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傲龍緩步前行,從衣物中抽出一部對講機,並呼喚道:“龍組的所有成員,立即在大廳集合。”

他手中的對講機是專門定製的,毫不誇張地說,即使你身在南半球,也能透過這個裝置與北半球的人進行聯絡。

徐傲龍屹立於大廳之中,注視著那些在不到10秒內迅速集結完畢的隊員,嘴角不禁浮現出一抹滿足的微笑。接著,他宣佈:“我們迎來了一位新夥伴,他將作為龍組的新成員。”話音一落,徐傲龍便微微後撤一步,為秦長卿讓出了發言的空間。

“大家好,我是秦長卿,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秦長卿緩緩開口。

站在大廳中的隊員們,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疑惑,審視著秦長卿。

畢竟,能入選龍組的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精英,而眼前的這位新人看起來並不像是行伍出身,這自然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秦長卿察覺到了眾人眼中的困惑,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意,他接著說道:“各位可能好奇我是如何加入龍組的,那麼我就來為大家展示一下。”

隨著話語落下,他緩緩抬起手臂,目光挑釁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20個人一起上吧。”

畢竟在軍營裡,實力是最好證明自已的東西,畢竟眼前的人都是各地的精英,只有你拿出實力,別人才會敬重你。

聽到秦長卿的話,大家無法抑制內心的不滿。他們轉向徐傲龍尋求同意,徐傲龍感受到了他們的目光,輕輕點頭,心中暗自嘲笑:“小子,待會兒就輪到你們倒黴了。”

看到隊長的默許,眾人眼中閃現出一絲兇狠。他們要教育教育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畢竟他們20個人一起上,就算是徐傲龍也得掂量掂量。

秦長卿看著有幾人迅速接近,急忙暫停了時間,他可不想陰溝裡翻船,隨後在暫停時間中,他抱起一個一個的人壘在了一起,猶如金字塔般,這可把他的身板累夠嗆,原身的身體還是太弱了。

當秦長卿拍打著手掌中不存在的灰塵時,世界第五大建築“人肉金字塔”誕生了。隨著時間的恢復,徐傲龍目睹這一幕,不禁捧腹大笑:“你這小子真是個人才。”

眾人看著自已剛剛還站在地上,現在就圍在一起成了金字塔,心中浮現了巨大的疑惑,於是,他們齊刷刷地轉向徐傲龍,期待隊長給出解釋。

徐傲龍察覺到隊員的疑惑,撇了撇嘴,於是把陳國榮說的話也跟眾人講了一遍。

於是就變成了眼前的一幕,20個人張大嘴巴,眼中充滿了震驚的保持著金字塔的動作,他們內心的科學觀念崩塌了,因為科學可解釋不了為什麼有人能夠操控時間,最主要的是這個人就是他們龍組的隊員,想到這裡,眾人的嘴角不自覺微微翹起,那豈不是...... 眾人開始浮想聯翩。

徐傲龍看著眾人眼神逐漸放飛自我,急忙鼓掌高呼:“行了,都別想了,再想這本書就被封了!”

聽到徐傲龍這麼說,眾人的眼神逐漸變的清明起來,身為龍組隊員怎麼能想那些‘齷齪’的事情呢,於是他們迅速站起身,立好在原地。

徐傲龍看著隊員們滿懷希望地注視著秦長卿,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新隊員已經融入了團隊。他宣佈:“好了,解散。”說完,便朝樓上走去。走到半路,似乎想起了什麼,他轉頭對一名隊員說:“小王,秦長卿住你那屋。”

“好的,隊長。”小王立刻回應。

安常警察局..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一名警官開啟了鐵柵門,對周澤深宣佈。

周澤深呆滯地坐在原地,聽到警官的話後,他迅速站起身來,語氣中透露出難以置信的喜悅:“我真的可以走了嗎?”

