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報聲慢慢停了下來,機械的系統音彙報結果。

[玩家寧半仙已完成一場兇案,確認完畢。]

而直播間的彈幕,從寧望出現起就很瘋狂。

一直到寧望摘下斗笠,以及系統判定是寧朔完成的任務,直播間熱度只增不減。

【為什麼算他的人頭??他身上連血都沒沾上!】

【家人們,所以,白天他知道的那條隱藏劇情,是不是就是……】

【看這樣子,肯定是了。】

【本來我不知道這條隱藏規則的,看半仙這示範,我好像明白是什麼規則了。】

【所以,這個跟寧朔長得很像的人也是寧朔?嗯??】

【媽媽,我腦子不夠用了。】

【前面的,媽媽也不夠用。】

跟過去的自已處於一個時空,簡直是一種時空悖論。

好說歹說,寧望才把易容的工具給他。

寧朔邊給屍體易容邊問:“你怎麼知道他是鬼怪的?”

寧望坐在窗臺上,看著外面的月亮:“不知道,就記得一覺醒來去喝酒,突然被滑不溜秋的繩子纏住脖子差點勒死,把繩子割斷後發現那是店小二的舌頭。”

寧朔:“……”

寧朔:“那是挺噁心的。”

寧望:“還有更噁心的。都這樣了那店小二還沒死,甩著斷了半截的舌頭追了我幾條街。”

寧朔:“……”

寧望:“追不上我還把我告到了衙門,衙門的人一起追我,不知道誰把誰絆倒了,最後追我成了互毆。”

寧朔:“……”

寧望:“身上好幾個血洞還生龍活虎的,我就準備去看看有沒有更神奇的,去了衙門就看到那管事兒的在嘎嘣嘎嘣咬驚堂木,滿嘴都是血。”

寧望感慨:“這世界終於癲成了我想象都想象不到的樣子。”

寧朔:“後來你就知道,趁著他們還正常的時候才能殺了他們?”

“嗐,經驗使然。”

……

規則說不能毀壞身體身份特徵。

寧朔看著自已覆上去的易容面具,滿意點頭。

他這又不算毀壞,只是把臉藏起來。

系統大抵是沒見過他這樣的,只紅了一下,然後變回原樣。

寧朔一屁股坐在地上,剛想開口,寧望幽幽道:“你不會還要我替你拋屍吧。”

寧朔歉然:“你既主動提起,在下就不客氣笑納這建議了。”

他無奈:“無法,在下身子實在不好,怕是扛著這位兄臺走兩步就得倒。”

寧望:“……”

寧望不解:“你到底是誰?”

頂著這張臉做跟他的風格截然不同的事,簡直一眼都看不下去。

系統開始提醒他儘快拋屍了,寧朔道:“這樣,你幫我丟了,我邊走邊跟你說。”

寧望指著虛擬屏:“你拋屍是因為這個東西?”

寧朔震驚:“你看得見??”

他怎麼不知道以前的他還有這特異功能?

“哦,那天睡醒之後就看得見了,這世界一直重新整理,看到挺多人都有的。”

難怪他剛剛爬到窗臺上,感情是嫌警報吵。

寧朔皺眉思索,以至於螢幕上的提示啥時候停了都不知道。

[玩家寧半仙,若五分鐘內沒有系統通知全體玩家兇案已發生,系統將自動通知其他玩家並附帶受害者第一案發現場。]

寧朔:“……”

寧朔默默停止思考,並拎起那具屍體的衣領子,一路拖到宮外,留下一路蜿蜒的血痕。

“如果你不幫我把這痕跡處理乾淨,就別想走出皇宮。”

寧望不屑一顧。

既然這個人不告訴自已他的真實身份,他也不是非得知道。

只不過一開始看到他跟那女鬼打鬥,一時好奇而已。

寧望正準備攀著窗臺準備走人,突然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

他渾不在意地起身,然後不知為何又腳底一滑。

寧望:“……”

他想到了那螢幕上寫的“寧半仙”,以及那句“別想走出皇宮”。

寧望嘗試了一下爬出去,發現可行。

然後他爬出這座宮殿後,又看向遠處。

……好的,皇宮大的沒邊。

寧望暗罵一聲,看著蜿蜒到遠處的血跡,只覺頭大。

寧朔也沒怎麼為難寧望,出了殿找到一個桶後,就把屍體裝到桶裡滾著走了。

卡著五分鐘的點,他把屍體丟到能丟的位置,引來一個侍衛發現屍體後,寧朔才系統通知所有玩家有人遇害。

見到不遠處有玩家匆匆趕來,寧朔才整了整衣襟,確定萬事小心並沒在衣服上弄到血後,才著急忙慌地跑出去。

玩家們幾乎是同時到的,系統卻突然跳出提示:[本次劇本為五人本,還有一位玩家尚未來到兇案現場,直到玩家全部到齊,將會開啟一小時自由活動時間。一小時後,所有玩家必須繼續按照人設進行活動。]

寧朔觀察了其他玩家的表情,發現他們也是一臉茫然+震驚。

他們都不知道第五個玩家的存在。

也就是說,這個人沒跟任何一個玩家碰過面。

慕容問:“五個玩家到齊……死的這個不是玩家?”

她的表情激動起來:“這是不是代表,其實我們所有人都可以不用死。”

聞言,好不容易從重重看管下逃出來的明玥冷哼:“你忘了嗎,我們是良民,良民需要去公證處,去了公證處就必定死一個。”

要麼死兇手,要麼死一個良民。

就算兇手不殺良民,雙方陣營也是你死我活的關係。

慕容表情頹敗下來,蔣蔣在旁邊想安慰她,又被她躲開。

她看所有人的眼神都帶著濃濃的質疑,甚至無意識地咬著指甲。

寧朔看向蔣蔣。

慕容無意識的表現太焦慮了。

所以白天給慕容出謀劃策讓他們成功跟自已接頭的是率先開口質問的蔣蔣。

後來慕容來找他,不僅是試探,更多的是真的懷疑蔣蔣是兇手。

又過了幾分鐘,最後一個玩家才姍姍來遲。

他戴著面具,自稱是國師鍾良,主要負責為皇帝煉丹,這次祭祀的主意也是他出的。

慕容讓鍾良把面具摘下來,他不肯:“一個面具,應該不耽誤找兇手吧。”

鍾良沒繼續搭理慕容,翻了下屍體:“查過屍體死因了嗎?”

在鍾良沒到達之前,他們還需要按照人設進行活動,宮門落鎖,公主不宜外出,祭司一向深居簡出,一般不會出殿門,明玥就更不用說。

只有蔣蔣有藉口說公主罰他,叫他來巡夜。

所以三個玩家躲在暗處不讓其他侍衛發現他們,第四個玩家蔣蔣去光明正大查驗的屍體。

蔣蔣:“致命傷是喉嚨的劍傷。”

第五個玩家之前一直沒露面,於另外幾個人而言有一種自帶的神秘感,當然,要懷疑也很容易最先懷疑他。

慕容率先發問:“發現屍體前你一直在幹什麼?為什麼不摘面具?”

鍾良不耐煩:“不是說了,要給皇帝煉丹,不能輕易離開?至於摘不摘面具,”

他語帶嘲諷:“一直糾結這個問題,怎麼?不摘面具,是影響大偵探你查案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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