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夏站在水槽邊洗碗,用粘了洗潔精的洗碗布把碗和鍋都擦了一遍後,開啟水龍頭,一個碗一個碗的沖洗。原本坐在餐桌邊專注看白可夏的鐘科文,走上前來,接過她沖洗乾淨的碗,放在瀝水架上。
她洗一個,他接一個。
怎麼回事啊!怎麼總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像是一起洗過無數次碗一樣!白可夏內心在感慨。
“找一部電影看怎麼樣?”
“好啊!”
“你想看什麼型別的?”
“都行。”
鍾科文開啟電腦,找了一部喜劇片。這時候看愛情文藝片或者恐怖片都顯得太刻意。
鍾科文把餐椅挪到書桌前,又把窗簾拉了,室內昏暗起來。兩人像是同桌一樣,看著書桌上的電影。
電影開始很搞笑,結尾又很煽情。電影剛結束,還未等白可夏從劇情中緩過來。
鍾科文左手摸了摸她的頭頂,眼神灼灼的看著她:“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在鍾科文摸她頭頂的那一刻,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竄上頭頂,從未有人這樣摸過她的頭,陌生感覺淹沒著她。她大腦宕機,傻愣愣的看著鍾科文。
“好不好?”鍾科文又溫柔的望著她,等她的回覆。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摸頭殺嗎?
白可夏傻愣愣的點了點頭。
鍾科文內心狂喜,站直身子,將白可夏拉了起來,擁在懷裡。
白可夏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心跳聲,每一下都彷彿是重重的鼓點,清晰而有力地敲擊在她的耳畔。
鍾科文緩過激動的喜悅之情後,看著懷裡乖乖靠著他的小女人,甜蜜又滿足。
他將白可夏熊抱起來,轉了個身,坐在白可夏剛才坐的椅子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從自已點頭到他的懷裡,又到坐在他腿上,白可夏腦子終於清醒過來,此時發現自已在他腿上,臉蛋迅速燒紅起來。
鍾科文盯著她泛紅的臉蛋,右手摸上去,拇指在臉蛋上滑了滑。看著白可夏沒有阻止,他慢慢的靠近,吻了上去。
和夢裡一樣,又軟又甜,他輕輕的吸吮著她的唇瓣。感受到她乖乖任他索取,他緩緩地加深了這個吻。
白可夏的心劇烈的跳動著,瞧,這不是有心動的感覺嘛!心動的感覺來了,她摟住了他的脖子,溫柔的回應他的吻。
感受到白可夏的回應,鍾科文更加激動,心臟砰砰砰的跳動,似乎要撞出胸膛。他左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摸著她臉的右手緩緩移到她的後腦勺,唇舌攻城掠地,似乎要將她拆穿入腹,呼吸粗重起來。
白可夏在他兇猛的攻勢下,快要不能呼吸,她用手推開他的下巴,深深的呼吸,呼吸還不及平復,鍾科文的唇又精準的尋到她的唇,與她共舞沉淪。
這一次,鍾科文沒有等她推開自已,便主動地退開,讓白可夏呼吸。然而,僅僅片刻間,他再次俯身向前。
鍾科文似乎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迴圈之中,他不停地退後、前進,再退後、再前進……這似乎是個好玩的遊戲,讓人沉迷其中。
這確實是個好玩的遊戲,成年人的遊戲。鍾科文的身體早已起了反應,他下半身不敢輕舉妄動。他怕腿上的女孩覺得他急色孟浪,被嚇跑了。
在他即將喪失理智時,他結束了這個吻。女孩臉蛋酡紅,雙眼迷離的望著他,他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把她擁進懷裡。
白可夏閉著眼睛,靠在他肩上,享受著此時的溫馨時光。他身上沒有男性香水味、也沒有沐浴香味,衣服上混雜著洗衣液和羊肚菌火鍋的味道。這就是我的人間煙火吧,白可夏格外安心。這是她男朋友了。
白可夏早在接吻時就感受到鍾科文的堅硬抵著她的大腿,她坐在他腿上也不敢輕舉妄動,怕稍微挪動一下給了他錯誤暗示,今天就被他給辦了。
兩人平復了心緒,鍾科文把玩著她的頭髮,繞在手指上轉著圈圈。
白可夏靠在他肩膀上,害羞的開口:“我們......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後悔了?”鍾科文摸了摸她的後腦勺。
她突然福至心靈,她感覺她終於明白為啥貓咪和狗狗喜歡被人類摸頭了,大概就是她此刻的感覺吧。酸痠麻麻的,讓你徹底放下心防信賴他。
白可夏搖搖頭,“就是覺得我們才認識不久。”
“感覺對了,就不算快。”
“那你什麼時候對我有感覺的?”白可夏拉開距離,看著他問。
“我說過年第一次見面你信嘛?”
“不信,我要聽真話。”
“看見你照片的時候感覺你挺有意思,想和你多相處,越相處越喜歡。”
白可夏弱弱的問道:“我們.....談的是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嗎?”
鍾科文愉悅的笑了聲,又湊近親了親她的臉蛋。
“傻瓜,你願意的話我們今天就去領證。”
“閃婚閃離!”白可夏撅著嘴道。
“不對,民政局週末可不上班,哼。”白可夏補充道。
“我可沒精力玩弄感情,可夏,我對你認真的。”鍾科文盯著她的眼睛道。
白可夏看著他的眼睛,清亮清亮的,絕沒有說謊的樣子。
“那我信你一次。我只信一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