起北莽和臨明的戰爭呢?”

“……”

“到那時,北莽必定會藉助魔道之力,難道你們心魔宗,不覺得這是一個趁機崛起的絕佳時機嗎?哈哈哈哈哈!”

一陣狂笑傳來,彷彿整個空間都為之顫抖。

然而,那位高高在上的掌權者,語氣雖然稍顯緩和,但那股子輕蔑與不屑依然表露無遺:“說得倒是輕巧,臨近北莽開戰之事豈能如此簡單?”

黑袍人微微一笑,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自信:“待到彼時,我自會在臨明朝中周旋,說服臨明皇帝出兵征討北莽,豈不易如反掌?你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原來這位神秘的黑袍人竟身居正職於臨明朝廷之中,且觀其位階似乎頗高......

不過,心魔宗的掌教並未對他所言產生絲毫疑慮——畢竟,對於天魔宗掌教這樣恐怖至極的人物,他的實力和手段早已深入人心。

“也許,此次確是一次難得的機遇?”

聆聽著天魔宗掌教之言,黑袍人心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暗自思忖道。

如果臨明和北莽大戰的話,那麼作為心魔宗,確實可以在其中得到不小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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