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闆,江夫人,這邊請!”杜老夫人見雲珠夫婦沒有跟上來,趕緊招呼他們道。

雲珠朝杜老夫人笑笑,然後拉著江厭白就往外走:“叫我們呢,走了!”

男女同席,雲珠自然與江厭白坐在一起,席間江厭白時不時給雲珠夾著菜,那樣子熟練得好像日常他們就是那般相處似的,桌上的賓客皆看著他們,雲珠面對那些豔羨的目光也只是笑笑,然後附在江厭白耳邊小聲的說:“江厭白,你夠了啊!你這深情裝得有些過分了啊。”

而江厭白則對著眾人笑了笑:“我家夫人甚少出來參加這樣的宴會,她有些害羞了!”

“瞧瞧江老闆這夫妻倆,叫我們只羨鴛鴦不羨仙啊。”席面上一位中年婦人說道。

“是啊,這倒是讓老夫想起與夫人年少時來。”杜老感慨著,然後看了看身旁的杜老夫人。

杜老夫人亦配合的點頭說是。

“夫人,不必害羞,為夫在呢。”江厭白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塊肉夾到雲珠的碗裡。

而云珠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只得低頭扒拉著自已碗裡的菜。

用完午膳,杜府給各位貴客準備了廂房午休,但是那廂房裡只有一張床,甚至連一張榻也沒有,叫他們怎麼睡,雲珠索性一個人跑了出來,她在這奉園逛著,只見裡面隨處可見的紫薇花,看來這杜老爺很是喜歡這種花。

她穿過一道長長的迴廊,竟然走到了後門,只見門口一個乞丐正在向奉園的家丁討要食物,那那些家丁則將那乞丐推開:“快走,快走,這裡不是你一個乞丐該來的地方。”

“大爺,你們行行好吧,我已經幾日沒吃飯了。”那乞丐祈求道,聽那聲音是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

“快走,快走!”

那乞丐趕緊將一把摺扇遞給那些家丁:“我用這個換點吃的行不行!”

那些家丁奪過摺扇,然後隨手開啟,見那扇子上題著幾個字,可是他們根本就不認識,然後將那摺扇扔了出去:“這玩意兒值什麼錢?”

那乞丐趕緊將摺扇如寶貝似的撿起,然後揣入懷裡。雲珠見那乞丐如此護著一把扇子也是稀奇,於是她走上前問道:“發生何事了?”

“回貴人,就是一個乞丐來要吃的的,不必理會,這種事多得很。”

雲珠看了看那乞丐,只見他滿臉汙穢,讓人看不清他的容顏,不過可以看出她臉上有一道疤痕,但是他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是格外的明亮。

“你的扇子可否借我一觀?”雲珠問道。

那乞丐見她要看自已的扇子,他整個人倒是瞬間就沒了剛才的怯懦:“夫人要看我的扇子?”

“嗯!”雲珠點頭道。

只見那乞丐猶豫著,他好似在思考自已到底要不要給她看。而在雲珠看來卻是他想要自已以東西交換。

“你給我看了,我讓你吃飽飯如何?”雲珠開出條件。

那乞丐最終還是猶豫著將扇子遞給了她。雲珠拿著扇子,那扇子比平常的扇子要沉幾分,那摺扇的大骨不像是木頭做的,反而像是某種石頭,而那小骨則是木質的,但也不是尋常的木頭。

她輕輕開啟摺扇,只見裡面畫了一株蘭花,那蘭花形態婀娜,但是顏色卻是奇怪,因為它既不是綠色,也不是黃色,亦或者其他常見的顏色,那蘭花是藍色的,是青金石那樣的藍色,她倒是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蘭花。

她拿著看了好一會,覺得這花畫的不錯,可是自已又說不出哪裡不錯,要說這花的形態吧,與一般的畫師並無二致,若說這配色吧,倒是蠻特別,所以她看了半晌,也只能說出一句:“這花挺特別的。”

而那乞丐聽見雲珠這樣說他只是笑笑,然後示意雲珠將扇子還給他。

雲珠收起摺扇,將它還給乞丐,然後她取下自已腰間的荷包,並將荷包塞到乞丐的手裡說道:“你有手有腳,我想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來乞討的,你拿著這些銀子,做點小買賣,應當夠你餬口。”

雲珠說完便轉身往裡面走了,而那個乞丐則站直了身子朝裡面張望著,久久不願離去。

而那門口的家丁則推了他一把:“今兒個你可算是遇到好人了,拿了銀子就趕快走吧。”

“敢問這是哪家的夫人?”那乞丐問道。

“哪家的夫人,這也是你能打聽的?快走,快走!”

雲珠回到園子裡,正好碰到薛儀在和幾個夫人吃酒,她們見了雲珠,就趕緊招呼雲珠過去,雲珠走過去,她們拿出一個杯子來替雲珠斟滿。

“雲珠你快嚐嚐這果子酒,真是好喝?”

“我就算了吧,我不會喝酒,你們喝吧。”她本就不擅喝酒,而且小時候她也對酒精過敏,只要一沾酒她就會全身起紅疹,而且嚴重的時候必須住院。

“喝吧,沒事的。這酒不醉人。”其他的婦人也附和道。

“我真不喝,我身體弱喝不了酒。”雲珠繼續推辭道。

“雲珠,你就喝一點吧。這酒沒事的。”薛儀繼續勸道。

“我真喝不了!這樣,你們玩,我先走了。”雲珠覺得她還是先逃為妙。

雲珠剛想走,就被薛儀拉了回來,而且還將雲珠按回了凳子上。

“雲珠,你今日不喝這一杯,我是不會讓你走的。”薛儀笑道。

“是啊,江夫人走什麼啊,這會子還早,江老闆午睡怕是還沒醒呢,我們知道你們小兩口恩愛,可是也不怕這一會不見面吧。”其餘幾個婦人調笑道。

“我,我真要走了。”

“都說了,要走就喝了這一杯再走。沒事的雲珠,這是果子釀的酒,不醉人。”

雲珠壓根掙脫不了這些婦人,她無奈只得應下:“說好了,只這一杯。”

“嗯!”然後雲珠接過酒一口喝了下去,這酒是果酒,喝到嘴裡那種辛辣味沒有那般強烈,但是對於沒有怎麼喝過酒的她,她還是被嗆到了。

“你看這不就喝了嘛,怎麼樣雲珠,是不是很好喝?”薛儀蹲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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