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郎中都這麼說了,胖妮也不敢繼續多問。

他是這一片有名的郎中,不但附近村子的人會找他看病。

她之前還看見鎮上的大戶上門求醫。

吳郎中既然說了他治不了,那應該真的治不了。

比起胖妮的失落,顧益言反而更能平常心看待,答案在他預料之中。

“多謝吳郎中,我都是老毛病了,休息兩天就好。”

顧益言禮貌一笑,然後看向胖妮:

“今日多虧胖妮姑娘相助,日後李某定然厚報。”

胖妮趕忙擺手,生怕他說的太多穿幫:

“不客氣,不客氣,咱們能相遇都是緣分。”

“這都快過午時了,你肯定也餓了,咱們大家先吃飯吧。”

溫母接收到女兒的暗示,也開口道:

“是啊,先吃飯,你身體不好,別餓著了。”

“吳郎中一起留下吃飯吧,大中午把您叫過來,肯定也沒吃呢。”

吳郎中擺擺手拒絕了,他喜歡清淨,跟這麼多人吃飯他嫌聒噪:

“我自己有飯,就不留了。”

“下午得空讓胖妮去我那拿藥。”

“我給李小子開些養身子的藥,讓他先吃兩天,好歹身體好受些。”

“知道了,吳爺爺。”胖妮眯著眼睛張口應下。

吳郎中白了她一眼:男色誤人!

飯桌上,胖妮扶著顧益言坐在自己旁邊,率先給他盛了碗湯:

“吃吧,我娘手藝很好的。”

顧益言笑著接過,沒有拒絕:“多謝胖妮姑娘。”

這家人長的雖然都比較粗獷,但目前來看,都是直爽良善的人。

他趕了好幾天的路,難得看到這麼舒心的飯菜。

“多謝伯父伯母,還有小兄弟的招待。”

“今日貿然上門打擾了,等我身體好些,必定報答。”

溫母笑眯眯的看著顧益言。

真是個禮貌又端莊的小夥子,要不是受身體拖累,哪能便宜了她家?

溫母夾了一片肉到他的碗裡,安慰道:

“客氣啥,今後這就是你家,你怎麼舒服怎麼來。”

“吃完飯我找件大白的衣服,你將就換上,回頭讓胖妮去鎮上給你買新的。”

這孩子身子單薄,大白的衣服還大了呢。

不過臨時穿穿也無妨。

“多謝伯母,我現下身無長物,讓你們破費了。”

但他不會佔人便宜。

“這孩子,一家人,這麼講禮做什麼。快吃飯,一會兒涼了。”

溫母呵呵笑不停。

頗有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趨勢!

連溫父和大白都有些吃味了。

媳婦兒(娘)對他們可從沒這麼溫柔過!

胖妮心裡也美滋滋的,這人連吃飯都那麼好看,真不愧是她看上的人。

見他碗裡的湯喝完了,又盛了一碗:

“這湯補身體,你多喝點。”

“晚上再給你熬雞湯。”

顧益言:“……”這邊的人真熱情!

溫母看著閨女這麼體貼,心裡突然有些發酸。

果然女大不中留!

好在溫父很有眼力勁,夾了一筷子肉到溫母碗裡。

兩人含笑對視一眼,默默吃飯。

大白看著這幾人你儂我儂,發洩般的往嘴裡扒飯。

等他把杏兒娶進門,他也有人疼!

飯後,胖妮交代弟弟找件新一點的衣服讓顧益言換上。

同時警告他,不準在對方面前多嘴問什麼。

“你乖些,我趁著天色早,去鎮上買幾件新衣服,你也有份。”

大白本來還有些不爽,覺得姓李的一來,就把家裡人都籠絡了去。

但一聽自己也有新衣服穿,立刻變了態度:

“阿姐,你放心,我肯定不亂說話,免得傷到那誰的自尊心。”

大白想明白了,他現在多了小舅子的身份,該姓李的討好他才對。

念在他剛進門,需要時間適應,他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亂喊什麼呢,你該稱人一聲李大哥,別那麼沒禮貌,顯得咱們家粗俗。”

大白撇了撇嘴:“知道了。”

胖妮跟家裡交代好,又去了鎮上一趟,快速買了一些衣服,鞋襪等。

想到晚上還要吃藥,嘴巴里肯定發苦,又買了些蜜餞甜品,可謂周到。

正準備回去時,街邊的一個小攤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擺攤的是個老婆婆,見胖妮盯著攤子看,熱情的招呼:

“姑娘,過來看看吧,我這髮帶,髮簪很齊全,男女用的都有。”

胖妮盯著攤子上男子用的髮簪看了會兒,挑了一支桃木做的。

李公子戴上肯定好看。

另一邊,溫家。

顧益言換上大白的衣服,躺在床上繼續休息。

溫家目前看著還算安全,倒是可以先借住避一避。

等阿方他們事情處理完了,再來接他。

他不會武功,硬跟著只會讓他們束手束腳。

正想著,院子裡突然傳來幾聲昂昂的叫聲,好像是豬叫聲?

顧益言好奇,起身慢慢走出房間,恰好看到院子一側的溫大力和大白將一把刀捅入豬的喉嚨。

一進一出,豬血流出,乾脆利索。

一旁打下手的溫母看到顧益言,笑著開口:

“小李啊,吵著你了吧?”

“已經殺好了,沒有聲了,你只管好好休息。”

顧益言緩步上前,好奇的問:“伯父伯母,今日是什麼好日子嗎?”

據他所知,平常百姓家,只有逢年過節才會特地殺豬慶祝,平日過得拮据些。

溫家的日子伙食雖然不錯,但也比不得富裕人家。

溫母三人面面相覷,沒敢直接說是為了女婿的面子,一會要去賄賂鄉親。

溫父清了清喉嚨,隨便找了個藉口:

“咱家祖祖輩輩都是殺豬的,以此為生,這是別人定好的,一會兒送去。”

大白在旁邊點頭附和。

為了不讓他出去被村裡人看不起,家裡虧大發了。

原來如此,殺豬可是個技術活,難怪溫家的日子過得不錯。

“我能留下看看嗎?”

顧益言怕被誤會想偷師,解釋道:

“我第一次見人殺豬,有些好奇,若是不方便,就算了。”

“嗨,有啥不方便的,都是一家人,你想看就看,不過你別久站,對身子不好。”

溫母找了一張矮凳,讓他坐在一邊看。

三人則配合著繼續將豬燙毛刮毛,再分切成塊狀。

期間溫大力手起刀落,分毫不差。

看的顧益言敬佩不已。

這手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

術業有專攻,便是阿方他們,都比不上。

“爹,娘,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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