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雍辭在院中寫詩,剛寫好一首詩,拿起來觀賞,卻被風吹走了,雍辭趕緊去追。
那風不停的吹,將紙吹到了仙花島,雍辭撿起寫在紙上的詩,抬頭一看。
雍辭:“好美的景色,沒想到春天的仙花島這樣美,真想在此處歇息,可是還得回去作詩,如果明年可以的話,我一定會來這美麗的地方。”
雍辭剛感嘆完,沒想到日月範也來了此處,她突然說:“你也是嗎?”
雍辭聽到說話聲轉過身一看,驚訝地說:“你不是在人間的姑娘嗎,你也在此地?”
日月範沒有說話。
雍辭:“上次斬了姑娘的頭髮真是對不起,請問有什麼可以補償你的?”
日月範走過去,從雍辭手中拿走那張寫了詩的紙,拿起一看,說:“自由。”
雍辭驚呆了,日月範拿走了那張紙,走時還說了一句:“你想要的不過是自由罷了。”
雍辭望著日月範離開的背影,流下了一行淚,心想:對呀,我想要的是自由,她是第一個明白的,這十年來。
雍辭擦乾眼淚,躺在草地上,拿出那天的被他劈開的面具,看來已經被修好了。
雍辭:“大概這就是緣分吧,不行,我一定要再見她!”
雍辭一直等到了天黑才回了家。日月範將那張紙收了起來,飛到日月宅的樹上望月亮,心想:可笑的自由,誰能完全得到它呢?
第二天早上就聽到有人敲門,日月範的母親去開門了,看到了雍辭問道:“你好,小夥子,請問找誰?”
雍辭:“你好,神仙姐姐,我是書仙雍辭,我來找太豪八卦的姐姐。”
冀紅蘿:“哦,你真會夸人,我可是太豪八卦和他姐姐的母親喲,還是叫我阿姨吧。”
雍辭:“阿姨,敢問令女兒的芳名。”
冀紅蘿笑著說:“她叫日月範,她在後院,經過長廊左轉就到了,快去吧。”
雍辭:“謝謝阿姨!”然後便來到了後院,日月範和太豪八卦都在呢,日月範在看賬,太豪八卦在練劍。
雍辭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呀。”
太豪八卦驚喜地跑過去,一把抱住雍辭,說:“雍辭哥,你怎麼來了,我太高興了!”
日月範還在看賬,似乎沒有想理雍辭,雍辭把太豪八卦拉到一邊對他說:“太豪老弟,你能幫我和你姐交朋友嗎?”
太豪八卦露出詭異的笑容,說:“哦,是嗎?只是朋友而已嗎?”
雍辭:“當...當然只是朋友了,你能幫我嗎?”
太豪八卦:“當然可以了!”
雍辭:“你小點聲。我該怎麼辦才可以呢?”
太豪八卦:“我可以告訴你我姐喜歡的和不喜歡的,然後你要先讓她打破冷漠。”
然後他們討論了一番,雍辭便開始行動了。
雍辭先去打了個招呼:“你好呀,日月姑娘。”
日月範把賬本合起來,看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地便走到池塘邊坐下餵魚。
雍辭也跟著坐到他旁邊和她一起餵魚,還開朗地說:“我叫雍辭,請多指教!”
日月範還是沒有理他,日月範又走到鞦韆旁磨劍,雍辭也照做了。
雍辭:“謝謝你在島上的話!”
日月範一下跳到樹上躺著,喂小鳥吃東西。
雍辭:“日月姑娘,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說話,不過我一定會讓你開口的!”
雍辭從屋中拿來筆墨和紙張,在紙上寫下幾個大字,然後站在屋簷上,朝著日月範展開紙張,還大喊:“請和我做朋友吧!”。
日月範終於開口了:“朋友嗎?字太難看了。”
雍辭:“這是...答應了嗎?”
日月範指了指自已的腦袋,然後便出去了。
太豪八卦:“雍辭哥,姐的意思是她會考慮的,你有機會了,快下來吧!”
雍辭開心的跳了一下,沒想到,腳一滑,從屋簷上摔了下來。
太豪八卦:“啊!雍辭哥,你沒事吧??”
雍辭笑了笑:“太好了,我沒事,只是,能扶我一下嗎?我好像動不了了。”
太豪八卦感到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