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胡七娘柔聲細語,“妾那十七弟喚作阿慄,他出生時,連我父母都被嚇了一跳,我阿爹還曾因此跟我阿孃賭了好久的氣,以為我阿孃跟別的野狐狸好了。”

“不過,幸好後來我阿爺遍尋古籍,這才知曉,我家阿慄也是塗山的狐狸崽子,只不過是遺傳了罕見的丘狐血脈,這才與我們不同。”

“只可惜,阿慄從小頑皮,幼時便愛遊玩山野,不願專心修煉。我阿孃苦口婆心的勸,阿爹嚴厲的看著他,卻都沒什麼用………等他一百歲時,竟然留書一封,離家而去。我們族人經過多番打聽,才知道因緣際會下,他來到了阿妍姑娘這裡。”

“阿慄實在頑劣,想必這些年也給姑娘添了不少麻煩,是以,家中才打發妾略備薄禮來將阿慄帶回家中去,”胡七娘說著,邊從腰間的儲物袋裡拿出一大堆東西:一隻玉色葫蘆、一瓶紫露凝香液、還有一顆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種子並其他新鮮果子若干、彩雲輕紗十匹、鮫人淚一匣子…………

不一會兒,胡七娘帶來的禮品便堆滿了一大桌子,果盒摞了很高,阿妍覺得自已平日已經很貪心了,卻也覺得這塗山家的禮實在太厚了些。

“這玉葫蘆,是直接連在塗山家的酒窖裡的,只要姑娘想喝酒了,便用靈力催動這葫蘆,瓊霞酒要多少有多少。”胡七娘拿起桌上的物件一件一件介紹,“這瓶紫露凝香液,是塗山特產,除了可以釀酒之外,煮湯烹茶都是一絕,還有這顆種子,據說是我阿爺夢中在一顆黃金樹上所得,具體是什麼種子,我等也不得而知。其他的……”

阿妍見胡七娘越說越來勁,為了自已的耳朵,忙開口打斷她:“七娘的來意,我已知曉,只是回去與否,還得看雪團兒自已的意思,你我也不能強求與他,不過,那小傢伙此刻在後院熟睡,七娘稍坐,我去將雪團兒抱出來。”

“好,有勞姑娘了。”胡七娘從善如流的坐好,端莊又得體。

阿妍到了後院,伸手將正蜷縮在樂悠身邊睡著的小狐狸給拎起來,突如其來的失重感驚醒了雪團兒,一瞧是阿妍,雪團兒象徵性的叫了一聲,又打算繼續睡。

只可惜天不遂狐願,雪團兒只覺得阿妍捏著自已的後頸,奮力掙扎間,阿妍陰惻惻的聲音傳入他的狐狸耳中:“你說,如果有人一直騙我,我是該剝了他的皮呢?還是該抽了他的筋呢?塗山氏的十七公子。”

阿妍一句“塗山氏的十七公子”成功定住了雪團兒,他忘記掙扎,任憑阿妍將他拎出去,直到胡七娘蹲在他面前,雪團兒這才回過神來。

只見雪團兒直起身子狀似人樣,兩隻前爪交叉於胸前,口吐人言:“七姐,你怎麼來了?”

胡七娘伸手摸了摸他的狐狸頭,語氣溫柔:“我來此處是特意尋你回家的,阿慄乖,跟七姐回去可好?”

“不,我不回去。”雪團兒一顆狐狸頭搖的很堅決。

“為何?”胡七娘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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