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坐以待幣(求!追!讀!)
“當然可以。”
隨著江夫人購買,其他夫人也紛紛下訂,跟風的公子小姐更是直接要了一整套。
晚間,興盡而歸。
馬車上,陸了了對夏歲安的計劃大肆稱讚。
“先前說你傻,實在是我不對,這世間再也找不到比你更聰明的公主了。”
“將我的婢女換去餵食,利用一系列華而不實的東西打造貴族雞,打響上層品牌,再僱傭天殘之人去我莊子裡面,負責飼養普通的雞。”
“這主意實在太棒了!”
她邊說邊把茶給夏歲安泡好,攪拌出茶沫,雙眸殷勤之色溢位。
“還不是因為你太幸運,才遇到我這等聰慧不凡的人,所以——”
夏歲安眼中精光閃現,“本公主的分成你算好了嗎?”
陸了了看著夏歲安秒變的臉,一點都不生氣,給聰明人讓利算什麼?那是上課費用!
“當然算好了,回頭我讓知鳥把清單給你,不過……”
“二公主殿下,你真的傻了嗎?我怎麼就不信呢?”
陸了了一手拿著茶杯,笑臉如花,噙著的笑像含有深意。
問完話後,她一臉純真地攤手:“我純粹就是好奇,如果公主殿下有什麼秘密,我必會保密。”
“那你就繼續耗著吧。”
想從她嘴裡套話,沒門!
陸了了微微一笑,沒有繼續追問,但她心裡已經認定,夏歲安沒有傻。
為了繼續合作,她不能揭穿她。
她們先前說好了兩款羽毛筆,一款是登科筆,還有一款是面向普羅大眾,後者需要夏歲安這個鎮國公主冠名,夏歲安給它取名叫百歲。
“行,這也算我們兩個之間的秘密了,我們要不要拉個勾?”
“幼不幼稚…”夏歲安。一邊白了她一眼,一邊伸出小拇指。
……
不過十日,百歲筆和登科筆爆火。
兩者透過上京的珍寶閣售賣,凡是書生,都以家中收藏為傲。
珍寶閣是上京最大最全的古董文物與書畫聚集地,也是裴硯權的產業。
這本來是隱秘的事情,很少人知道,但夏歲安看過原著,所以直接提議,將兩種筆都放珍寶閣賣,以銷售場地而提價。
“這……不太好吧,登科筆就算了,百歲是面向普通學子的,一起放珍寶閣裡,價格提升,還有人買嗎?。”
陸了了問過夏歲安,她是這樣答的,
“裴硯權是我熟人,懂吧?我們放那裡不會被砸場子,省很多事。”
“好日子過早了,你會發現吃不到什麼苦。”夏歲安意味深長地告訴她。
她先前的計劃書經過了裴硯權的同意,使用他家產業自然只是小事。
至於羽毛筆的廣告牌,她也使用了先前花燈會上贏的機會,與謝海聯絡,製作了羽毛筆和皮蛋的立體廣告。
雪白羽毛筆雕塑一出,擺在珍寶閣門口,只要是路過的人就都知道,珍寶閣出了兩種皇室聯名的羽毛筆。
一款三百兩銀子,一款三十兩銀子,這些銀錢在逛得起珍寶閣的人來看,不算什麼,但買了這兩款羽毛筆後,他們特長臉!
這可是不染汙垢、集天地精華的筆!
一頓操作下來,不到十日,兩款羽毛筆遠銷京城內外。
如夏歲安所說,好日子過多了,便吃不到苦,分成的銀子像流水一樣湧入公主府。
防水防盜的大庫房裡,
綠綺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抓起一個大銀兩往牙齒下一咬,
“公主,奴婢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的雪花銀!”
“好,那你出去別說是我府裡的人。”
“??”綠綺發現,即使過了一個春天,她也還是跟不上自家公主的思路。
“你們倆就放心好了。”夏歲安看向青蟬和綠綺。
“你們肯定會過得越來越好的,因為沒有什麼比跟著我更慘的了。”
青蟬將嶄新的銀錠子放夏歲安手裡,喊:“呸呸呸,大吉大利,舉頭三尺神明,我家公主只是和我們開玩笑,你不要聽了去!”
她堅定道:“能跟著公主殿下,是奴婢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行,賞你,算你以後嫁人的儲蓄金。”夏歲安將銀子拋回給她。
青蟬一下子就被感動到了,眼淚汪汪看著她:“奴婢才不想嫁人呢!”
“愛情來了可由不得你,就像你今天去茅房拉了很多屎,全都是因為想他的一便又一便。”
青蟬:“……”對於公主,她已經麻木了。
夏歲安扭頭看向眼前,裝著整整齊齊銀錠子的桐木箱,只覺得安心。
錢果然是越多越好!坐以待幣,不錯。
這天,珍寶閣裡。
夏歲安與陸了了一起閒逛著,夏歲安身著桃粉羅裙,腰間鵝黃繫帶,銀白輕紗外披,陸了了則穿了翠縷燈籠裳。
郭掌櫃在一旁彎腰點頭,介紹閣中的商品。
“公主和郡主要是有什麼看上的,直接說,老夫讓人包起來送到府上。”
登科和百歲的爆火,讓夏歲安和陸了了成為了商界炙手可熱的新人。
近日,商圈瘋傳一則小報,標題是:《兩個女人一臺戲,玩弄權貴鼓掌間》,賣得可好了。
雖然是標題黨,但內容很詳盡地分析了兩人如何將羽毛筆價格炒高的全過程,更可畏的是,作者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這個成功無法複製。
更別說,夏歲安還是裴首輔指定要配合的人。
郭掌櫃神色更為恭敬,隨時準備兩人掃到哪個物品,停留得久了便叫人取下、包裝好。
“我們也就隨便看看。”夏歲安聲音淡淡,面對掌櫃的恭維沒有絲毫波動。
陸了了激動地掐了她一把,湊近耳朵低聲:“這可是珍寶閣的掌櫃!日進斗金!咱們不得……”
雖不至於恭維,但好歹更友好一些。
“同是牛馬,為何要討好牛馬。”夏歲安反問她。
掌櫃靈敏地將這句話聽到了,“二公主,什麼是牛馬?老夫為什麼像牛馬?”
“哦哦,牛馬全稱是冷冰凝牛·傲天·悶八七·馬若西,是一位偉人,我誇你呢。”
“哦哦。”
郭掌櫃似懂非懂,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一個哆嗦。
“老夫怎麼覺得有人在盯著這,不會白日有鬼在旁邊……”
“就在你後邊。”夏歲安盯著他身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