看到警官肯定的點頭,周澤深沒有猶豫,快步走出了警局,然後匆匆離開了。

警官目送著周澤深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畢竟,這個人不僅報了假警,還涉嫌敲詐,但被敲詐的人都沒有追究責任,他們自然不會過多處理此事,只是進行了口頭警告,告誡他不要再報假警。

周澤深走在繁忙的街道上,內心充滿了對秦長卿的憎恨。他認為是秦長卿讓他陷入如此困境,他發誓要讓秦長卿付出代價。想到這裡,周澤深的表情變得扭曲而猙獰。隨後他想到了為什麼自已在警局會不受控制的說出假話,難道是秦長卿搞的鬼?如果是秦長卿搞的鬼,那他還怎麼報仇。

一路上,周澤深的臉上表情多變,時而笑時而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他拿出手機,發現有一個未接來電,於是急忙回撥了過去。

“馮經理,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周澤深帶著疑惑問道。

“有事?你還有臉問我有什麼事?”

馮經理在電話那頭聽到周澤深的聲音,憤怒地質問。他感覺自已快要被周澤深氣炸了。然後,他努力平復情緒,沉聲說道:“你說呢?你知道你私自給客人賠償錢款,給我們飯店帶來了多大的負面影響嗎?”

“現在網路上瘋傳我們的兩名員工被警察帶走,是因為飯店裡有違禁品,然後試圖賄賂客人卻被發現了。”

周澤深聽後,臉上露出了短暫的迷茫,他小聲回應:“這不是明擺著是假的嗎?您怎麼會相信這些謠言呢?”

馮經理聽後,冷笑了一聲,但語氣中透露出無法抑制的憤怒:“我當然不信,但這些謠言已經傳開了,尤其是隔壁飯店的經理打電話笑話我。”一想到對面經理賤賤的笑聲,馮經理就壓不住自已的怒火。

隨後他繼續說道:“不管你現在在做什麼,立刻回到飯店來。” 說完,馮經理氣憤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周澤深聽著電話中傳來的“嘟嘟”結束通話聲,長嘆了一口氣。他剛剛突然萌生了辭職的念頭,然而想到自已好不容易升為主管,此刻辭職似乎太過不值。

他走回飯店,帶著認命的心態乘坐電梯來到五樓。周澤深緩緩地走向前,敲了敲經理室的門:“馮經理,我來了。”

“進來吧。”

馮經理坐在沙發上,手中翻閱著員工薪資發放記錄單。見到周澤深進門,便放下了手機,隨後說道:“你講一下事情的經過吧。”

周澤深在辦公室中侷促地站著,然後解釋了自已為何要給客人私自賠款。當然,他沒有膽量承認這是出於想要報復秦長卿的動機,而是解釋說因為秦長卿辱罵了客人,擔心這對飯店聲譽造成影響,所以選擇賠款以平息客人的不滿。

馮經理倚坐在沙發上,聆聽周澤深的陳述後,他評價道:“事情處理的可以,那這筆錢就從你工資里扣吧。”

聽到這話,周澤深雖然內心感到不捨,但他的表情並未流露出任何波動,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你在講一下,為什麼你和員工會被警察帶走。”馮經理繼續追問。

“因為秦長卿在洗手間對我實施了毆打,所以我報警將他逮捕。”周澤深回答道。

“哦?那之後是如何處理的?”

“嗯,秦長卿被釋放了,而我則接受了幾個小時的口頭警告……”周澤深稍作停頓,然後欲言又止,似乎想靠近馮經理繼續解釋。

“退後,離我遠點說話。”

馮經理大聲喝斥,他瞥見一團龐大的身軀正向自已壓來,連忙躲閃。

“好的。”周澤深應聲,帶著委屈,他將警局內發生的事件詳細地敘述了一遍,特別是關於自已莫名說謊的情況也向馮經理坦白了。

“你是說,你懷疑你說假話是秦長卿操縱的結果?”

