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雌蟲將陸辭不知帶到什麼地方,陸辭裝暈了好些會兒才到。

他們將陸辭放到一個狹窄的空間裡,再將陸辭的手腳捆住。

“他怎麼還沒醒來?”

“給他放的迷藥可是放足了,就怕是S級的雌蟲也撐不了多久。”

“別看了,他跑不了的。”

陸辭確實是吸了一些,但還不至於到暈死過去的地步,開始的頭昏腦漲已經慢慢消退了,等到確實沒有蟲的時候,陸辭才慢慢睜開雙眼。

這是一個實驗室,放著各種藥劑和實驗器材和標本,空氣裡縈繞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則自已被關在一間玻璃房內,空間狹小,手腳還被捆著。

陸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把他當展覽品了?

這蟲族的蟲怎麼這麼多變態啊?都喜歡收藏同類嗎?

陸辭轉動著手腕,露出一塊打碎的瓷器碎片,嘗試著割斷繩子。

系統不在,他將那把刀放在了系統那,現階段是用不到了,自已只能另想辦法了。

正當陸辭這邊割斷的時候,就有蟲要進來的跡象。

陸辭即刻停下動作,恢復剛剛的裝暈時的樣子。

聽腳步,陸辭判斷進來了三隻蟲。

就有了接下來的對話。

“陛下,已經按你的吩咐,將這種S級的雄蟲抓住了。”

“嗯,很好,你先下去,我與阿克什勒閣下還有要事相商。”

“是。”

過了半晌,陸辭隱約感覺到有蟲正慢慢靠近自已,彷彿有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自已。

蟲皇:“閣下答應我的事不要忘了。”

阿克什勒收回準備伸出去的手,斂下神色:“當然不會,我已經安排好了博士過來了,不過也請蟲皇陛下莫要忘了,不要傷了這種雄蟲,我留著他還有用呢。”

蟲皇客氣笑道:“現在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自然不會。”

隨後,視線落到陸辭身上停留兩秒又道:“不過傅斯行很快就會發覺陸辭不見的,我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到這來,我怕夜長夢多,手術立馬得開始了。”

裝暈的陸辭聽到有手術二字懵了片刻,按蟲族那些變態扭曲的蟲來說,這怕不是要解剖了自已吧?

不會!這想法又立馬被陸辭否定了,剛剛那阿克什勒都說不能傷到自已,想來自已對他是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

阿克什勒略一遲疑,半帶輕笑開口:“不必太急,博士隨後就到,陸辭不是已經在這了嗎?陛下想要獲取他的部分精神力不是一聲令下的事嗎?”

陸辭聽著這兩的對話,頭皮發麻起來,精神力這種東西是隻雄蟲都有,只是分強度等級不一樣而已,但據他所知,這蟲皇的等級並不低啊,怎麼就把主意打到自已身上了?

況且,陸辭從未聽說過可以強迫獲得精神力。

不是雄蟲自身願意開啟精神海的狀況之下,那麼精神力是幾乎取不到的。

蟲皇不置可否,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過S級雄蟲的出現,好在上天眷顧他,在他還活著的時候,S級雄蟲出現了,這對於他來說,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一個他有機會也能成為S級雄蟲的機會。

阿克什勒想到什麼又補充道:“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再次和陛下宣告,手術風險也僅僅只有八成的把握,一旦失敗了,不僅這隻雄蟲性命可能不保,就連陛下你也會受到傷害。”

蟲皇勢在必得看向陸辭:“會成功的,大不了我就受點傷。”

話落觀察阿克什勒後又安撫道:“不過,你我連手,不會擔心陸辭這小子死掉,屆時他沒了S級雄蟲的身份,不是更合你的意思嗎?你們之中,只會是他受至於你,而不是你同其他雌蟲一樣對著自已的雄主搖尾乞憐,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阿克什勒雙眸微微一眯:“記住,陸辭不能死,不然,我們之後的合作也止步於此了。”

反正他阿克什勒在那些愚蠢的蟲民眼裡已經是過街的老鼠了,光腳的怎會怕穿鞋的。

蟲皇剛剛說的那話,是一點也不提陸辭會死掉的後果,一旁的陸辭聽的整個人,不,整隻蟲都麻掉了。

但這阿克什勒認識自已嗎?怎麼這蟲皇說的話讓陸辭有些摸不著頭腦呢?

不過那阿克什勒說話的聲音確實有些耳熟,只是陸辭一時還想不起是誰。

直到陸辭聽到了開鎖的聲音,有蟲架起他就往外拉去,陸辭的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被陸辭用瓷片割的差不多了,只要陸辭蓄力一掙,就把掙開來。

可能是因為覺得陸辭是一隻雄蟲,給他多大的能耐也掙不開那普通的繩索,就沒必要換其他的繩索了 這也給了陸辭的可乘之機。

陸辭被蟲像扛米一樣扛著出去,抗著陸辭的蟲還嘀嘀咕咕道:“這雄蟲怎麼還不醒來?”

當準備放下陸辭時,陸辭猛然掙開雙眸,以著極快的速度勒索住雌蟲的脖頸,再一個用力直接將其踹開,目標衝著蟲皇而去。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陸辭行動能力又是極快的,當眾蟲反應過來時,陸辭已經將鋒利的瓷片架到蟲皇的脖子上了。

“別動。”陸辭冷聲道。

手裡的瓷片抵住蟲皇的脖子,稍稍用力就滲出細細血痕來,只要陸辭才用力些,蟲皇就要歸西了。

陸辭環視一週,目光便落到了那個帶著面具的雌蟲身上,注視兩秒,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陸辭的力氣可不小,鉗制一隻年邁是雄蟲還是綽綽有餘的,蟲皇感覺到脖子上的感覺越來越疼痛,急著冷汗直流。

話說,鈍刀子磨肉是最疼的,現在他就疼的受不了了:“陸辭,有話可以好好說,你先別衝動。”

陸辭哂笑:“蟲皇陛下好謀劃啊,陸某實在佩服,能籌劃這麼多年,肯定花了不少心血吧?”

蟲皇:“......”

從陸辭那隻利器架著蟲皇開始,阿克什勒沒有說過一句話,站在一旁安靜地看著。

陸辭又是一用力,瓷片又深了幾分,蟲皇疼的叫出了聲,不斷喊著讓陸辭停手。

陸辭看過去,眼神變得更加陰冷許多:“也是,籌劃這麼久了,也該有點成效出來了,只要能達到目的,那近萬名蟲民的性命又算得了什麼呢?我說的,對吧,阿克什勒,哦,不對,是伯爾上校。”

阿克什勒的身子僵了僵,很快就笑出聲,但他的笑聲裡並沒有夾雜著快樂。

阿克什勒從容不迫地摘下面具來,映入眼簾的確實是那張熟悉的面孔,灰藍色的眼眸摻雜著複雜的情緒,叫人看不明猜不透。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阿克什勒第一句話就是問陸辭這個。

陸辭淡淡道:“猜的。”

蟲皇正被挾持著呢,但看著阿克什勒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還有心情同陸辭說這些不痛不癢的話來,頓時火冒三丈:“愣著幹嘛,還不想辦法救我?”

阿克什勒無視掉蟲皇,繼續自顧自說著:“也是,以陸辭冕下的智商,猜到也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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