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地瓜葉蘸醋

古琴演奏者柳夏X新退役陸兵南辭

琴聲悠揚,如同潺潺流水,流淌在音樂廳裡。見那人左手蜻蜓點水,右手微挑。一襲白衣,如下凡的神仙。

一曲終了,空氣凝滯了許久,隨即爆發熱烈的掌聲。南辭看著臺上的人,模糊之中與另一個人影交疊。突的,和臺上人對上。南辭看到柳夏耳朵微微動了一下,那是他緊張時候的表現。“很好聽。”南辭唇瓣微啟。

“柳夏,你……”南辭盯著眼前人,想說的話忽的卡在了喉嚨裡。

“阿辭,怎麼了?你……想說什麼。”柳夏眼中閃過驚慌擔憂,他知道,南辭又要離他而去了。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屋內的兩人沉默無言。

柳夏握緊了拳頭,抿了抿唇。“我去拿琴。”

南辭笑了笑,應了聲好。樂聲湧起,伴著雨聲。

那天晚上,柳夏做了一個夢,他夢見南辭手拿長槍,將他從危險中就出。夢中他也喜歡聽自已撫琴,他說,自已的琴聲可以掃除一切煩躁。後來,政局動盪,國家內憂外患,他被派遣邊疆。臨走前,柳夏也為他撫琴一曲。他看到他留下的書信,

“國家正當危難之際,人當有忠義之心。”他說無法許自已良言,只願家河與自已常在。他不是這江山之主,卻以江山許自已。

第二天,柳夏迷迷糊糊從夢中醒來,枕邊的溫度已經涼了,他看到南辭留下的紙條,“國家有召必回,照顧好自已。”清瘦有力的字型映入眼簾,柳夏的心顫了顫。

南辭離開後,柳夏的生活並沒有改變很多。一天,兩天……一天晚上,他又夢到了那位少年將軍,刀劍刺入他的身軀,可他像是感覺不到疼一般,仍然揮舞著長槍。體力不支,他撐著長槍跪下,鮮血讓染了盔甲。一刀又一刀刺入他的身體,大口的血噴出。但他笑了,在血泊中伴著琴聲沉沉睡去。柳夏掙扎想要飛過去,可是他發現自已仍然彈著琴,他親眼看著阿辭死在了自已的眼前。琴絃上染上思思血跡,眼淚從那位樂師,從柳夏的臉頰滑落。

接到電話的時候,柳夏剛剛從會場走出。到達醫院的生活,柳夏已經恍恍惚惚,眼淚奪眶而出代替了千言萬語。看到柳夏,南辭虛弱地扯出微笑。跨越時空,這一次,他的少年將軍回來了。

“南辭!你那裡來的雪糕?給我!”柳夏看著被自已抓包呆呆坐在那的南辭又氣又笑。

“給我吃一口,就一口!”南辭搖著狗尾巴,直直盯著柳夏。

“不行!”

“南辭,你知道嗎?你走的那幾天,我夢見了好多好多東西,我夢見你死了,死在我的眼前……”

空氣安靜了一會,柳夏回頭一看,只見那人張著大口,手裡拿著雪糕。

“南辭!”

“吧嗒”,雪糕落地的聲音。

空氣再次安靜下來。南辭率先出說話,“下次一定!”柳夏斜了他一眼,滿眼漫表情都是——你看我會信嗎?

“柳夏,我也夢到你了,但是我可憋屈了。我夢見我被你抵著紅色的宮牆上,我可是練家子啊!”話出口,又是一片安靜。

“所以這一次我要反攻為上,這雪糕我吃定了!”南辭抓了雪糕就逃,“三秒,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你試試?”柳夏雙手交叉看著跑走的人。

“哥,錯了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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