馮經理輕撫著下巴,緩緩地提出了疑問。見到周澤深的肯定點頭後,他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行,那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聽到這話,周澤深心中鬆了一口氣,感到這件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他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周澤深看到自已賬戶裡的工資少了2000元,忍不住露出了苦笑。於是,他準備從銀行卡中再取出一些錢。

隨著密碼的輸入,螢幕上出現了提示:‘您的銀行卡餘額不足,是否更換其它銀行卡?’周澤深急忙重新輸入了一遍,但得到的仍是相同的提示。隨後,他開啟了自已的網上銀行。

只見銀行卡內的餘額顯示為元,而資訊欄上一條感謝信格外顯眼:‘感謝您對公益專案的支援!’簡訊中附有孩子們高興的笑臉和表達感謝的畫作。

秦長卿當時拿過對方手機自然是把周澤深銀行卡的賬戶黑了進去,但他並沒有將資金轉入自已的賬戶,這筆錢相較於給他,還不如給真正值得幫助的人。

周澤深看著眼前的一幕,呆立在原地,他可不記得自已捐過錢,隨即,他迅速撥打了簡訊中提到的號碼。

“您好,這裡是助人基金會,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電話另一端傳來。

聽到電話中的聲音,周澤深急切地說:“我的銀行卡里的錢無緣無故被轉到了你們基金會,能否退還給我?”

“額...“接線員矇蔽了片刻,隨後繼續說道:“那您把銀行卡號告訴我一下吧。”她當接線員這麼久,什麼逆天的人沒見過,但還是頭一次見把自已捐的錢要回去的。

周澤深得知還有機會追回資金,自然驚喜的報了自已的銀行卡號,隨著一句‘稍等’,周澤深再也沒有等到他想要的回答。

他只得到了一連串冷淡的回覆:“非常抱歉,因為您捐出的時候備註的是自願捐贈,所以無法返還給您了。”

“不!” 周澤深聽聞此言,仰天怒吼,感慨老天為何要如此針對他!

..

“阿嚏。”秦長卿借勢打了個噴嚏,這是誰又想他了。他瞥了一眼旁邊床上喋喋不休的王凡,不禁感到一絲無奈。

王凡望著自已隔壁床鋪上的秦長卿,好奇心驅使他忍不住問道:“長卿,你通常在暫停時間的時候都做些什麼?”

“我嗎?讓我想想。”秦長卿沉思片刻,然後回答說:“通常是早上暫停時間多睡一會兒,然後再去上班,或者下班途中暫停時間,避免等待紅綠燈。”

“啊!?”王凡驚訝地張大了嘴,緊接著憤懣地說:“你擁有控制時間的能力,就只用它來做這些事?”

“那你覺得我應該做什麼呢?”秦長卿反問道。

“如果是我,我會在暫停時間的時候,狠狠地踢隊長的屁股,或者在訓練時把隊長的衣服脫掉,讓他光著屁股丟人現眼。”王凡說完,臉上露出復仇成功的笑容。然後他注意到秦長卿用一種悲哀的眼神看著他,不解地問:“長卿,你用那種表情看我幹什麼?”

當王凡順著秦長卿的目光轉向門外時,他看到了自已的隊長正靜靜地站在門口,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知道,當徐傲龍露出這種笑容時,通常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而今天那個倒黴的人顯然就是他自已。

徐傲龍剛回到宿舍後,怕秦長卿對宿舍環境不太適應,便打算過來看看是否需要幫助。沒想到剛進門,他就聽到了王凡如此囂張的話語。

“王凡,你是不是太閒了?下去給我跑50公里,跑不完就別吃飯。”徐傲龍嚴厲地說。

“啊!隊長,現在讓我跑50公里,你是想累死我嗎?”王凡的語氣中滿是委屈,他接著提議:“要不就跑五公里吧?”

王凡看著徐傲龍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盯著他,背上冷汗直冒。他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宿舍。看來他今天必須完成50公里的跑步了,連耶穌也救不了他。此時王凡只恨自已嘴太賤,沒個把門的。

徐傲龍望著王凡逐漸遠去的背影,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微笑。他知道自已的隊員都想狠狠的教訓自已,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他,無敵有時也是一種寂寞,當然眼前的人除外。

他低下頭,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秦長卿身上,緩緩開口:“食堂裡還有飯,如果你覺得餓的話,隨時可以去吃。”

秦長卿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示意自已目前並不餓。然後,他帶著疑惑問道:“徐隊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特別的,我只是來看看你是否有不適應的。”徐傲龍說完,注視著秦長卿,見他似乎並無不適,便輕輕點頭,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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